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倒挺輕松,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一個毛賊叫道。
“我不知道。”王笑一邊誠實的回答,一邊往后去看白衣護士。白衣護士低著頭渾身嬌顫,就像是受了驚的小綿羊,也看不到長相,更遑論是誰。
王笑回過頭來,又道:“那你們給我說說,我看你們誰在理,然后好商量。”
“你當(dāng)你是誰啊?別給他廢話,把人搶過來就是。”另一個毛賊叫著,伸手一搭王笑的肩膀,就像要將王笑撥到一邊,另一只手準(zhǔn)備去抓后面的白衣護士。
王笑哪能那樣輕松的就被他撥開,穩(wěn)穩(wěn)的在當(dāng)?shù)卣局檬忠蛔ツ敲\的胳膊,順勢往后面一牽引,那毛賊就被摔倒在一邊,狠狠地跌了個狗啃屎。
“喲嗬,還真有點本事,怪不得敢攔杠子。兄弟們,一起上。”只聽一個毛賊大聲招呼著,其他毛賊紛紛響應(yīng)著一哄而上。有的出拳,有的踢腿,有的沖撞,王笑見招拆招,一一應(yīng)對,拳打腳踢之下,很快將幾個毛賊擺平。雖然由于對方人太多,王笑防備不嚴密,也挨了幾下,但不傷筋動骨,就跟撓撓癢一般。反觀那幾個毛賊,不是肌肉組織挫傷,就是鼻青臉腫,要么就口鼻流血,那景象真是慘多了。
“你小子夠狠,這事兒沒完,我們走。”幾個毛賊捂著受傷的地方痛苦的嗷嗷叫著落荒而去。
“護士小姐,沒有事兒了,你不用躲了。”王笑淡然道。
白衣護士從王笑肩膀后面探出頭來,朝著前方望了望,不可思議道:“這就完了?”
“要不然你還想怎么樣?對付這幾個小毛賊,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事兒,三下兩下我就將他們打發(fā)了。”在白衣護士松開他背后的衣服后,王笑轉(zhuǎn)過了身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清純的臉龐,眉眼兒卻帶了些柔媚,看上去別具一番味道。王笑愣了一下,又道:“要不要我?guī)湍銏缶俊?
“不用。”白衣護士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著散亂的秀發(fā),身姿也漸漸變得挺拔起來。
王笑又愣了一下,道:“不報警能行嗎?你可不能每次都這么幸運,每次都能碰上我這樣好的人救你。”
“就算報警也沒用啊,警察也不能天天保護我,只能躲過一次算一次吧。”白衣護士從剛剛被救的喜悅又轉(zhuǎn)到了為前景的黯淡傷神。
王笑想了想,覺得也對。只要沒死人,警察是懶得管事的。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最多就是備個案,找那幾個毛賊來教育教育,其實真的什么事兒也不頂。
“有句話不知該不該問,那幾個人為什么追你?你要是不方便說,就當(dāng)我沒問好了。”王笑道。
白衣護士益發(fā)可憐起來,柔媚的眼睛里洋溢出了晶瑩的淚水,委屈的說道:“我哥欠了他們錢,他們要拿我去抵債。”
王笑哦了一聲,不知再說什么。欠了錢如果要用人去還,那肯定欠的不是小錢。既然還不起,那就只能躲了,報警是沒用的。
“謝謝你救我。”白衣護士又道。
王笑剛想說不用客氣,鋤強扶弱是天經(jīng)地義的,這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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