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松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這倆人要是見了面,非打起來不可。石石,你也知道這事兒?”
石磊一愣,心說金大順跟劉凱之間還真有問題?難道他是為了看笑話?
臉上沒什么表現(xiàn),石磊搖搖頭說:“聽說過一點兒,不過不太清楚,你給說說。”
張一松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壓低了聲音:“劉凱那家伙,出了名的看到女人走不動路,這你知道的吧?仗著有錢,加上皮囊也算是不錯,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金大順也是倒霉,前些時候有個吳東藝術學院的女孩兒畢業(yè)回潤揚,到娛樂城來玩,長的據(jù)說不錯,一來二去就認識了金大順。花了些力氣,金大順把那女孩兒弄進了潤揚電視臺,對外就說那女孩是他干妹妹。干妹妹就是要‘干’妹妹,這本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兒。可是金大順似乎對這女孩真的動了點兒情,居然沒急著下嘴,萬萬沒想到一個民營企業(yè)家的采訪活動,居然讓劉凱捷足先登了。好大的一頂綠帽子,你說金大順和劉凱見了面,會不會打起來?聽說昨兒劉凱遭報應了,斷了兩條腿,我估計老金是來幸災樂禍的。”
石磊點點頭,沒想到這兩人之間會是這么回事。但是心里也有點兒疑問,不由問到:“金大順以前是混黑|道的,劉凱雖說有錢,但是金大順也未必比他差多少。金大順難道就這么咽下這口氣?沒找人報復劉凱什么的?”
“怎么可能沒動靜?金大順知道這事兒之后,當天手底下就有一票人跑去碧波建筑打算把劉凱大卸八塊。你平時不跟市里那幫紈绔多羅嗦,你不知道這事兒,當時我家老頭子那邊還真是著實的緊張了一會兒。出了警都差點兒沒壓下來,但是后來據(jù)說是趙以達的大秘王慶慶出的面,把這事兒壓了下來。劉凱據(jù)說出了點兒血,金大順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這心里肯定還是恨,所以聽說劉凱出事這家伙指定高興的不行。”
聽到居然是王慶慶把這事兒壓了下來,石磊心里就一片豁然開朗了。今兒金大順來問這件事,絕對不是為的什么幸災樂禍,即便也有看笑話的成分,主要恐怕都是因為王慶慶。可是奇怪了,王慶慶怎么會想起來讓金大順打聽這事兒呢?他即便嗅出了什么危險的味道,也該是從體制內(nèi)去打聽,公安局也不是鐵板一塊,無論怎么說,他從公安局那邊打聽都比金大順這邊效率高。
難道……?
石磊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猜測,難道王慶慶現(xiàn)在也在娛樂城?看到了張一松,于是讓金大順來打聽消息?如果真是這樣,那王慶慶就很有可能已經(jīng)亂了陣腳,鬧不好就能鬧一出潛逃的戲碼。
“一松,我們?nèi)ネ嫠怪Z克吧,打了兩個弧線球,手腕有些吃不消了。”石磊心里暗自警惕,為了替那一世冤屈死去的石為先討個公道,他非要把這起事故的始作俑者拉下馬不可!
張一松倒是無所謂,招招手喊來服務員,跟他說聲這邊先記著,他要去打臺球。服務員都是經(jīng)過囑咐的,二話不說,立刻讓人幫著收拾桌上的東西,自己則領著石磊和張一松往另一層的桌球廳走去。
經(jīng)過前臺的時候,石磊問了一聲:“晚上你回去吃飯么?”
張一松看了看時間:“這都四點多了,隨便打會兒都到飯點兒了。就跟這兒吃吧,老金這兒的東西還不錯,錢你別擔心,我回頭跟老金打聲招呼,今兒先記著帳,過兩天我給他就是了。”
正和石磊的意思,石磊便說:“那得,我給家里去個電話,省的我媽等我吃飯。你要不要給你爸打個電話?”
“你打吧,聽我爸那意思,他今兒是回不去吃飯了。”說著擺擺手:“我在那邊開好桌子等你啊,斯諾克還是花式?”
“隨便吧!”石磊順口說了句,便朝著前臺的公用電話走去。
拿起電話,石磊看看前臺里那個歪歪斜斜沒什么勁兒的服務員,撥通了石為先辦公室的電話。
“我是石磊,幫我找一下我爸。”石磊簡單的說了句,石為先的秘書很快讓石為先接了電話。
“老爸,今兒你們找王漢談過了?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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