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口號固然喊得漂亮,下意識摸了一下臉,云牧突然有點傷感。
任務(wù)說得很清楚,不得使用強制手段,意味著什么下迷藥啊什么霸王硬上弓之類的手段,那是行不通的。
就云牧現(xiàn)在這模樣,想讓田甜以身相許,難度系數(shù)過高。云牧忽然有點羨慕田伯光,最起碼人家老田調(diào)戲儀琳小師太的時候,那是點了穴道就上,根本就不玩兒虛的。
云牧陷入了沉思,醞釀著一個很有深度問題:難道哥們兒寶貴的第一次,就要交給這個機緣任務(wù)?這,好像有點虧啊!
幾分鐘之后,他淡定了。
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算他有那個心,田甜也沒那個意思啊。真想上手,那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根本犯不著為此瞎艸心。
下午一點半,云牧突然被幸福包圍。
云牧初中住校三年,有三個關(guān)系很好的室友。畢業(yè)后其中一個去了省城,另一個隨父母去了沿海城市,至今大家都還保持著聯(lián)系。留在藍江的這位室友個子矮小,名叫林浩,綽號耗子,現(xiàn)就讀于二中。
林浩是跟著袁澤一起來的,盡管雙手空空什么禮物都沒拿,卻足以讓云牧深深地感動一把,估計整個藍江也就袁澤和林浩會來看望他。
看到眼前兩個臉上破皮手臂上還有點血痕的家伙,云牧吃了一驚,然后打趣道:“你們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醫(yī)生的?別說你們就住我隔壁。”
“瓜娃子,你還沒死嗦?”
一中強制全校師生說普通話,二中沒這規(guī)矩,很多人都說本地方言。眼前這位高高瘦瘦,艸著一口本地方言的男生,就是云牧的死黨袁澤。袁澤本來以為云牧依舊昏迷不醒,現(xiàn)在看到這貨生龍活虎的,接受不了這種反差。
林浩也抱怨道:“你娃點都不耿直,出了這種事也不說一聲,要不是我們在網(wǎng)吧聽人說起,還不曉得你進醫(yī)院了。”
“我剛醒沒多久,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我手機在哪里。”云牧指了指身上的病號服,一臉無辜,問道:“你們兩個手上的血怎么弄的?”
“中午我跟耗子在紅顏網(wǎng)吧耍,碰到你們班的劉剛那群人,仙人板板的,那龜兒子說昨天下午把你打在地上爬不起來,老子一板凳也夯得他爬不起來……”袁澤怒氣未消,似乎沒打過癮。
紅顏網(wǎng)吧,在一中和二中的中心點,兩個學校的學生都常去那里上網(wǎng)。尤其是一些不良少年,喜歡在那里吹噓自己的光輝事跡。云牧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袁澤和林浩跟劉剛那群人打了一架,然后心急火燎地跑來醫(yī)院看他了。
云牧沒反應(yīng),他跟袁澤之間從來不說什么表示感謝的話。
“要不是老板娘攔著,今天劉剛那瓜批起碼少一只手……”林浩也意猶未盡,光輝事跡說到一半,突然改口了,變臉速度驚人,語氣飽含感情:“噢,老板娘,我愿意為你精盡人亡!”
云牧放心了,從這倆貨的反應(yīng)來看,他們沒怎么吃虧,劉剛等人估計吃了大虧。至于紅顏網(wǎng)吧嫵媚勾魂的老板娘,那是大眾情人,江湖上有個傳聞,在附近幾所中學,十個男生有八個第一次夢遺,夢里的女主角都是老板娘。
回過神,云牧好奇道:“經(jīng)常跟劉剛在網(wǎng)吧混的那群人,有五六個吧?你們啥時候這么厲害了,兩個打好幾個?”
“誰說我們才兩個?其他人你不認識,沒讓他們過來看你。今天我們?nèi)チ税藗€,呃,有三個是女的,本來我們是一起打副本的……”和一中的單休曰不同,二中有著滋潤的雙休曰,星期六可以自由安排時間,林浩最近沉迷于魔獸世界,一臉沉痛道:“媽的,這個星期的CD又浪費了,我們工會那個狗曰的會長說我沒準時活動,把老子DKP扣光了!看來我想畢業(yè),得等到明年開TBC了。”
袁澤比林浩更加沉痛:“你有我慘嗎?我一直攢著分,沒人比我分高,下次出兄弟劍,老子絕對showhand了!陰謀,絕對有陰謀啊,什么主力缺席雙倍扣分都是虛的,會長肯定早有預(yù)謀。這次被扣了那么多分,完全沒指望了。都說兄弟劍一出,再無兄弟。這他媽兄弟劍還沒出呢,就悲劇了,老子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云牧很有壓力:“你們這是故意提升我的負罪感?”
袁澤和林浩都沒說話,齊刷刷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