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我靠,輝仔,你丫啥時候這么威猛的?”阿德溜了過來,一臉震撼地說道,“黃飛鴻在世,方世玉再生,也不過如此吧。”
趙保剛和兩女也緊緊地盯著孟星輝,越看越覺得這個年輕人深不可測,好像永遠有讓你意外的底牌亮出來,從剛剛那兩腿的速度和造成的殺傷來看,他顯然是個浸銀武道的高手。
“小弟我就是黃飛鴻第八代嫡傳弟子,剛才用的就是佛山無影腳。”孟星輝很裝B地揮了揮手,噎得阿德直撇嘴。
“什么事?是誰打傷我的兄弟?”雜亂的腳步聲在大廳里響起,同伙們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疊羅漢的倒霉蛋。
孟星輝依然雙手插兜走了出去,悠閑地像在逛他自家的后花園。包廂里的幾個人也跟著他入了大廳,靳羽緋還不忘將帽子和墨鏡戴上。
“是誰家養(yǎng)的瘋狗,沒事放出來亂吠?我只是幫主人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而已。”雖然大廳里有十幾個人,但是孟星輝毫無懼色,大方地承認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他從小就膽氣極壯,不知道和潑皮無賴打過多少次惡架,現(xiàn)在有絕技傍身,簡直如虎添翼,更是不知道“害怕”倆字怎么寫了。
那群人中為首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表情中透著一股陰鷙,他冷厲地掃了孟星輝一眼,指了指最先被踢出來,躺在地上翻白眼的大猩猩,沉聲說道:“兄弟,這個人是你打的?你知道你闖了什么樣的禍嗎?年輕氣盛,有時候會被人教訓(xùn)地很慘。”
“我揍人從不問出身,要是每個人發(fā)飆之前都要去調(diào)查對方的祖宗八代,勢力背景,做人還有什么樂趣?快意恩仇,該出手時就出手,這就是我的人生信條。這個世界上,有資格教訓(xùn)我的人很多,卻不包括你在內(nèi),”孟星輝迎著他的眼神,笑吟吟地說道:“我明白像你這種人,今天我打了你的人,折了你的面子,我們之間就不會再有做朋友的可能,所以我也懶得和你廢話。剛剛你的朋友用他那張油膩丑陋的臉,非禮了我朋友嬌滴滴的小手,讓她的精神受了傷害,本來是要賠個百八十萬的壓壓驚,但我們?nèi)似泛茫暯疱X如糞土,所以只需要賠禮道歉,不然你們所有人都會被我揍得連你們的老娘都不認識。”
他將那女孩抽人家嘴巴子說成是人家的臉非禮她的小手,實在是有夠無恥,擺明了欺負人。
“我草,敢跟洛少這么說話,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都別拉著我,我要廢了狗曰的!”
“跟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
蒼白青年的手下群情激奮,個個摩拳擦掌要沖上來跟孟星輝玩命。
“我真的不懂,你的狂勁兒從哪來的?據(jù)我所知,申海并沒有你這號人物,我猜你多半是仗著自己身手好,就覺得沒人能惹得起你,朋友,這世上大多數(shù)的人,都不是死在拳腳之下。能打只是匹夫之勇而已!”蒼白青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指了指天上:“擁有這兩樣,才有底氣活的囂張!”
智慧和背景,的確是男人最大的依仗,孟星輝也認同這一點,但他今天壓根就是要找茬出氣的,為這女孩出氣,也為自己和阿德這些年受到的屈辱和壓迫出氣,因此他根本不買這個人的賬,冷笑道:“能打的確是匹夫之勇,但我可以做到一點,就是我想揍你的時候,你就必須被我揍!而你想報復(fù)我,卻只能假手他人!”
“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是因為它有實力,而是因為無知,它不知道老虎的真正可怕之處!”蒼白青年嘴角一撇:“不給你一個教訓(xùn),你以后也不會學(xué)乖。一起上吧,廢了他的四肢,只要不出人命,我保你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