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邯陽北路的所長?不僅桿子愕然,連囂張的郭泉昌亦微微傻眼。他們不在乎小小的所長,但是并不代表他們可以隨便毆打一名正職所長,而且這名所長還是管理他們轄區(qū)的治安一把手。
一名保鏢的神情由不屑到緊張,他和一名馬仔偷偷掏出電話,準備求救。金楊寒著臉走過去,抬槍指著這名保鏢的腦袋,然后冷不防一腳向他伸入衣袋中的手,大喝道:“不許動,全部舉起手,給我蹲下……”金楊一腳踢向一名馬仔的膝蓋。
干警在外圍舉起四把槍,[***]等人“嘩啦啦“地提著一串串手銬沖入人群。
郭泉昌大概從來沒見過有人和他玩真格的,加上前不久金楊給他吃的苦頭,他連發(fā)飆都忘記了,三名保鏢將他擋在身后,大聲嚷嚷著:“憑什么拷我們,你們有什么權利,我要投訴你們……”
桿子倒是不慌不忙,伸手撥開拷向他的手銬,冷冷對金楊道:“你們說抓人就抓人,當法律是兒戲呀?狗屁證據(jù)都沒有,就敢跑到金碧輝煌來撒野?我承認,剛才對你有所不敬,但是你從來都沒報出過你的所長身份;再說,為什么剝奪我們打電話的權利,老子總有請律師的權利吧。”
“要證據(jù)?”金楊指著一名短發(fā)壯漢道:“[***],將他身上的槍下了。”
“老大……”壯漢后退散步,一副準備隨時拼命的駕駛,現(xiàn)在他只等桿子老大一句話,他就敢掏槍打人。
[***]膽子小,腦袋也不活泛,換一般精明的干警還要掂量掂量怎么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他卻搖晃著手銬,徑直朝私藏槍犯走去,一副舍我其誰的樣子。
桿子倒也鎮(zhèn)定,他輕描淡寫道:“七麻子!委屈你先進去幾天,哥哥我保證把你撈出來。”
七麻子半弓的身子頓時松懈下來,攤開雙手,任[***]搜身。
很少處置這樣嚴重事件的[***]從七麻子身上搜出一把手槍時,當時一個哆嗦,臉色瞬時發(fā)白,拿在手中的手槍一顫,幾乎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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