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手臂,雄渾的歌聲從洪太祖的口中演繹而出,很有幾分滋味,夾雜著落魄的味道,讓人心生同情之意,如此梟雄陌路,讓人看起來也是委實不忍。
一行人緩步從遠處走來,在他們身后幾百米的距離外,能夠看得到一輛輛軍車和警車,一隊隊實槍荷彈的軍人整裝待發(fā)。
程孝宇緩步走到近前,看著那些想要動手被洪太祖呵斥住的手下,笑著點點頭:“敗了之后的莫天賜算一個,你算一個,我遇到最值得尊敬的對手。”
洪太祖沒有理會程孝宇,直到歌曲演唱完畢才緩緩說道:“可你連半個都算不上。”
“是啊,我曾經(jīng)只是一個修手機的普通人,在你們的眼中連踩死都覺得丟面子,很有可能當(dāng)初你連看都未曾看過我一眼,被我這樣一個你們認為只有無比運氣的家伙擊敗,覺得委屈吧?”程孝宇道。
“那到不是,這世界沒有幸運不幸運的,輸贏的因素也不在這里,只有成王敗寇,只是覺得有些敗興,沒能夠酣暢淋漓的來一場正面作戰(zhàn),也想看看總是被人稱之為幸運的家伙究竟隱藏了多少實力?”洪太祖搖搖頭。
“我來送送你。”
“謝謝,我只想知道,你憑什么?”
平什么讓國家如此無條件的相信自己,讓他在大陸一家獨大,這一點直至今曰洪太祖也想不明白。
“因為我,就是我。”程孝宇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給了洪太祖一個選擇的機會,別想著選擇跳河,一下死不了,你這輩子就要受無盡的苦,多年的仇人比比皆是,失勢本就讓他們蠢蠢欲動,而今一敗涂地,敵人將會傾瀉而至,要么百分百肯定自己能死,要么就乖乖的配合,正確一點的行為是配合國家調(diào)查,交代出更多的問題,要么就抗拒從嚴,咬著牙讓讓自己做過的事情化為歷史的塵埃。
“程孝宇,別為難他們,你要的資料就在他們中間,我死了,哪怕監(jiān)禁他們,也讓他們活著,他們中的很多人,不該死的。”洪太祖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求過人了,臨死之前,他想自己低下頭,好好的為下屬們找尋一條活著的路。
“這一點我保證不了,我只能保證,不該死的一個都不會冤死。”換言之,該死的一個也跑不了。
洪太祖笑了笑沒有搭腔,默默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良久之后,才有人發(fā)現(xiàn),洪太祖早已服毒身亡。
“殺啊,為老大報仇,干死這幫夠艸蛋的。”
“殺了他們,給老大報仇。”
一時之間群情激奮,所有洪太祖的手下都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紛紛露出賣命的姿態(tài),勢要將所有人都滅掉給老大報仇。
跑了一宿的他們,哪里是職業(yè)軍人的對手,何況童毒和虎狼上去就放倒了六七個,局面很快就得到了控制,一個個全部被擒住,有兩個剛姓一些的還跳入長江準備借水路逃跑被抓回,他們想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后還有的是機會給太祖爺報仇。
不逃的,每一個都是不顧一切的殺招,要不是有虎狼和童毒,圍上來的戰(zhàn)士最少得有一部分被放倒。
程孝宇看著洪太祖,對著那些被擒住依舊掙扎的人冷笑了一聲,黒木提著一個瘦小的漢子走到他們面前:“知道他剛才干了什么嗎?趁亂要將洪太祖的尸體推進江水里。”
“X你大爺,瘦猴子!”
“MLGB的,瘦猴子,找挨干是不是?”
程孝宇俯身到洪太祖臉前,那邊的瘦猴子臉已經(jīng)白了。
“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做嗎?因為他怕,這個假的洪太祖被大家認出來。”
唰啦,程孝宇在洪太祖的臉上撕下了一層薄薄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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