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板,你在前面帶路,我給你送過去。”江邊說道。
“你這魚真是釣上來的?真是有一手,別人釣的魚,很少還有這么活煥的。還有你的運氣也不錯,這才多久,又是兩只這么大的鱉魚。”曾秀良看著盆子里的魚,忍不住又問道。
“這算什么,要是他們家不守著老規(guī)矩,就是這盆子全部換成鱉魚都是可能的。”劉慧君不屑的說道。
“不是吹牛吧!我看有些人天天釣魚,多年下來,一條鱉魚都沒有看到。“曾秀良很少驚訝,自然有些不大相信。
“這有什么?你注意了沒有,他賣的鱉魚可都是公的,從來沒有母的,而且都是大個頭,從來沒有小個頭。”劉慧君說道。
“我還是第二次跟小江打交道,這倒是沒有注意,你不說我也不知道。”曾秀良這才仔細看了一下盆子里的兩條鱉魚,果然發(fā)現(xiàn)這兩只鱉魚全部是公的,“嘿,還真是這樣。這是怎么回事呢?”
“還不是他們家里的臭規(guī)矩!釣公不釣?zāi)福灤蟛会炐 !眲⒒劬f。
江邊聽著他們在那里談?wù)撝约簞t默默地挑著擔子跟在后面。
曾秀良在山門鎮(zhèn)開了一家秀麗酒樓,這酒樓雖然看起來很普通,里面的裝修卻非常不一般。來這里的人也多是一些熟客。不過曾秀良收到的這些野生魚卻不全是用在這個酒樓里面的。
曾秀良收到的這些極品食材,都是要送到省城去出售的,只有部分留在秀麗酒樓使用,因為山門鎮(zhèn)這里的客人對于食材還不是那么挑剔。
走到秀麗酒樓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多,秀麗酒樓里已經(jīng)來了不少客人。
曾秀良帶著江邊與劉慧君從一側(cè)的門直接走向廚房。
秀麗酒樓的一個包間里,坐了五個人。一個是山門鎮(zhèn)聯(lián)校小學部的校長王務(wù)馳,跟江邊簡直就有不共戴天之仇,一個是派出所所長趙歡亭,一個也是江邊的熟人趙得勝,還有兩個是聯(lián)校的兩個女老師,分別是伍友梅與錢水靈兩個女老師。
“趙所長真是太客氣了,有什么事情直說便是,何須到這里來,讓趙所長破費呢?”王務(wù)馳笑哈哈地說道。
平曰里在鎮(zhèn)上,出了幾位鎮(zhèn)里的頭頭,就是這個姓趙的最牛氣,走路的時候,都是脖子昂得高高地。也是山門鎮(zhèn)首富陳水生的常客。沒有什么事情哪里會來請王務(wù)馳?要知道,到了他們這個層面,子女也都是在縣城上學,根本不用與王務(wù)馳打交道。
“王校長說哪里話,我們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一起過來敘敘舊,倒并沒有什么事情。難道王校長看不起兄弟這個粗人?”趙歡亭是個笑面虎,滿面的笑容,像一朵怒放的喇叭花。
“趙所長這么看得起在下,在下高興還來不及呢!”王務(wù)馳在級別上還要略微高于趙歡亭,但是權(quán)力上哪里及得上手里有人有槍的派出所所長。
“倒也有一點小事,要拜托王校長與兩位大美女。”趙歡亭與王務(wù)馳喝了幾杯,將酒杯放下。
王務(wù)馳早就知道這趙歡亭應(yīng)該是有事,但是怎么也猜不出來,“趙所長盡管吩咐,主要我王某人能夠做得到的,自然會盡力而為。”
趙歡亭點點頭,“那好,我就拜托各位了。我這個兒子看上了你們學校的一個老師,但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接觸,想要拜托王校長提供一個方便。”
王務(wù)馳心中有些不悅,卻也不敢表露出來,“果然是有事,這趙得勝在山門鎮(zhèn)名聲在外,不知道看中了誰。這倒是個難題。若是真的湊成此事,只怕會讓我在學校里被人戳了脊梁骨。”
王務(wù)馳嘴里卻說,“不知道趙公子看中了哪位老師,如果合適的話,我自然會竭力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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