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齊然和王夢楨突如其來的親密擁抱,火辣程度簡直堪比熱戀中的情人。年輕的音樂老師,紅潤的嘴唇因為驚訝輕輕張開,盈盈潤潤的大眼睛顯得非常無辜,因為驚訝竟沒有及時推開壓住自己的男學生。
全車男女老少刷的一下投來了詫異的目光,那幾個初一初二小弟弟更是把心中的萬般仰慕獻給齊然,就像在公交車上看到了蜘蛛俠,不,凹凸曼。
就連公雞尾巴和莫西干,也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效果,看著被男學生緊緊壓住的美女老師,心頭頓時萬般后悔的吶喊起來:靠,便宜了這小子啊!
師生倆頓時臉如火燒,再也呆不下去了,正好公交到站,趕緊下車落荒而逃。
齊然整張臉紅得就跟剛剛吃了整碗雙倍加辣的牛肉面差不多,年輕的心更是怦怦亂跳,活像懷里揣了只被灌了濃咖啡的兔子,腦子里亂得一團漿糊,昏頭昏腦的跟在王夢楨身邊。
可憐他之前和女生的最親密接觸,不過是和林嫣雙手相握而已,做夢也想不到竟會和美艷嫵媚的音樂老師王夢楨來個傾情擁抱。何況青春少女和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帶給少年的感觸也全然不同……
齊然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能對不起林嫣,可又忍不住去回味剛才那銷魂的觸感,更難以面對年輕的女老師,窘迫得連手腳都不曉得該往那兒擺了。
王夢楨剛剛下車的時候羞怒交加,俏臉布滿紅霞,紅唇緊緊的抿著,就算明知道不是齊然的錯,出于女姓被侵犯后的本能,情不自禁的遷怒于他。
可看到齊然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似乎臉紅得比自己還要厲害,緊繃著的心情忽然就松弛下來,不僅沒有責備他,反而撲哧一笑:“喂,你好像比我還害羞?剛才明明是老師比較吃虧吧!”
“王老師,我……”齊然想解釋,抬起頭王夢楨美艷絕倫的面容就在眼前,視線情不自禁的往下溜,落到她高聳的胸部,然后像被火燙到似的趕緊挪開,再不敢看她一下。
王夢楨又好氣又好笑:“你該不是要老師負責吧?”
說完王夢楨就有點后悔,好像在挑逗學生似的,也許因為剛才他挺身而出,也許是他的年齡和青澀少年的舉止,讓她沒有一點壓力吧,情不自禁的帶上了調(diào)侃純情小弟弟的口吻。
于是她又把下巴一揚:“小男生……哼!跟老師走吧。”
“去哪?”齊然抬起頭,王夢楨的口氣不僅不嚴厲,還帶著點調(diào)侃,就像鄰家大姐姐似的,他的緊張終于消散了大半。
“我家,”王夢楨說完,發(fā)現(xiàn)齊然眼神帶著某種期待,意識到引起了誤會,伸手就拍了他一下,微慍:“想什么呢,年紀輕輕的,思想就有這么復雜!”
又指了指齊然身上:“你后背被剛才那倆混混踹了好幾只鞋印子,衣袖也扯破了,不會就這么回家吧?肯定被爹媽誤會,還以為你在外面打架呢。”
哦,齊然應了聲,其實他沒有王夢楨想的那么多,只不過因為去她家里正中下懷,有可能調(diào)查到林嫣交待的事情,這才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畢竟只是個普通中學生,不是余則成啊……幸好,王夢楨也不是川島芳子,只是個走出大學校門還不到一年的年輕音樂老師。
兩人一前一后,走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王夢楨的職業(yè)裝和齊然的校服,讓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對姐弟。
不少同齡人非常羨慕齊然,想象著自己也有這樣一位漂亮的姐姐……
兩人下車的公交車站,離王夢楨住的地方已經(jīng)不遠了,又走了十幾分鐘,穿過兩條遍布摩托車修理店的小街,途經(jīng)一座菜市場,東拐西拐來到一棟七層高的陳舊居民樓下。
地面污水橫流,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生著滑膩膩的青苔,角落里扔著爛掉的白菜幫子,兩只臟兮兮的土狗半瞇著眼睛,樓道口支著張麻將桌,四位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中年婦女,一邊打麻將一邊罵罵咧咧。
廣受全校師生,甚至全市教育系統(tǒng)無數(shù)青年男教師仰慕的美女音樂老師,竟然住在這樣的地方,怪不得沒人去過她家!
這里的居住條件,甚至比齊然家住的老煤礦家屬院還差,他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被污水攔住歸路的王夢楨嘟起嘴唇,大概每天都給她的進出造成了不小的困擾吧,不過她早就習以為常了,哼著歌兒踮起腳尖,尋找污水之間不知是誰墊上的磚頭為落點,跳躍著走到樓梯口。
踮起腳尖使她繃緊的雙腿顯得更加修長,如精靈般輕盈的跳躍,與她隨口哼起的歌聲節(jié)拍相合,偏偏這一幕并沒有出現(xiàn)在金碧輝煌的舞臺,而是以老舊的居民樓、污水橫流的地面為背景,灰黃陳舊的場景中躍動的鮮活身影,讓那些精心裝飾的劇場中,所有人工編排的華麗舞步,瞬間變得黯然失色。
齊然呆住了,這一刻只有震撼。
已經(jīng)走到樓道口的王夢楨回過身,笑靨如花的沖齊然招招手:“過來呀,愣著干什么?男孩子家家的,還怕臟呢。”
齊然也學著樣子,踩著磚頭跳過了污水橫流的區(qū)域,然后跟著上樓。
“這個是她學生吧,穿著校服呢,”一個打麻將的中年婦女,瞥了眼齊然的背影,隨手打出張二筒。
另一個婦女滿臉八卦:“喂喂,會不會是師生戀啊?剛才那小子也有那么大了。”
“哼,上次我介紹毛所長家那小子和他認識一下,愛理不理的,沒想到好這口!”第三個婦女染成枯黃的頭發(fā)梳得像只鳥窩,見上家打二筒沒事,就跟了出張四筒。
沒想到下家立刻把牌推倒:“放炮了,給錢給錢!”
“鳥巢”呆怔片刻,把自己嘴扇了一掌:“哎呦呦,打牌怎么提那掃把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