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楊看清楚他們的體型,心中微微緊張。這六個人不管是體型還是隨地一站的姿態(tài),分明是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幾乎個個人都有著彰顯力量的背頭肌,孔武有力,眼神兇悍,他們亦沒有驚慌失措地隨便出手。
“放了郭少,我們放你一馬。”最前一人邊說邊向金楊走來,伸手示意道:“朋友,千萬別沖動,有事可以商量。”
“別過來,否則老子勒斷他的脖子。”金楊微微后退,手腕用力,半跪在地的男人鼻間發(fā)出痛楚的鼻音。
六名男人臉色齊變,步履一至地向后退去,“好,好,我們退后,朋友手下留情。”
這時,蜷縮在地的女孩翻了個身,呢喃著揮手道:“不喝,媽媽說女孩子不能喝酒……不……我不喝……”
金楊借眼睛余角掃了一眼,地下的女孩的確是冷月潭,身上的黑罩衫被撕扯粉碎,黑色長褲被脫到腳脖處……
王八蛋!金楊暗罵,抬腳將男人脫扔在地板上的西服外套勾了起來,摔到冷月潭的身上,遮蓋住她半赤裸的身體,然后抬手對著被稱為郭少的臉上一記反抽。
一聲哭嚎,鮮血順著郭少的鼻子和嘴巴噴射而出。
“住手,**的活膩了……”一名穿夾克的保鏢疾沖而來。
金楊瞇起眼笑了笑,彎膝對著郭少的腰眼猛磕,郭少的大肚子猛地凸起,渾身如觸高壓電般陡然彈顫,連聲音都無力發(fā)出,瞬即癱到在地。
來勢洶洶的保鏢被金楊狠辣的一頂,硬生生止住了腳步,粗短的四方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陰沉的猙獰,雙手放下之際,兩只拳頭發(fā)出恐怖的咔嚓作響聲,瞪著金楊冷笑道:“你有種,敢動郭少,你和你的背后指使人都將面臨恒安公司的殘酷打擊,我們的報復(fù)是你無法想象的。”
恒安公司?郭少?金楊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恒安公司和郭少,但是直覺告訴他,姓郭的來頭不小。
金楊不喜歡惹事,但是他也不怕事。反正他也沒什么可失去的,最多打回原形。他淡笑著瞥了對面六人一眼,伸手扯住郭少的頭發(fā),輕輕拍打著他的臉,不動聲色問道:“姓名,年齡,籍貫,職業(yè)……”
郭少剛被松開鎖脖,只顧著大口吸氣。一名保鏢又不樂意了,罵道:“艸,**的當(dāng)自己是警察呀!你想玩,我們會陪你玩到死,別裝瘋賣傻,你敢說你不知道郭少是誰?他叫郭泉昌,他父親是郭正海,龍隆集團郭家。小子,不管是誰請你的,無論多少錢,我們付多三倍的酬勞,你只要放了郭少,告訴我們幕后指使,我們保證恭送你離開武江。”
金楊腦袋猛然一轟!他揍的人是龍隆的太子爺?西海省首富郭正海的兒子,在西海橫著走躺著走都無人敢惹的主。他幾乎天天在報紙上看到郭大少的八卦新聞,不是和某個一線女明星牽手,就是花錢包了香港的誰誰等等。
見鬼,都怪這個衛(wèi)生間里的燈光太暗,竟然沒認(rèn)出人來。他不無懊惱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冷月潭一眼,這妞該不是他命里的魔星吧,上次為她招惹了婁虎,險些被關(guān)門當(dāng)狗打,后來為了這事還牽連李剛挨打……現(xiàn)在,又惹了更加惹不起的人,呸!呸!
金楊幾乎想當(dāng)場大哭一頓。但是他的表情沒有顯露一絲一毫的恐懼和后悔,眼神反而更加閃亮,如一頭誤入狼窩的獵狗,全身皮毛都豎了起來,再次鎖死郭少的脖子,力量更大更緊。
悲催的郭少胸氣剛剛平復(fù),話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再次“呃”地翻了個白眼,悲慘萬分地望著他的保鏢們,喉管里咕咕地,形成不了語言。
幾名保鏢神情一緊,覺得事情嚴(yán)重了。一名保鏢偷偷退出衛(wèi)生間,金楊隱約聽到他和誰通話的聲音,然后是一陣吵雜的腳步聲。
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人騰騰騰走了進來,他的身后跟著不下三十名年輕男子,將碩大的包房擠了個水泄不通。
這個看似很年輕的男人混世的年齡卻不小,據(jù)說六歲就離家出走,去少林寺學(xué)武,上武當(dāng)山拜師,雖然無一成功,但小小年紀(jì)嘗盡疾苦,煉就一副鐵打的心腸,倒也把世道看了個稔熟,十一歲那年一場大雪,他幾乎要凍死在鄭州火車站的廣場上,被逃難到鄭州的鄭三炮順手救走,從此成為鄭三炮最衷心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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