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麗驚奇的張大嘴巴,嘖嘖道:“事情成了!”
金楊嘿嘿一笑,道:“越是復(fù)雜的事情,越要使用簡單的方法。知道鎖的原理吧,鎖芯的結(jié)構(gòu)夠復(fù)雜,捅開它卻只需一根細(xì)長的棍子,呃,這個詹所比我清楚哈!”
詹麗不依不饒地舉起粉拳輕砸金楊的肩膀,金楊正準(zhǔn)備借機(jī)揩揩油什么的,外面的情況又發(fā)生變化。
漂亮的烈女楊慧紅在一旁觀察許久,終于開口發(fā)難了。
“年輕人,你們的事情一邊處理去,別影響我們的正事。”說著,一對正氣凜然的眸子移向黃軍,冷冷道:“黃軍同志,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再呆在這里,你如果為武染廠著想的話,請和他們離開這里,不管是不是你做了錯事,請另外找個地方好好解決,或者去報案。”
金楊聽到這里,身體一呆,麻辣塊塊的,要是這黃軍真的跟著韓衛(wèi)東他們離開,這場戲也就演繹得毫無意義。
韓衛(wèi)東是個聰明人,他馬上做出了正確的反應(yīng)。當(dāng)即面孔一變,惡狠狠地對黃軍招手,“流氓犯,你給我下來,老子先狠狠教訓(xùn)你一頓,然后送派出所。”
狠話一說,黃軍本來還想跳下墻的雙腳,頓時釘上了鐵釘。他也不傻,下去便要挨打,他怎么會下去呢!
“韓兄弟,我們也算認(rèn)識一場,你要相信我,我怎么是這樣的人呢,再說,她那個長像,我會……”
穿制服的小女生怒了,翻開書包,抖出兩件被撕扯得支離破碎的衣褲,順帶胸罩內(nèi)褲什么的,一股腦扔在地下,含著委屈的淚水,哭訴道:“你們看,他還不承認(rèn)……嗚嗚!”
黃軍蔫了。他覺得事情越來越脫離控制。
楊慧紅一改疑惑的眼神,警惕地和黃軍拉開距離,直直地瞪著黃軍,道:“老黃,你真干了這種事?”她雖然不愿意相信,也不喜歡圍墻下的制服女孩,但她自己也有兩個女兒,老二的年齡和這個女孩差不多大,作為母親,她必須正視這件事情。
“小楊……你也不相信我?”黃軍簡直快哭出來,糊里糊涂說了一句對所有女姓來說,最致命的話:“我寧可去搞老母豬,也不會上這種小太妹呀!”
楊慧紅像是初次認(rèn)識黃軍一般,冰冷的目光幾乎浸透了他的全身。然后高呼一聲,“大家聽我一言,老黃留在這里解決他的事情,我們按原計劃到政斧大門前靜坐!”
說完,她動作敏捷地跳下墻來,那身姿不亞于年輕少女。特別是肥碩的胸脯和結(jié)實(shí)飽滿的臀肉在落地時一顫一顫的,令在場許多男人頓時口干舌燥。
“喂……你們……”黃軍慌了手腳,對韓衛(wèi)東拱起雙手,求饒道:“韓兄弟,要不,我們私下解決。”
這話再次坐實(shí)了他的罪名。圍墻下人群爆發(fā)出嘆息的聲音,一陣指指點(diǎn)點(diǎn)。
“這個老黃,自打進(jìn)廠就喜歡粘在女人身邊,哎!沒想到他對怎么小的女孩也敢下手。”
“就是,他老婆長的不差呀,武染四朵花之一,嗨!不知足啊!”
不知是誰吼了一句:“扭送派出所!”于是群情奮勇,不時有人高喊:“派出所的同志就在外面……”
詹麗從車窗外扭回腦袋,請示道:“是不是現(xiàn)在派人將他抓走?”
金楊淡淡一笑,搖了搖頭,指著楊慧紅說:“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那個女人。再等等。”
楊慧紅在人群中穿梭勸說著,然而大家的興趣全部轉(zhuǎn)移到看熱鬧上去了,僅僅有十來人跟著她走向大路。
金楊的心提到嗓子眼。雖說人數(shù)不多,但是只要到政斧門前一坐,還是會造成惡劣影響。
好在是,邯陽區(qū)政斧的人在大路上堵住了楊慧紅一行,幾番勸解,本來就想打退堂鼓的楊慧紅頓時找了個臺階而下,帶著她的一幫姐妹匆匆離場。
“成了!”金楊一拍大腿,下達(dá)命令:“給我抓了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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