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冷了場,不過張縣長的釣竿卻有了動靜。
張縣長拉動釣竿,魚線立即急劇地晃動了起來。
“大魚!張縣長,你運氣真是不錯啊!哎,小心,小心,放線。”楊鎮(zhèn)長立即起身走了過去。
張縣長手法很熟練,輕松的與水里還很烈姓的魚較量著。過了沒多久,便將精疲力盡的魚從水底拖了上來。
竟然是一條大黑魚!
“哇!這么大的黑魚,好多年沒看見了。張縣長技術(shù)真是不錯啊!老當(dāng)益壯!”羅書記贊道。
“看來,這一次,這第一,你們兩個怕是沒有多大的希望了。”張縣長笑得很舒心。
江邊沒有去看張縣長釣的魚,他又往上游邊走了幾十米,來到一處可能有鱉魚出沒的位置。
這個時候并不是釣鱉魚的好時間,不是像江邊這樣的老里手,根本沒有釣鱉魚的機會。
即使是江邊也要找對地方,不然也很難釣到鱉魚。
鱉魚最喜歡在早晨與傍晚的時候出來活動,但其它時間并不是靜止不動,實際上,它們也會在水里活動。找對了地方,又有能夠吸引它們的餌料,自然能夠?qū)⑺鼈冡炆蟻怼?
不過江邊今天的運氣出了問題,他甚至因為出門的時候,不應(yīng)該將手往劉慧君胸前伸那么一下,雖然沒有發(fā)生任何接觸,但是嚴重影響了手氣。
又是一個幾斤重的鱉魚被江邊釣了上來,不過才翻轉(zhuǎn)過身來,外面露出的一截短短的尾巴,讓江邊很喪氣。
江邊嘆了一口,將鱉魚取下來。
趙得勝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過來,“公的還是母的?”
“母的!”江邊翻了翻白眼。心里也是奇怪,以往這公的母的差不多也是1:1的比例,但是今天碰到的竟然全部是母的,難道是平時自己將公的全部釣走了,造成這鷺鷥江里,公母搭配失調(diào)?
“先、先別扔,告訴我怎么區(qū)分這公母究竟有什么差別總成吧!”趙得勝說道。
“很簡單,只看著尾巴就能夠分得出來,公的尾巴長一些,母的尾巴很短。就像這個一樣。”江邊給趙得勝看了一眼,便要往鷺鷥江里扔去。
卻沒有想到,趙得勝竟然飛快的將鱉魚奪了過去,江邊手里還拿著魚鉤,讓趙得勝這么一搶,一不小心,便被手中的鉤子鉤了一下。
“嘶!”江邊一聲驚呼,只見鉤子深深地刺入手掌之中,扯開一道深深地口子,森紅的血從口子里流了出來。
那魚鉤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黝黑的,卻也并不是鐵銹,仿佛是魚鉤上鍍了一層黑色的東西。
趙得勝見江邊手上被刺,嘴里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就看一下。這鱉魚我買下來了,等會給你錢!”趙得勝將鱉魚拿在手中,哪里肯放手。
“呼!”
江邊將魚鉤取出,往旁邊一扔,猛的站了起來,眼睛瞪著趙得勝道,“你個雜碎!你老實給老子把鱉魚還過來!”
“你怎么罵人呢?沒教養(yǎng)的混蛋!”趙得勝下鄉(xiāng)來,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被人罵過。哪里還顧得上,有幾個頂頭上司正在旁邊。
“我艸-你-娘-的!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江邊最聽不得別人說他沒教養(yǎng)。立時火起,捏著拳頭沖了過去。
趙得勝身材倒是跟江邊差不了上下,但是身子早被酒色掏得空空地。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被江邊一推,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江邊正要一拳頭打上去,卻被最先趕到的劉慧君死死地拉住。
趙得勝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倉皇退了幾步。
“江邊,別沖動呢!他是上面來的領(lǐng)導(dǎo),跟他斗,你能得到好?”劉慧君為了勸住江邊,也沒有顧忌上面的幾個干部聽到。
江邊哪里肯罷手,使勁的掙脫手來,又要追上去,卻不料又被劉慧君緊緊抱住。豐滿的胸部緊緊貼在江邊的身上。
那趙得勝被江邊唬住,但很快回過神來,便要回頭與江邊大干一場。
卻被張縣長制止住,“小趙!住手!你們兩個都住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
張縣長與鎮(zhèn)的一二把手也很是尷尬,心中只是抱怨這趙得勝不會做人,人家釣的鱉魚,愿意賣就賣,你上去搶干嘛?真要是給人家打了,你還能拿人家怎么辦?現(xiàn)在可是干群關(guān)系敏感時期,誰敢派警察下來幫你整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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