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不該在這個時刻談這個話題。金楊忽然又些后悔。有些話說了也白說,能起什么作用。安慰?蘇娟需要嗎?他自嘲地笑了笑。
“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明天上午,國泰集團(tuán)會以第二中標(biāo)候補(bǔ)的身份拿到武染……”
蘇娟的話沒說完,金楊騰地從床上一躍而起,盯著蘇娟道:“第二中標(biāo)候補(bǔ)?什么意思?老婆!你知道我不熟悉這些專業(yè)名詞。”
蘇娟笑道,“石崑買通了江浩天圍標(biāo)公司某個分管業(yè)務(wù)的副總,拿到了富華地產(chǎn)公司的錄音。明天清晨將送交工作組,只要核實(shí)他們之間‘圍標(biāo)、串標(biāo)’的事實(shí),按相關(guān)規(guī)定由其以第二中標(biāo)候選人身份中標(biāo)。”
金楊搖了搖頭,驚喜中微帶疑問道:“其實(shí),我一直想問你,既然是掛牌競標(biāo),只要你的價錢出得比富華高,就應(yīng)該拿標(biāo)。當(dāng)初,你表示過你出的錢肯定比富華多?”
蘇娟笑而不語。
想我求你?金楊識破她的意圖,伸出魔掌,猛地揣住一只柔膩白嫩的肉團(tuán)。
“老公啊……不要!我投降!”蘇娟楚楚可憐地央求著。
“老老實(shí)實(shí)回到你男人的話。否則家法伺候。”金楊的手移到她的臀部,嘿嘿冷笑。
蘇娟又羞又怕,連聲嬌呼,“我老實(shí)回答!”似乎怕他借機(jī)大施銀威,搶在他動手前解釋道:“我也考慮過第二套方案,也就是直接和富華拼價格。可是這樣下來,中標(biāo)后,國泰很難有再有現(xiàn)金補(bǔ)償給武染職工。你知道,政斧的辦事效率和能力,要想安撫好武染的職工情緒,怕要等到猴年馬月。我莫若把競標(biāo)的錢留著后續(xù)補(bǔ)償之用。”
“真厲害啊!老婆!”金楊還是忍不住捏了捏富有彈姓的肉臀。
蘇娟身體輕輕顫抖,默默承受這份嬌羞的贊揚(yáng)。
“昨天電話里還說要幫我買了自己?”金楊越想越覺得她在戲弄他,“啪啪!”輕打了兩下她的屁股,感慨道:“就你這萬里無一的聰明腦袋,不賣我,我就燒高香了。”
“我那敢!再說也舍不得……”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媚眼如絲地偷瞥他。
“真舍不得?”
“嗯!我寧可賣我自己,也不會賣老公……”
金楊用匆忙歉意的語氣道:“我信你!”
蘇娟笑顏半展之際,被他后一句話嚇得起身欲逃。
“為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考慮再伺候你一次。”
“啊,不要……”蘇娟身體往后一縮,卻被他立刻來了回來。
輕輕抱住新一輪顫抖的蘇娟,輕輕吻上了她的眼睛,她的雙頰,她囁嚅開合風(fēng)中雛菊般的嘴角。
蘇娟發(fā)出了呻吟,“我不行了……你的身體……”
“咦!小瞧我。”男人的虛榮心使得他挺了聽胸膛,傲然道:“今夜我改名了。”
“改什么名?”蘇娟明知道他眸光中透著狡黠,卻仍然忍不住要問。
“一夜七次狼!”金楊大言不慚道。
“啊!小色狼……”蘇娟驚呼。
金楊好笑地低頭,咬著她的耳垂道:“你可以保留些力氣,晚點(diǎn)再叫。”
蘇娟本來就如升云端,早就不堪自持,哪還禁得起他的肆意挑逗,玉臉裴紅水欲滴。
金楊的氣息漸漸粗重,他猛地拉開她曲卷的身體,將她的晶瑩美麗整個敞開。
“不要看……”蘇娟感覺自己在他面前越來越容易羞澀,她難堪的縮起雙腿,緊閉眼瞼不敢睜開。
“為什么不能看,我擁有所有權(quán),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嘿嘿!”金楊得意洋洋地開始昭示自己的主權(quán)地位。
很快,他就已經(jīng)迷失在這具豐潤宜人的肉體里,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愛她,取悅她,仿佛那是他與生俱來永世不忘的天命天姓。
夜色翻滾!春息咆哮!窗外升起了一層淡白,床上的兩人依然雙腿交纏,戰(zhàn)斗幾番起伏。
“還要不要?”金楊滿身是汗,威風(fēng)凜凜地俯視她。
蘇娟抬起被春火燒如通透的臉,不屈道,“我不信你還有……”
“還敢不求饒?”金楊威脅著再度伏身,嚇得蘇娟低喘道:“我求饒!求老公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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