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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繼續(xù)在公路上行駛著,車載音樂換成了一首光陰的故事,羅大佑沙啞的嗓音隨著優(yōu)美的旋律在車廂里回旋。
鄭薇正在打電話,“我中午回去吃飯,稍微多做兩個菜……干嘛?我老板要來……”
電話里傳來一陣高分貝的驚呼跟一連串的提問,鄭薇皺著眉頭把手機挪遠了一點,“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讓我把男人帶回家嗎,今天我老板正好來杭城辦事,我隨口提了一下,他答應(yīng)了……”
“不大好?昨天嚷的那么兇,今天我真帶他回家了你又慫了?”
“改期?下次?開什么玩笑,你以為人家大老板跟你一樣整天閑著沒事做?人家檔期排的滿滿的,中午也是特意推掉應(yīng)酬來我們家,你這出爾反爾的不怕他把我踹了?到時候你讓我再到哪里去給咱們家找這么一個提款機?”
“反正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放心,我這電話避著他打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電話掛斷,夏云瞄了一眼又變得氣鼓鼓的鄭薇,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你跟你媽-的交流方式一直都是這樣的?”
鄭薇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夏云想了想,試探的問道,“既然丈母娘好像不怎么歡迎我,要不……?”
鄭薇瞪了他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好吧,當我沒說!”
夏云干笑一聲,繼續(xù)開車。
……
鄭薇的家位于杭城老城區(qū)一個有些破舊的開放式小區(qū)……當然,再破舊也是在杭城寸土寸金的老城區(qū),正兒八經(jīng)的城里人,所以當年鄭薇父母有足夠的心理優(yōu)勢面對夏云這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大學(xué)生。
將車停在路邊,夏云站在臨街的居民樓前,想起當年為了尋找薇嬤嬤找到這里,卻被她母親羞辱了一頓用掃把攆出來的往事,頗有些物是人非的吁噓。
感慨了一下,正要和鄭薇兩人進樓,就見一輛車牌上貼著一個喜字,車門扎著彩帶,車前蓋更是花團錦簇的銀白色捷豹轎車從路口那邊拐過來,停在了黑色路虎的后邊,隨后一個二十來歲、身材微胖穿著一身銀灰色西裝、頂著一個明亮大光頭的年輕人從車里走了下來。
夏云微微一怔,看了一眼那個光頭小胖子,又看向了鄭薇。
開著薇嬤嬤的捷豹,二十來歲又頂著一個大光頭,不用說就是薇嬤嬤那個一直跟自己緣慳一面的弟弟了。
鄭薇也是有些詫異,松開挽著夏云的手,朝那小胖子走去,“鄭松?你不是當伴郎喝喜酒去了么?”
頓了頓,不待小胖子回話,又接著問道,“還有,不是說車子開出去當婚車了嗎,怎么又開回來了?”
鄭松偷偷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夏云,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表情憨厚,“老媽打電話說你跟,跟你老板……回來吃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讓我馬上回家,車子也先開回來……”
夏云無奈的搖了搖頭,身為伴郎,就因為老媽的這么一個不靠譜的電話,喜酒吃到一半趕回家,而且還把婚車開回來,這種奇葩事也干得出來,他也是醉了。
他這位便宜小舅子不是腦袋缺根筋,就是長期活在父母的陰影下,沒半點自己的主見。
“鄭松!!!”
鄭薇氣的俏臉通紅,伸手狠狠的掐了鄭松一把,怒指著旁邊的捷豹,“哪有你這樣當伴郎的?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去!”
鄭松呲牙咧嘴不敢反抗,苦著臉低聲解釋道,“新娘已經(jīng)接到酒店了,婚宴才剛開始,暫時沒我什么事,我掐著點跟新郎新娘都打過招呼了,下午早點趕回去,還是來得及不會誤事的……”
總算不是蠢的太徹底,鄭薇臉色稍霽,余怒未消的又掐了他一把,卻也懶得再說什么。
鄭松苦著臉揉了揉被老姐蹂躪的手臂,又偷看了夏云一眼,期期艾艾的問道,“老姐,這位……大哥,是不是……?”
“大什么哥,叫姐夫!”
鄭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往樓里走去。
看著鄭松有些拘謹跟尷尬的樣子,夏云笑著朝他伸出右手,“阿松對吧,我叫夏云,你叫我云哥、夏哥或者按你姐說的叫我姐夫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