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秀江省富觀市。”
直到這時,徐飛才稍微有點安全感,閉上眼睛在大腦中細細思索了一番,也沒想明白齊大海的示警到底是什么意思。
秀江省富觀市是徐飛的老家,作為一個給他開車十年的老司機,黃強自然知道這一點。從后視鏡里看到老板閉上雙眼,就知道他不想說話,當即很識趣地閉上了嘴。
……
“有人通風報信!”
傅云天猛然一拍桌子,對滿滿一堂的警察高官怒吼道,“我們當中出了內奸,將抓捕行動提前透露給了犯罪嫌疑人。”
一屋子的警察高官面面相覷,都在相互對視著,不知道為什么傅云天這么說。不過其中有幾個人卻是目光閃爍,不敢和同僚們對視。
傅云天今天凌晨剛剛降落在蘇海,早上八點鐘的時候將蘇海警察系統的高官全部召集在這里,部署對李菲菲、徐飛等人的抓捕行動。
在會議開始之前,他就宣布了會議記錄,讓眾人關閉了自己的手機,就是為了防止消息外泄。
就在剛剛,前去抓捕的警察傳來消息,徐飛在幾分鐘前突然消失,去向不明,沒有留下任何訊息。
毫無疑問,徐飛這是得到了消息,所以才能夠在抓捕的千鈞一刻從容脫身。
抓捕徐飛等人的消息,只控制在這一個小小的會議室內,除了去執(zhí)行的人之外,也只有在座的十幾名高官才知道這些消息。而執(zhí)行的干警,全部都是傅云天從燕京帶來的,政治上絕對可靠。
所以消息的走漏,只可能發(fā)生在這間會議室內。
“真是沒有想到,有些人居然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竟然還想著在這個時候鋌而走險!”
傅云天面露冷笑,輕輕地拍打著桌子,視線在房間內的每一個人臉上掃視,“不過這樣也好,我早就懷疑在警察內部有人被腐蝕了,現在正好一網打盡。”
“傅部長,你這么講就不對了吧?”
心中有鬼的齊大海終于按捺不住了,當即跳了出來,毫不客氣地說道,“據我所知,我們基層的工作雖然沒有部里干得那么高端,但也非常辛苦和勞累。怎么說沒有功勞至少也有苦勞吧,就這么平白無故地懷疑我們,我們不服!”
他的這番話倒是說到不少人的心坎里,當即就響起了不少的附和聲:
“對,的確是這個道理。”
“不錯,我們干警察的,要講究證據和程序正義,怎么能光憑一張嘴呢?”
“也好,將這里的人一網打盡就天下太平了。”
這些話中夾雜了不少負氣的聲音,很顯然傅云天剛剛的話讓眾人相當不滿。
“你是齊大海吧?”
面對著重重質疑的聲音,傅云天只是一味地冷笑,并沒有出聲反駁,半晌之后當這些聲音消失之后,他才冷冷地直視著齊大海,說道,“知道不知道會議開始之后,就你一個人出過這間會議室啊?”
“是嗎?”
聽到傅云天的話,齊大海當即冷汗就冒了出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是不是……看錯了?”
只是這一句話,眾人看向齊大海的眼色頓時就變了。
聽到這里,他們再想不明白,就對不起屁股下的位置了。不少人心中更是暗暗悔恨,不應該在剛才附和齊大海的言論。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傅云天繼續(xù)冷笑,朝著門外一揮手,頓時一名精干的年輕干警走了進來,遞送給傅云天一只手機,“要講證據是吧?我就給你證據!”
在齊大海瑟瑟發(fā)抖當中,傅云天點開手機的錄音,只聽到齊大海的聲音從電話里清晰地傳來,“我是齊大海,你趕緊出去避避風頭。現在他們已經開始抓人了,現在正在去你公司的路上,記住關上通訊工具。”
在座的人都和齊大海打過不少交道,自然能夠辨得清對方的聲音,可以確定無誤,電話里說話的人正是齊大海本人。
這下證據確鑿,齊大海再沒有抵賴的余地。
“正好我的這位同事在廁所,聽到了齊大海撥打電話,好奇之下就錄了下來。”
威嚴地掃視了一圈面面相覷的眾人,傅云天這才緩緩地解釋道,“現在各位有什么好說的?”
全場寂靜,落針可聞。
“我錯了!我錯了!”
重壓之下的齊大海,突然就崩潰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連給傅云天磕頭,“傅部長,看在我多年辛苦工作的份上,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的眼淚和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活脫脫一副涕泗橫流的模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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