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天澤王宮之中。
君承業(yè)悄然離開,又悄然回來,這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了徐稚白。
特別是當得知君承業(yè)回來以后,時不時去找那風騷的云露,兩人單獨相處。
除此之外,他還常去王宮內的一處別院,從不允其他人入內,神神秘秘的。
近期,王宮內大興土木,動用無數人力物力短短十幾日打造了一座名為養(yǎng)生殿的宮殿。
這把徐稚白氣得夠嗆,云露這騷狐貍不僅自己來了,還把其他狐貍精帶上門?
這還要為那狐貍精打造新的宮殿?
她上門鬧騰,打算看看讓君承業(yè)金屋藏嬌的狐貍精是什么樣,結果被君承業(yè)攔住。
雖然君承業(yè)百般解釋,說這是請回了神秘高人,是為了治好自身隱疾。
但徐稚白還是疑神疑鬼,怒氣難消,百般打探這別院里面是什么妖艷賤貨。
如果她真要入主那什么養(yǎng)生殿,自己就砸了它,讓徐家舊部鬧騰起來。
對徐稚白而言,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云露那騷狐貍終于要走了。
當得知君承業(yè)讓云露兩人挑選洞天福地開宗立派,徐稚白冷笑不已。
別以為有什么宋遠擎打掩護我就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想金屋藏嬌養(yǎng)外室是吧?
我偏不遂你愿!
徐家在天澤影響力不小,在她的授意下,云露和宋遠擎挑無可挑。
最后雙雙被丟到了東望山脈那片窮鄉(xiāng)僻壤開宗立派,美其名曰山清水秀,實則窮山惡水。
徐稚白心心念念的閣樓之中,‘狐貍精’君玉堂也一頭霧水。
君承業(yè)低調帶他回來,只是好吃好喝地款待,讓他養(yǎng)好身體,這讓君玉堂不明所以。
但他已經沒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也就大膽地吃喝起來。
這天晚上,君承業(yè)突然神色復雜地進來,淡淡道:“七弟,你跟我來。”
君玉堂警惕道:“去哪?”
君承業(yè)淡淡道:“你一會就知道了!”
他在房間內打開一個暗道,帶著一臉疑惑的君玉堂走了進去。
兩人很快來到一個壁畫之后,通過這面特殊的壁畫可以看到密道盡頭是一個房間。
房間規(guī)格頗高,里面雕龍畫鳳,紅毯鋪地,紅綢羅緞,燭光昏暗,曖昧無比。
但奇怪的是,里面所用都是無比結實的石材,特別是那張金剛石大床,怕是煉體道的修士都砸不壞。
君玉堂懵了,這是什么展開?
他皺眉道:“這是哪里?”
這家伙大老遠帶自己回來,就為了帶自己來偷窺?
“這是我為徐稚白打造的養(yǎng)生殿,等一下會有好戲上演。”
君玉堂并不知道這養(yǎng)生殿新建的,聞言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也是知道徐稚白這位嫂子的,據說丑陋不堪,舉止粗鄙。
難道她居然在殿內胡搞,給四哥戴綠帽?
四哥帶自己來,是想抓奸?
想到這里,君玉堂看向君承業(yè)的目光不由有些同情。
“四哥,要堅強!”
君承業(yè)點了點頭道:“彼此彼此!”
他拿出一顆赤紅的丹藥遞給不明所以的君玉堂,語氣低沉道:“老七,把這個吃了!”
君玉堂心中咯噔一聲,皺眉道:“四哥,這是什么?”
難道是閉氣丹?
但自己兩人的修為,宮內還有比自己兩人強的人?
天啊,難道是丁扶廈?
四哥,你家可真亂!
君承業(yè)哪知道他在亂想什么,不由分說掐住他脖子,封印他的修為,而后強行喂他吃下了那顆丹藥。
君玉堂咳嗽不已,只感覺身體一陣燥熱,嘶啞聲音道:“四哥,你這是干什么?”
君承業(yè)直接按在墻壁上,后方來路瞬間被截斷,而他則從那壁畫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