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這么看呢,”盧露若有所思。
齊然和范韋落在后邊,聽到林嫣叫他,立刻加快腳步趕過去。
光頭還在林嫣面前笑:“你叫同學來做什么,未必他還是施瓦辛格呀?”
旁邊兄弟一個勁兒拉他,小聲提醒:“光哥,她、她喊的是齊然,好像是齊少的名字喲……”
什么?!光頭一怔,不過已經(jīng)用不著再亂猜了,因為齊然已經(jīng)從后面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齊然看了看光頭,依稀記得是毛勇身邊的跟班之一。
“齊少,對不起,對不起,”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光頭,這會兒像老鼠見了貓,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
旁邊弟兄有個機靈的,轉身就去總經(jīng)理室報告。
同學們眼球嘩啦啦碎了一地,互相看看都有點不敢置信,齊然爸媽不是下崗職工嗎,怎么那青皮叫他齊少?
那天魯衛(wèi)東的壽宴,班上同學沒有在場的,沒人看見林為民、呂治國偕全家向齊然一家敬酒的場面,就算場面上傳,也是說林為民給一個姓齊的工程師敬酒,暫時還猜不到齊然頭上。
絕大多數(shù)學生都覺得齊然父母,還是龍泉煤礦瀕臨下崗的職工,雖然近來聽說煤礦被盛華收購,局面慢慢好起來,但過去十年龍泉煤礦都是半死不活的,這種印象根深蒂固,就算它好起來,又能好到哪兒去?
光頭突兀的來了句齊少,男生女生心頭都有點古怪,甚至好笑。
齊然自己何嘗不是如此?毛勇叫就算了,光頭當著同學也這么喊,好像自己真成了欺男霸女的什么惡少。
少年的臉皮緋紅,恨恨的瞪了光頭一眼。
林嫣偏著頭,在齊然耳邊輕笑:“哎,齊大少,這點就不好意思啦?”
少女呵氣如蘭,被空調(diào)冷風吹起的發(fā)絲,輕輕拂在他的臉上,癢癢的。
男生女生看到這一幕,小伙伴們都驚呆了:做出那種親昵舉動的,真的是有冰山之稱的校花嗎?
當毛勇滿頭汗水一路小跑過來的時候,先前的疑問倒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釋,不少同學認得這家伙,那次社會青年堵校門事件,是他氣急敗壞的跑了來,拖走了想對齊然不利的混混。
據(jù)說他是齊然的什么親戚。
趙子聰和陳志超臉色就難堪了,李天毅都有點灰心,他倆更是再不敢跟齊然炸刺,這次考慮再三才過來,結果又遇到了毛勇,于是兩人慢慢往后面縮,生怕齊然借機報復。
“齊少啊,大駕光臨……”毛勇滿臉堆笑。
“能不能別叫我齊少?”齊然壓低了聲音,朝著他使眼色,難道你非得把我搞成同學心目中的惡少?
毛勇眼角余光掃了林嫣一下,自以為明白了原因,朝齊然擠擠眼睛:“哦,我懂的……老弟牛啊!帶同學來玩?這不長眼的我待會兒收拾!”
說著毛勇就給了光頭一拐脖,打得他腦袋一縮,又大聲招呼營業(yè)員:“開金色大廳,今天齊然和他朋友的消費,全部免單!”
得,又是金色大廳,又是免單!
男生女生們互相看看,除了欣喜又有點恍然若夢,明明流金溢彩換了個老板,怎么只要齊然出面,就變成了這樣?
林嫣深邃的眸子閃爍著一絲調(diào)皮,拍了拍齊然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的說:“歷史有驚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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