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爺,老九折了,省廳來人帶走的,十幾年前的案子了。”手下謹(jǐn)小慎微的走了上來,第八次向洪太祖報告壞消息。
第一次的怒,第二次的制怒,第三次的暴怒,再到第四次的隱忍,時至今曰,洪太祖強(qiáng)迫自己必須適應(yīng),四面楚歌的戲他愿意看,總是會將自己代入到勝利者的角度,一步一步將敵人徹底趕入自己設(shè)下的圈套當(dāng)中,慢慢折磨對方的精神,直到對方無法忍受徹底崩潰后,才會慢慢的羼食掉對方。
如今,自己成為了被人羼食的對象,自己身處在四面楚歌的環(huán)境中,如何面對?
會精神崩潰嗎?
洪太祖告訴自己,即使敗,也要有尊嚴(yán)的敗,即使輸,也要讓人看到自己的骨氣,況且誰輸誰贏現(xiàn)在無法下定論,魚死網(wǎng)破的那一天還沒有到。
“告訴大家,愿意走的都可以走,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兄弟邁進(jìn)監(jiān)獄,不走的,我洪太祖在這里保證,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們?nèi)魏我粋€受苦。”洪太祖閉上了眼睛,他還在等待著,如果今天不來,明曰,就該是自己放出殺手锏的時刻了。
半個多小時后,手下再一次上來,洪太祖睜開眼一看,本以為是好消息,看來又是壞得不能再壞的壞消息。
“說吧,別猶猶豫豫的。”
“太祖爺,程孝宇今曰回國,在上海下飛機(jī),下飛機(jī)后,宴請上海商界以及江浙商人代表,大宇安保在短短三個小時之內(nèi),簽出了價值三億元的安保合同,將有近百位的頂尖高手奔赴各地成為貼身保鏢。還有,剛剛傳來消息,滇南X市林廣南市長調(diào)任上海市任市長助理,據(jù)傳有消息稱他將會出任公安局長。”
啪!
洪太祖手中的茶杯掉落,摔在地上熱水四濺開來,如此消息是真的震到他了,隨著他的茶杯掉落發(fā)出的響動,整個飯館內(nèi)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吃的喝的聊的玩的都停了下來,一個個側(cè)耳聽著樓上的動靜。
這是第一次,多少年來的第一次,洪太祖如此失態(tài)。
這就是最明顯的信號,裴家的人進(jìn)入長三角,還是如此顯赫地位,南方,不,應(yīng)該說是南太祖勢力,已經(jīng)被拋棄了,國家竟然真的認(rèn)可了讓程孝宇一家獨大,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莫大的忌諱嗎?
還是,他已經(jīng)如此獲得國家的信任,讓他成為獨一無二的代言人?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國家如此信任,他憑什么?
洪太祖又哪里知道,一個國家必須百分百掌控在手里的人,也無所謂觀察是否信任了,要么為了國家存在,要么滅亡,索姓程孝宇從沒有想過別的,所以他活的比較踏實,也不覺得受約束。
洪太祖站起身,緩步走下樓,在一群老兄弟的簇?fù)硐拢苌僖姷淖叱鲲埖甏箝T,走到街道旁,看著公路上的車來車往,看著遠(yuǎn)近出的霓虹燈閃爍,看著這熟悉的一切,緩緩向前走去,不顧公路上的車流涌動,每踏出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會提升一個檔次,一步一步,他身邊那群三四十歲的閑散人員也都如夢初醒,嘴角露出淡淡猙獰笑容。
我們,又回來了!
洪太祖,再不是胖胖的廚子,當(dāng)他走到公路中間,身邊兄弟們將整個道路封死的時候。
南太祖,這才是真正的南太祖。
車窗搖開,那些怒罵的人只有開一次口的機(jī)會,下一刻,車子就會被圍堵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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