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否則也太沒良心了吧。”金楊說完,習(xí)慣姓地伸手去拍她的肩膀,半途才猛然醒悟,尷尬地借伸懶腰的姿勢收了回來。
聰明的白小芹看在眼里,想笑,卻又怕他難堪,直憋得俏臉通紅,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子。
“惱羞成怒”的金楊郁悶地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狠狠道:“我連你下巴都敢捏,肩膀有什么不敢的。”
白小芹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小聲小氣道:“我沒有笑話你。”
“啊!你還說?”金楊作勢抬高了她的下巴,看著那張嫩紅的小嘴巴,直想俯身含住,于是他緩緩向她湊過去,而白小芹一副周瑜打黃蓋的樣子。
眼見好事將成,電梯門忽然滑開,一群人走了進(jìn)來。
兩人旋即分開,眼里同時閃過了一絲失望之色,一前一后走出電梯。
出了電梯后,兩人都在裝傻,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似的,恢復(fù)了之前的狀態(tài)和表情。白小芹帶著金楊來到了六零八三號病房。金楊推門而入,白小芹在門外稍稍猶豫,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作為單人病房,這個房間里沒有過多的混亂藥水味,反而是一股撲鼻的煙味。韓衛(wèi)東腦袋和胳膊上都纏著雪白的繃帶,本來一副過于蒼白的臉更顯慘淡,兩眼微閉,透著一股子慘淡。房間里十分凌亂,地板上到處撒落著飯盒和報紙,四五個年輕男子歪三到四坐在地板上,悶頭猛抽著香煙
有人抬頭看到不速之客闖入,當(dāng)即陰著臉低吼一句:“你找誰,走錯屋了。”
金楊不動聲色走向病床,幾個年輕男子立刻如鯉魚般從地上蹦了起來,如臨大敵,眼中透著冷颼颼地寒光,其中兩人的手已經(jīng)抄入衣服下,向金楊圍逼而去。看到金楊身后出現(xiàn)的白小芹時,幾個人微微楞了楞神。如果不是環(huán)境不對,他們幾個雖說不一定有膽上去搭訕,吹幾聲口哨調(diào)戲調(diào)戲水靈的小美女是跑不掉的。
一名高個子年輕男子冷森森的眼神一緩,忽地發(fā)出輕咦聲,伸手?jǐn)r住幾個同伴,低呵道:“不是他們的人,他是邯陽派出所的……”
金楊輕哼了一聲,“他出了什么事?和人干架了?”
幾名男子氣焰陡消,支支吾吾不肯吐實。
發(fā)現(xiàn)他們幾人吞吞吐吐之際不時偷瞥向病床上的韓衛(wèi)東。依靠本能的直覺,金楊越發(fā)覺得里面有問題,他的眼睛緩緩掃過幾名男子,淡淡道:“你們都出去,我和韓衛(wèi)東單獨說說話。”
他說話時有意加重音亮,不重不輕,控制在一定的范圍里,既能吵醒病人,還不會過分的影響到病人。
幾名男子眼神警惕,沒有人動腳。
“啊……金所長……啊……您怎么來了,我……”韓衛(wèi)東掙扎著要坐起來,幾名同伴連忙上前摁住他,小聲勸說著。
“你們都楞著干什么,還不給金所長讓座,倒水,快倒水……”
金楊不以為然搖頭道:“這里又不是賓館茶座,我沒時間多呆,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韓衛(wèi)東裝出無所謂的樣子笑道:“干我們這行的,三個月半年總要遇到點麻煩,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是賭徒鬧事,當(dāng)場打了起來。您怎么知道的?”
本能和直覺這東西,雖不能分析,但是就憑金楊的觀察力,就知道韓衛(wèi)東撒了謊。他撇了撇嘴,道:“你的幾個兄弟開賭被抓。”
一個身形敦實的彪悍矮個子青年脫口罵道:“難怪小南瓜他們幾個一夜沒過來,馬勒隔壁的!看他們能的,太子哥不在,他們以為自己有難耐能開場子……”
“住口。”五人中間的瘦高個男子長了個四方臉,皮膚粗糙像是生下來被銳器打磨過,他的表情哪怕是謙卑的笑,也給人一種很不好通融的樣子。他叫余大校,在這伙人里排行老二,韓衛(wèi)東之外他最大。這不,韓衛(wèi)東躺下,他自然而然地發(fā)號施令起來。
“你們出去,我和金所長單聊。”韓衛(wèi)東艱難地動了動受傷的胳膊。
“走,出去!”余大校揮手吆喝著,走到門邊,他忽然停住腳,回頭盯著韓衛(wèi)東道:“老大,我忍不住了,我要說……為什么怕被人知道你是被胡彪這個狗曰的砍傷的,我們干不過他,去告他,我?guī)У苄痔焯於自诰炀珠T口告這個王八蛋……”
韓衛(wèi)東氣得大吼道:“滾!你知道個屁股,滾出去!”
見韓衛(wèi)東渾身哆嗦,余大校泱泱地閉嘴,拉著一個站在門邊的兄弟出來房門,然后抬眼朝白小芹掃去,郁悶道:“你怎么不出去。”
白小芹看了看金楊,轉(zhuǎn)身便朝門外走去。
金楊忽然喊道:“小芹你是學(xué)法律的,正好有實踐的機會,不妨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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