王新宇喝了那么多酒,早就憋的不行想出去釋放一下了,但是礙于面子一直強撐著,現(xiàn)在聽到陳川這樣說,很不得親上陳川兩口,還在那里裝模作樣的道:“你呀,不行就別喝那么多,走吧走吧,這地方我經(jīng)常來,熟悉的很,我?guī)闳ァ薄?
兩個人走出了飯店包廂,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陳川看到了那個保安,用眼神詢問了一下,保安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一切都已經(jīng)辦好了。
來到了衛(wèi)生間前面,川來酒店是秀水最好的,不光指飯菜質(zhì)量和服務(wù)態(tài)度,還有硬件兒設(shè)施,這衛(wèi)生間都是男女分出來的。
男衛(wèi)生間是一個男人戴帽子的頭像,女衛(wèi)生間是一個長發(fā)女子的頭像。
陳川來到這里,看了看之后,正打算怎么跟王新宇說讓他先進去呢,可是沒想到王新宇到了這里終于是忍不住了,也不管陳川是不是急了,先一步走進了男衛(wèi)生間,對陳川道:“你先在這里等一會兒,我上完了你在上”。
說完他徑直走進了男衛(wèi)生間。
陳川可沒喝醉,他已經(jīng)聽到男衛(wèi)生間里有人說話了,而且還是兩個人,兩個女人的聲音,說話的聲音還很大,看來是龍嫂子她們那桌的兩位。
王新宇進去了,那邊一直潛伏的保安急忙的跑了過來,和陳川兩個人配合,將那衛(wèi)生間男女頭像的標志給換了過來。
原來王新宇進去的衛(wèi)生間是女衛(wèi)生間,只是標志被保安調(diào)換了過來,現(xiàn)在他進去了,這邊又調(diào)換了回來,等出了問題的時候,他就百口莫辯了。
“里面的人什么人?”陳川問那個保安。
“老板,你放心吧,里面兩個女的,都是市場賣肉的,都是四十多歲,一個一百五十多斤,一個一百七十多斤,相當猛了,平時在咱們秀水都是沒人敢惹的主兒,我看她們兩個人去了廁所,就叫服務(wù)員馬上給你那屋上菜了”。
陳川點了點頭,這下王新宇要慘了。
川來飯店的衛(wèi)生間很大,女衛(wèi)生間里也有兩個單獨的隔間,可以在里面上鎖,但是因為男女衛(wèi)生間本來就是分開的,這些秀水的本地人也不是什么太講究的人,進去之后,頂多是關(guān)上門,再去上鎖的事情在許多人眼里看來都是多此一舉的。
也許那些年輕人會這么做,但是里面這兩個四十多歲的悍婦顯然不在此列了。
王新宇沖進了女衛(wèi)生間,就迫不及待的解開了褲子,將自己的家伙掏了出來,然后一把拉開了一個單獨的隔間的門,也沒看準里面的情況,閉上眼睛就往里釋放。
里面的那個婦女剛剛提好褲子站起來,沒想到一下沖進來一個小伙子,掏出家伙就尿了自己一褲子。
如果是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多半會尖叫出聲的,但是這個女人可是不簡單的,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即使剛開始被這小子嚇了一跳,也馬上就恢復(fù)了過來,她不生氣別的,這小孩子想和自己耍流氓都不夠格,她生氣的是自己的褲子被尿濕了。
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冬天,穿的都很厚的,褲子被尿濕了可不是簡單的事情,而且對面這小子水流還很猛,源源不斷的向自己發(fā)射,還閉上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模樣。
“反了天了!這黃毛小子敢在老娘頭上動土!”這婦女當即火冒三丈,不管三七十二一,上去一把抓住了王新宇正在發(fā)射的東西,死死的捏住,一下就把那水流給憋了回去。
王新宇這下可是被憋的夠嗆,而且這悍婦的手勁兒好大,差點沒把王新宇一下捏爆了,疼的他慘叫一聲睜開了眼睛,酒也醒了大半。
眼前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婦女,看那體格都能把自己裝里邊兒了,正一臉兇惡的表情瞪著自己,一只大手死死的捏住了自己的家伙。
“你、、快放手!”要害被制,王新宇疼的臉都白了,努力掙扎了兩下,但是那女人抓的太緊了,越掙越疼。
“兔崽子,敢跟老娘耍流氓,也不看看自己毛長沒長齊呢,今天老娘就替你媽教育教育你!”這悍婦說完,輪起巴掌就給了王新宇一個響亮的耳光。
王新宇慘叫一聲,陳川在外面聽的清楚,趕緊跑回去叫人,如此場面,沒有觀眾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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