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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八,晴
路虎在公路上行駛,車載音樂正播放著的海闊天空,夏云右手握著方向盤,左手隨意的搭在車門扶手上,嘴里隨著音樂輕哼著。●⌒,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飄過/懷著冷卻了的心窩飄遠(yuǎn)方/風(fēng)雨里追趕/霧里分不清影蹤/天空海闊你與我/可會變(誰沒在變)
這聲伴唱,是夏云最愛的樂句之一,每次聽到,尤其是在開車的時候,心緒便如暮冬之海,悠遠(yuǎn)蒼涼。
鄭薇坐在副駕駛座上,懶洋洋的微閉著雙眸,臉上殘留少許昨天晚上與今天早上歡娛后的潮紅。
“叮鈴鈴……”
手機(jī)鈴聲響起,打破了車?yán)锏膶庫o,夏云瞄了一眼鄭薇,把音樂的音量調(diào)小一點(diǎn)。
“媽,什么事?”
“今天不一定什么時候回去……你管我干嘛去……還要用車啊?那你們用好了,不用特意跟我……什么,要開出去幾天當(dāng)婚車?不行!明天我就回烏城了……已經(jīng)開走了?臥槽……跟你們說了這是公司的公車,你們開走了我怎么跟老板交代?……再買一輛?瑪?shù)拢銈冇胁∈遣皇牵賮砣f的車又不是百來塊的大白菜說買就買,我只是老板他小三不是他老娘……都說了我是他小三,怎么可能領(lǐng)回家?……我嫁不嫁的出去關(guān)你們屁事,顧好你兒子就行了!”
電話掛斷,手機(jī)被甩到了中控臺上,夏云瞄了一眼變得氣鼓鼓的鄭薇,有些好笑的問道,“怎么了?”
鄭薇白了他一眼,“還不是因?yàn)槟悖 ?
“又關(guān)我什么事?”
看著夏云無辜的表情,鄭薇忍不住笑了出來,旋即沒好氣的板起俏臉,給夏云解釋了一下。
今年……哦,是去年鄭薇開著自己那輛捷豹轎車回家過年,自然在家里引起了轟動,在父母親戚的盤問下,鄭薇大大方方的說被老板包養(yǎng)了,這是老板給買的,又引起了一陣轟動,也讓她母親原本給她相親介紹對象的打算也胎死腹中。
聽到這里,夏云吹了個口哨,雖然知道薇嬤嬤性格潑辣,可也沒想到她這么光棍,“薇嬤嬤,您這是自絕于黨國自絕于人民呀,周邊的閑言碎語先不說了,你就不怕你媽被你氣出個好歹來?”
鄭薇不屑的撇了撇嘴,“閑言碎語我都聽了好幾年,早免疫了,至于我媽,頂多不疼不癢的罵我?guī)拙浞纲v,然后就琢磨著怎么從你這大老板身上撈好處了,我在家里呆了不到十天,就被刮走了二十幾萬私房錢,說是給我弟買房子結(jié)婚用!”
對于鄭薇的母親,夏云幾年前就領(lǐng)教過了,那位可是比謝婉母親劉春紅還要厲害許多的存在,當(dāng)年他跟薇嬤嬤走到分手那一步,這一位居功至偉,后來夏云為了找鄭薇,曾經(jīng)到杭城找上門一次,那一次,他就被氣的差點(diǎn)動手打人了!
不過,這些前塵往事對夏云來說,已經(jīng)非常遙遠(yuǎn),遙遠(yuǎn)到他都快忘了對方長什么模樣了。
夏云笑了笑,“要不是你愿意,誰還能從您薇嬤嬤手里刮走您的私房錢呀!”
鄭薇嘆了口氣,“我爸媽是沒指望了,不過我弟……那小子從小跟在我屁股后面,喊我姐姐喊了二十幾年,我總不能讓他跟我一樣打一輩子光棍吧!”
對于鄭薇的這個弟弟,夏云了解的不多,就知道名字叫鄭松,比鄭薇小四歲,他跟鄭薇上大學(xué)談戀愛的時候他剛上高中,他們畢業(yè)的時候他剛上大學(xué),他們分手的時候,他還在上大學(xué)……總之就是緣鏗一面。
不過算起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剛畢業(yè)一年。
“你弟怎么了,你不是說你爸媽最寶貝他么,我怎么聽起來他好像找不到老婆一樣?”
“他太聰明了!”
看著夏云一頭霧水的樣子,鄭薇又長長的嘆了口氣,“聰明絕頂……”
夏云長長的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懂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dāng)年高考的時候我****的太狠了,我弟從讀大學(xué)開始就掉頭發(fā),到了畢業(yè)的時候,頭發(fā)掉的差不多就剩個光頭了,這幾年家里花了十幾萬找了各種偏方都沒什么用……”
“本來家里就不是很富裕,小小年紀(jì)又頂著個光頭,去年出去相親了幾次都是見光就死,我估計(jì)再這樣下去,我媽就要步我弟后塵了!”
要是鄭薇她媽成了光頭……那畫面簡直太美夏云不敢多想,不過看薇嬤嬤愁眉苦臉的樣子,他也不敢造次,努力的繃著臉開車。
“你想笑就笑,哪天她真跟我弟一樣成了光頭,我第一個笑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