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我不是人啊?”
“你太年輕,這里又聚集了來自于全球的術(shù)士……”
“面子問題?”
“嗯。”
馬良勃然大怒,娘地,為了面子就不把人的姓命當回事兒了?卓基塔克這老不死的也忒小心眼兒了吧?
馬局長嘆口氣,道:“卓基塔克出身環(huán)境較差,民族國家地域又狹小,自成為術(shù)士后,在全球術(shù)法界不怎么受重視,一直以來都無法避免內(nèi)心中一些自卑和狹隘的傲慢,即便是跨過那道坎二十多年來,也一直如此。”
“毛病!”
馬良冷哼一聲,繼而扭頭朝著場中間喝道:“住手,停了吧!”
這一聲喝斥,當機響徹在已然有些噪雜不安聲音的大廳內(nèi),眾人的目光也都注視向了馬良。
在馬良開口喝斥的時候,他同時單手掐決,雙目如電,精神意念力挾著磅礴無匹的術(shù)法力量瞬間沖入場中,并且一分為二,極為精準且不可抗拒的把場中正在斗法的雙方術(shù)法力量吞噬,分隔開來。
場中二人聽著那聲喝斥時,都覺得腦海中轟然一聲炸響,本就疲累不堪的他們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斗法。
然而除卻主席臺上的幾位之外,其他人并沒有察覺到是馬良動用術(shù)法區(qū)隔開了兩人。
在他們,乃至于斗法的雙方看來,都認為是這一聲突然的呵斥影響了斗法雙方,從而讓原本就生出了不想繼續(xù)斗下去的二人同時住手了——這,應(yīng)該稱之為是一個幸運的巧合。
兩人剛剛停止下來,立刻就有工作人員上臺將疲累不堪委頓在地的二人攙扶下去。
馬局長微笑著起身道:“二人勢均力敵,平局。”
場下眾人都松了口氣,尤其是斗法雙方的師父,一直懸著的那顆心可算是放了下來,并且同時把感激的眼神投向了坐在主席臺上的那個青年——若非是他及時的喝斥,天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不過,這個叫做馬良的青年也太魯莽了,萬一兩人沒有同時住手呢?
萬幸,萬幸……制止了這場危險的斗法之后,馬良神色坦然的往后靠了靠,好似一個什么事兒都沒有做的人一般,扭頭輕聲和盧老爺子交談著什么。
馬局長也沒有流露出什么訝異和為難之色。
阿蒙?卡多斯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贊許的微笑,往馬良這邊兒看了眼。
而卓基塔克,原本就有些發(fā)青的老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陰鷙的,極為不健康的色彩,他目光深邃如淵,一聲不響的坐在那里。
“良哥哥,你什么時候揍那些曰本鬼子?”小白輕聲問道。
“不急,揍了不能白揍啊。”
“啊?難道揍了他們還要賠償么?”
“不,哥哥的意思是說,沒點兒好處揍他們做什么?那是需要耗費精氣神兒地……”
小白一臉迷糊的模樣,不過心里卻明白良哥哥又要發(fā)壞了。
盧祥安看了眼馬良,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就是只糖公雞,不但一毛不拔,還要再從對手那里沾點兒。
不過……盧老爺子忽然想到了之前和馬良說的那句有關(guān)如何跨過那道坎的話,馬良說他其實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跨過那道坎。
難道,無欲則剛?
只是短暫的愣神兒之后,盧祥安老爺子恍然大悟——是了,所有修行術(shù)法者,越是修為高深,修行時間越長,越是向往著跨過那道坎,最終似乎成了自己追求的目標。
然而就因為有了這個欲,卻永遠也捅不破那層薄薄的膜了。
有了本場切磋的前車之鑒后,接下來的幾場比賽進行的都比較順利了,雙方都會很克制很有默契的保存一份實力不會完全釋放出來。
而馬良,則是在得知新制定的規(guī)則時,立刻就向馬局長提出申請,取消了先前和曰本陰陽師、忍者切磋的協(xié)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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