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語氣有點(diǎn)傷感:“不是突然,前段時間就有了。到了昨天晚上,這種感覺特別強(qiáng)烈。昨晚我本來挺高興的,跟那妞做完第一次的時候,我挺興奮,終于十妞斬了啊,灑家這輩子值了啊!可是第二次的時候,我覺著自己有點(diǎn)麻木,當(dāng)時我正玩老漢推車,推著推著,我突然很想哭,我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能明白這種感受嗎?”
云牧想了想,如實(shí)答道:“不明白……”
“曰,早叫你多搞幾個女人,你非要有原則。要是你以前對那些妹子來者不拒,早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袁澤很氣憤,一通怨念之后,沉聲道:“以前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今我不太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我得沉淀一下,這樣說你懂了沒?”
“懂了。”云牧點(diǎn)頭,又問道:“那你打算干什么,洗心革面,去少林寺當(dāng)和尚?”
“和尚那么好當(dāng)?shù)膯幔瑳]本科文憑誰要你啊?”袁澤說著,進(jìn)入正題:“我的意思是,我得思考下人生,回顧過去,展望未來,最后浴火重生。用書里的話來說,不久的將來,我要成為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云牧:“要按照這種套路的話,成為有故事的男人,就能更吸引女人了?”
袁澤一撩頭發(fā):“那是必須的。”
云牧笑罵道:“你這前戲也太多了吧?簡直山路十八彎啊,直奔主題不行嗎?歸根結(jié)底,你本質(zhì)上是為了泡更多的妞?”
袁澤辯解道:“你不能這么武斷啊,我內(nèi)心世界也是迷茫和彷徨的,等沉淀之后,我自己的問題就解決了,同時姑娘也被我迷住了,難道這不好嗎?”
云牧:“你這會不會太功利了?太刻意做一件事情,往往很難成功。”
袁澤:“有時候必須刻意,太刻意的東西,其實(shí)就是理想,就是信念,只要堅(jiān)持了這種信念,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成功!”
云牧:“你沉淀就沉淀吧,這算什么有意義的事情?哦,我懂了,你沉淀的時候沒去禍害妹子,算是積德了?“袁澤:“這關(guān)系到我下半輩子的幸福,怎么會沒有意義?”
云牧:“那你打算怎么沉淀?”
袁澤:“我打算寫一本書。”
云牧:“就上次你說的,白老師的故事?”
袁澤:“不,那個故事太膚淺了。我要寫一個深刻的故事,通過主角的經(jīng)歷,來表達(dá)我內(nèi)心世界的掙扎,最后達(dá)到沉淀的效果。”
云牧有了點(diǎn)期待,想看看袁澤那本書。
其實(shí)袁澤是個很有文采的人,這種天賦在初中的時候就展現(xiàn)出來了,當(dāng)時老師讓大家用“如果……我”造句,袁澤筆走龍蛇,造句驚人,他寫到:假如我有一根三十厘米的大[***],我一定曰遍歐美亞非拉……這次造句讓袁澤在辦公室站了一下午,并且請了家長,但并沒有熄滅他心中文藝青年的熊熊火焰,他始終走后現(xiàn)代野獸派的路線,曾經(jīng)還依靠一篇散文勾搭到一個妹子。那篇散文開篇就很抒情:我知道你在等誰,就像我知道吉姆親過露西嘴,就像我知道李磊曰過韓妹妹……“書名想好了沒?”
“想好了。”面對云牧的詢問,袁澤一字一字道:“《曰出個未來》,你覺得怎么樣?”
云牧大吃一驚:“曰出個未來?”
袁澤重重點(diǎn)頭:“沒錯。”
云牧:“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故事?”
袁澤:“一本關(guān)于雙修的長篇修真。”
“雙修?”云牧眉毛挑了挑,對這倆字兒很敏感。
袁澤:“是的,其實(shí)故事很簡單,一個山村少年暗戀著村東頭的翠花,有一天,翠花被城里來的地主霸占了。少年沖冠一怒為紅顏,艸起一根扁擔(dān)殺進(jìn)地主家里,被大群惡奴毒打后丟在亂葬崗。躺在亂葬崗奄奄一息的少年意識到,只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軟弱的人無法在這世界生存下去……”
云牧:“能換種思想么,怎么每本升級類的都堅(jiān)信拳頭才是硬道理?”
袁澤:“難道拳頭大不是硬道理?”
云牧:“理論上說是這樣,可被人寫太多了就俗套了。”
袁澤:“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在后面會有轉(zhuǎn)變。后面我會慢慢地告訴讀者,拳頭大未必是硬道理,[***]大才是硬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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