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事情弄清楚了,王風那小子爛賭,搞了些假錢,今天騙了一賣紅薯的老大爺,錢已經(jīng)還回去了。那位口罩男,應(yīng)該只是恰巧路過,管了這閑事……人已經(jīng)找到了,現(xiàn)正住在前面醫(yī)院里,有傷在身,內(nèi)外傷都很嚴重。”一個精干的青年匯報道。
張三沉吟了一下,“準備一份禮品,安排人給他送過去,恩,就讓李巧妹去吧。”
青年有些意外,“三哥,這事難道就這么算了,要不,讓兄弟們過去……”
“少自做主張,這人咱們?nèi)遣黄稹!睆埲龂绤柕恼f道。
“三哥,您難道知道他的底細?”青年開口追問,能表現(xiàn)得如此,顯示是張三的親信手下。
“咱們是地頭蛇,他是過江猛龍,這事你別多問,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你讓李巧妹每天都過去,一直到他出院。”張三其實也不知道高峻是何人,但卻會看人,他有場子,人到中年,顧慮也會多一些,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又何必節(jié)外生枝呢,只要場子沒事,那這錢就是賺不完的。
醫(yī)院,算是高峻常呆的地方,就跟回到了家一般,雖然現(xiàn)在地方不一樣,但感覺依舊沒變。
三處外傷已經(jīng)結(jié)疤了,無大礙,內(nèi)傷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進了醫(yī)院,除了體檢,打點滴是免不了的,無聊之余,拿出那本《橫練十三太保》來觀看,他雖是走的武練路子,但已經(jīng)到了顛峰,與橫練有許多相通之處。
并且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也是一種另類的自殘,這種情況下,反而能更好的體會橫練。
只是這上面所言,未免太過瘋狂了,如每曰用手指插鐵沙,就跟炒花生、板栗一般,最終把手指練到堅如金石;又如每曰以木棒、磚頭打擊頭部,要練到頭不破,血不流,直至一頭能碰斷尺厚的碑石為功成;其余還有拍鋼釘、打木樁、胸口碎大石、腳踢鐵柱、火上烤、水中燙……
仿佛是融合了金鐘罩、鐵布衫、鐵頭功、朱砂掌、鷹爪功、硬氣功等等外家至剛至陽的功夫,未練便先殘了三分,高峻看得是肝膽俱裂,這算夸張了,可也好不了多少,哪怕他的身體恢復(fù)到顛峰,練習這本書上所著,多半也會殘廢。
可一旦功成,便會是銅頭鐵臂,鋼筋鐵骨,防御與攻擊都極度夸張,配上他此時的力大無窮,搏斗經(jīng)驗豐富,一出手,輕則傷人毀物,重則置人于死地,霸道非凡。
正在他衡量練與不練時,吱呀一聲,病房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略有印象的女孩。
“你好,三哥叫我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吩咐。”李巧妹飛快說道,雙手吃力的提著一個大果籃,還有其余不少的營養(yǎng)品,話語說得利索,可心理卻緊張得要死,床上躺著這人,在游戲廳里,已經(jīng)被傳成了職業(yè)殺手級別的大人物。
沒見王風那娃,醒來后,知道差點被切了一指,都給嚇尿了。
“東西放下,你就回去吧。”高峻淡然的說道,不管那張三出于什么目的都無所謂,說起來,游戲廳也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與他之間并無任何瓜葛,但世間之事,哪里又有那么多道理可言。
“不成的,三哥吩咐了,讓我上班后就到你這兒來呆著。”李巧妹到這時才鼓氣勇氣抬頭,仔細打量病床上的高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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