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園里就只剩下渡者鳴人埋頭苦干、揮汗如雨的身影,還有他暗暗咒罵樂浪的聲音。三郎坐在一旁的石墩上,一口吃著香蕉一邊看著鳴人干活,儼然是個小監(jiān)工。三點趴在一旁,對著三郎吃得噴香的香蕉虎視眈眈,就只差流口水,這貨蔬菜水果肉食什么都吃,顯然是個雜食動物,估計是以前餓的太狠了。現(xiàn)在三點只要一看到東西就猛吃,看它那永遠(yuǎn)圓滾滾的肚子和漸漸長大的身子就可以知道。
廚房里,樂浪將煮好的粥用瓦罐裝起,這粥里加了蛇肉、小母雞、豬前腿肉,經(jīng)過慢火熬煮兩三個鐘頭,味道鮮美,聞一聞就賽似神仙。樂浪忍不住就偷偷的嘗了一口,頓時被美味吸引,一下連吃了三碗,如果不是想留著肚子等晚上再吃,他可能會一直吃到把肚子撐破為止。
順手又把鳴人帶來的大草魚殺了,做了一大鍋酸菜魚,又抄了幾盤菜。一大鍋酸菜魚,和幾盤菜足夠大家喝一壺的,他又從后園中挖出以前釀造的荔枝酒,埋在地底多年,一開封,美酒飄香,隨風(fēng)四溢。
“荔枝酒······,”還在后園賣力干活的鳴人聞到酒香,一把扔下手中的鋤頭,往前院跑去,把一旁的三郎嚇了一跳,連三點都看不過眼“嗷嗚嗷嗚”的叫。
“聞一聞,賽神仙呀。”樂浪深深的吸了一口,頓時被那濃濃的酒香陶醉,感慨的說道。
“不錯,濃稠似蜜,如白玉般晶瑩,入口香甜,上品。”不知何時,鳴人已經(jīng)站在樂浪旁邊,手中拿著個酒勺,勺上沾滿了酒液,粘稠似蜜,嘴角還掛著酒漿,一臉的陶醉樣。
“這是晚上喝的,這要讓你這么喝下去,晚上我們喝西北風(fēng)去。”樂浪看到鳴人意猶未盡,伸著長長的酒勺就要往酒壇中探去,連忙攔住他,對著他說道。
“喝西北風(fēng)就喝西北風(fēng),我說,阿浪,你也太小氣了吧,怪不得娶不到老婆,就一點點酒你都舍不得,枉費我?guī)湍沅z了一天的草。”鳴人對著樂浪大叫道。
樂浪釀酒可是有一手,以前鳴人就常常偷偷的跑到他家后園挖他釀的酒喝。這酒還是樂浪以前在家的時候釀造的,埋在地里受地氣滋潤好幾年了,味道不知比以前好多少倍,也怪不得鳴人一副猴急樣。
不過樂浪還是不讓他喝,鳴人也只好悻悻的放下酒勺,悶聲悶氣的坐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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