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原來我們混的什么都不是,還是老二說的對,我們兩個都是傻袍子,根本不適合在弱肉強食的社會中生存。”熊威頗為感慨的點燃一支煙,四年了,本以為已經(jīng)站穩(wěn)腳跟,也算是半個省城人了,直到今曰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切都是虛幻的,對于一個有權(quán)勢之人來說不過是宣揚自己權(quán)威的舉動,竟然直接將兩個掙扎于都市底層的年輕人打回原形,熊威為那個酒吧不僅流過汗也流過血,可到頭來不過是兩萬塊錢的遣散費,沒有理由只有無奈。
握著信封內(nèi)的兩萬塊錢,熊威想笑。
而當兄弟倆在程孝宇的小店內(nèi)擠了一晚上之后,這社會給他們的歷練還沒有結(jié)束。
一大早,生子敲開了卷簾門,在睡眼朦朧渾身還有些酸痛的程孝宇迷糊之中,道出了一件讓他馬上就清醒的事情:“大宇,我的機器不修了。”
“嗯?”程孝宇不解的嗯了一聲。
生子猶豫了一下,點支煙說道:“這個圈子估計你很難混下去了,白少發(fā)話了,你在這個圈子被封殺了。”
生子沒有多說別的,但已經(jīng)透露的很清楚,接下來在一個小時內(nèi),程孝宇這里送修的手機都被取走,他笑著面對了這一切。
封殺,換言之沒有人會提供配件給自己,也沒有店面再來給自己送修機器,辛辛苦苦兩個多月,一下子被打回解放前,甚至比解放前還要慘,那時候最起碼還有配件貨源,而現(xiàn)在,這個店還能不能支撐下去也不好說,近兩年大學城附近的門市房房租飛漲,程孝宇這個小店怎么說也是兩個屋,雖不是正街,房費也漲到了一年八千塊,不高但也絕不低,要是從前的程孝宇,一年的努力除了吃喝外,多數(shù)都交了房租。
程孝宇在等,等著那個白少是否趕盡殺絕,直到第二天依舊沒有動靜,看來在對方的眼中,掐斷了貨源和大環(huán)境,自己已經(jīng)身處絕境了,不需要在房子上和周遭環(huán)境上再出招了。
“我們怎么辦?”熊威的意思是勸程孝宇離開,最近程孝宇大發(fā)神威維修水平大增,有這能力到哪個城市都吃得開。
“要不聯(lián)系一下老二,我們?nèi)パ嗑俊毙芡俅翁嶙h,他很擔心程孝宇,從昨天早上開始就坐在椅子上,來人取機器就給人家,剩下的時間一言不發(fā)一個人發(fā)呆。
當?shù)谌煲鼓唤迪聛碇畷r,程孝宇嘴角露出一抹熊威不敢相信的邪笑,自己這個三弟平曰里是能偷懶決不讓自己累到,說憨厚吧談不上,可也絕不會有這般邪惡的狀態(tài),難道是受刺激過多了!
熊威剛想走過去,程孝宇站起身拿出了電話,撥打了房東的電話:“大姐,還有一個月交房租了,我這生意不太好,我不想繼續(xù)租了,你能來一下店里嗎?嗯,好,我等你。”
“決定走了?”熊威以為程孝宇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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