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林良浩僅給他半小時,當(dāng)然不會這時候瞎搞,一如林安安不是真不讓他去。
林安安哭笑不得:“別裝了,逗你玩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趕緊去,要不趕不上了。”
徐蝦沒動,借星光看她美麗的臉,淡淡的星輝灑在她面上,那樣溫婉明媚,飽含溫柔,象一輪永恒的月亮。怔怔點頭:“我這就去,你別委屈。”
林安安兩眼微睨,微帶嗔意道:“你先告訴我,如果她要回來,你怎么辦?”
徐蝦苦笑道:“怎么可能?她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真這么想,也得我跪下求她,給足她面子,最后還得假裝不情愿。”
林安安目光不動:“我沒說她,說的是你。”
徐蝦迎著她目光道:“如果我一個人,自然沒得說,但現(xiàn)在有你,肯定會尊重你,就象當(dāng)初尊重她一樣。”
林安安不依不饒:“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徐蝦笑了:“當(dāng)然會,所以我才讓你別委屈,而沒問你同不同意。”
林安安小嘴輕呶:“去吧,我就隨便問問。”
徐蝦再度點頭,眼中不無愧意。
林安安不耐煩道:“哎呀,該說的不都說了,我這么多年都這么過來,你高興不就行了?她又不是別人,趕緊走。”
徐蝦湊她唇邊一吻,迅速起身穿衣。
林安安也隨之爬起,為他開燈,拿衣拿襪。
徐蝦很快穿完,抱著她裸軀緊摟一把,丟下一句:“別穿衣服,等著我。”匆匆出去。
林安安搖頭一嘆,重新上床。
徐蝦到門邊穿好鞋,出門一瞬,又凝眸回望臥室,砰一聲把房門關(guān)上,造成已經(jīng)出門的假象,接著躡手躡腳,潛回臥室門邊。
林安安正抱被倚在床頭,歪頭對空氣發(fā)呆,有些玩味,帶點無奈,不時自嘲地笑笑。
自己男人去見其他女人,能蹦高樂就怪了,如此徐蝦已經(jīng)很感動,輕輕敲敲臥室門,喚道:“喂!”
林安安回過神,訝道:“你怎么還沒走?”
徐蝦壞笑道:“看看你有沒有跟我裝象。”
林安安氣了:“小滑頭,越來越壞了,滾!”一個枕頭扔過來。
徐蝦嘿嘿笑笑,才真正去了。
◇◇◇◇◇
數(shù)十輛輪式警用裝甲車和警車大開前燈,把路面照得通亮,緊張有序地沖出特警支隊大門。林良浩沖出隊列,繞到前面,不理后面的車隊,直直沖向前路。
紀(jì)若敏大訝道:“你瘋了開這么快?”
林良浩不答,只顧加速。
紀(jì)若敏碰碰他:“問你話呢,傻了?”
林良浩這才道:“我剛給小徐打電話了,他會在路口等我們,跟他見一面吧。”
紀(jì)若敏直身張目:“你干嘛給他打電話?誰讓你打電話的?我不告訴過你別管我們閑事嗎?我告訴你我不見他,要見你自己見。”縮身坐回。
林良浩耐心道:“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給他創(chuàng)造個機(jī)會,總不能言而無信?你就當(dāng)為我,哪怕敷衍一下。”
紀(jì)若敏板臉道:“那也不見,我跟他早完了,肯定不見。”
林良浩微微皺眉:“小敏,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姓子我還不清楚?你這幾天跟丟了魂似的,明明是……”
紀(jì)若敏激眉酸臉道:“丟了魂也不見,我心里怎么想,和見他是兩回事。”
林良浩正色道:“你這是何苦?我們一走不定多長時間,你老這么嘴硬,說不定再回來,就真沒法挽回了,上哪找后悔藥去?而且那邊情況那么嚴(yán)重,你老心不在焉,叫我怎么放得下心?萬一真有個三長兩短,想見都見不著了,作為軍人,這些問題你能不想嗎?”
紀(jì)若敏臉色難看,不說話了。
林良浩緩緩顏色,又道:“他偷見初戀女友是不對,但也并非完全不能解諒,相比你一輩子的幸福,那點委屈和面子算什么?你要為這個治氣,就真便宜別人了,那才是愚蠢。”
紀(jì)若敏小聲道:“隨便,反正我不見他。”
林良浩搖搖頭:“小敏,你別嫌我羅嗦,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作為你的老師和朋友,我真看不得你不好。我能看得出,你跟他在一起很開心,換個別人,未必能找回這種曰子,而且你這臭脾氣,過了這個村,怕真就沒這個店了。”
紀(jì)若敏翻動美眸,仍是道:“隨你怎么說,我說不見就不見。”
林良浩大嘆一聲:“我不勉強(qiáng)你,我把你帶到那,就算對他有交待了,到時候還要等隊伍,等下你看到他,再決定見不見。”
紀(jì)若敏低眉不語。
林良浩好歹松口氣,繼續(xù)加快車速。
◇◇◇◇◇
林良浩雖說半小時,但以其穩(wěn)重的姓格,肯定會打出提前量,徐蝦估計可以延續(xù)到四十分鐘,加之他距約定地點,比特警支隊近不少,所以二十分鐘,就提前趕到了。
此處非純正高速,是郊區(qū)一級公路,并不封閉,收費(fèi)口也早取消,兩側(cè)是大片原野,遠(yuǎn)遠(yuǎn)還有蜿蜒的山脈,在蒼穹星空下,格外開闊靜朗。
在路邊停好車,徐蝦置身漫天繁星下,不自覺激動起來。自真正分手,又多曰不見,傻丫頭會什么樣?此番又要遠(yuǎn)別,以后還會不會有機(jī)會共對?臨別之際,他說點什么好?
抬望寶石般的璀璨星夜,一望無際的星光點點,徐蝦想到初識那夜,也是星光燦爛,又想到和紀(jì)若敏買項鏈時的廣告詞。那條鏈子,紀(jì)若敏說不定還戴在身上。
心中一動,從車?yán)锓黾埞P,在車頂寫出那幾句詞。
即使閃耀億萬年的星辰
也有有限的壽命
教會我這件事的
就是你
每個季節(jié)盛放的每一朵花
都有無限的生機(jī)
告訴我這件事的
也是你
徐蝦默讀幾遍,覺得既然不知說什么好,紀(jì)若敏又未必給他好臉,不如寫兩句,或許文字的力量更能打動人。決定在后面跟幾句。稍作思考,趴在車頂,涂寫起來。
小蝦雖學(xué)中文,但不愛寫東西,除了課堂作業(yè),從未寫過文學(xué)類東西,加之時間緊迫,也容不得多想,更不想改來改去,搞得亂七八糟,想到什么寫什么,很快寫完了。看幾遍,覺得還過得去,疊起收好,準(zhǔn)備最后時刻給她。
立在風(fēng)里,躊躇激動地等待。
◇◇◇◇◇
幾分鐘后,兩道前燈遠(yuǎn)遠(yuǎn)射來,紀(jì)若敏到了。
徐蝦本就激動的心情更加激越,緊趨兩步,熱切地等待想見的人。
紀(jì)若敏遠(yuǎn)遠(yuǎn)望見他,心情酸涌,眼圈發(fā)熱,忍不住闔眼別面。
林良浩看看兩人,把車緩緩?fù)P∥r身邊。
兩人隔窗重見。徐蝦趴著車門,望著茶色后并不清晰的人,無聲撫打車窗。紀(jì)若敏低著頭,強(qiáng)忍著不去看他,一動不動。
林良浩耐不住了,催促道:“小敏,別硬撐了,趕緊下去,一會兒沒時間了。”為他打開車門。
徐蝦呼吸緊促,一眼不離地望著她,把車門拉開,向后讓身。
紀(jì)若敏極度難看,悶著頭,極不情愿地下車。
林良浩看兩人一眼,把車開到稍遠(yuǎn)處,把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