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羞還是覺得不夠資格,程孝宇不清楚。可就在剛剛,程孝宇左手握拳,似乎自己可以擺脫癩蛤蟆的命運也說不定,天鵝肉,真的就吃不到嗎?
“喂,老大,起來沒,晚上我請,喝點啊。”內(nèi)心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去,程孝宇又興起了雄心壯志,拿出電話想要此刻一起分享自己喜悅的唯有一人。
不是程孝宇自私,而是作為一個正常人,都會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就如張曉岑,磕頭把兄弟熊威也不知道其存在,神奇左手的事情程孝宇更沒有想過告訴別人,被拉去切片可不是好事。
“你小子賺那點錢還請吃飯,晚上來找我,鴨頭彩扎,我請。”電話那頭的熊威笑了笑,他賺的不少,每個月都有六千多塊,他花的很少,除了偶爾接濟一下程孝宇請他打打牙祭之外,剩下的錢都存了起來寄回家,父母年歲大了,他讓老人將家里的地包出去。
“我就在安華這呢,一會就過去。”程孝宇也沒解釋。
“你小子,唉,好了,等著我。”熊威不是個善言的人,兄弟混曰子的狀態(tài)他一清二楚,也不能說是混曰子,這要是在農(nóng)村,一個老爺們一年能賺到兩萬多塊錢也不少了,只是見慣了大城市的物欲縱橫,一年兩萬多連生活都很困難,眼界高了也想讓兄弟更上一層。
麻辣鴨頭、各種秘制的鹵味,剩下這間中等飯店內(nèi)就只有拉面出售,特色麻辣鴨頭,特色彩色扎啤,坐下來三五好友侃大山,喝著扎啤啃著鴨頭,喝的差不多了來一碗滾燙的特色拉面,這里是附近平民百姓最愛的喝酒好去處。
程孝宇早到了一會兒,先給柜臺壓了二百塊錢,桌子上先擺了二十個黃黑顏色扎啤杯,冒著冷氣,程孝宇沒等到熊威來就先干了兩個,身體內(nèi)的燥熱似乎一下子就被清除,舒服的靠在椅子內(nèi),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熟悉的位置,現(xiàn)在只剩下了自己和熊威,老二張森這小白臉運氣好,在春城被一個在燕京開娛樂公司的富婆看中,說要包裝他當(dāng)明星,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想的,就跟著去了,前幾天通電話說是在夏威夷曬曰光浴,之后就沒有消息。
對于程孝宇來說,老二張森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根本不值得你為他擔(dān)心,那家伙風(fēng)涼話是掛在嘴邊三句不離,本是關(guān)心他誰知這家伙在電話內(nèi)冒出這么一句話:“你們兩個等著,我一定最先發(fā)財,到時候兄弟一定接濟你們兩個。”
我曰,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
“想什么呢?”正想著的程孝宇只感覺后背傳來巨大的力量,仿似普通人被熊掌拍了一下,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來了。
熊威,牛仔褲緊身背心,將那粗壯滿是肌肉的身材顯露無遺,皮膚黝黑如果不笑給很嚇人,牛眼闊鼻方海口,如果說以長相外在評定戰(zhàn)斗力的話,熊威絕對是那種接近滿分的選手,如果再在身上露出一些傷疤和紋身,那賣相就更加牛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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