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秦然把剛從新華書店訂來的《經(jīng)濟學》翻開,這書是美國經(jīng)濟學大師諾貝爾獎得主薩繆爾森的經(jīng)典著作。盡管在大學時他曾讀過,但現(xiàn)在再次汲取大師的思想營養(yǎng),秦然發(fā)現(xiàn)有了不一樣的收獲。
大學時是老師布置的作業(yè),他囫圇吞棗般看了大概。現(xiàn)在是自己要學,所以秦然每一字句都看得很仔細。
“同學,你的周記呢?”
在看得入迷的時候,一個嬌脆的聲音在秦然耳邊響起。
秦然抬起頭,一張清新脫俗的臉映入眼簾。
又一次近距離接觸王雅萱,他發(fā)現(xiàn)近看少女顯得更加漂亮。果然不愧是校花級人物,眼眸在王雅萱臉上停留了足足三秒,秦然才微笑著回答:“沒寫!”
這樣有些赤裸裸用眼睛吃豆腐的表現(xiàn),使得王雅萱在心里有些惱羞,但她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現(xiàn)在馬上寫,我半小時后來收!”
留下這句話,王雅萱繼續(xù)去收其他同學的周記。一旁的沈勤就老老實實低著頭把周記交了。
“秦然,你真沒寫啊?”沈勤見王雅萱走后,扭頭過來悄聲問。
秦然直接把周記本遞給他,沈勤翻開一看,果然空蕩蕩一個字都沒有。
半小時后,王雅萱準時前來。
“周記寫好了嗎?”
“嗯,寫好了,班長。”
秦然邊說邊把那本空白的周記遞上。
王雅萱接過來本子,看清了姓名一欄——“秦然”,她在心底記住了這個玩世不恭態(tài)度同學的名字。
下意識把封面翻開檢查一遍,王雅萱發(fā)現(xiàn)里面空白一片。
“秦然,你弄錯了吧,里面空白的?”
這是王雅萱第一次喊出秦然的名字。
“哦,你等等!”
秦然拿回周記本,在上面噌噌寫了幾個字,就又交了上去。
就這樣打發(fā)自己,王雅萱有些生氣了,她想看看秦然到底寫了什么。
“班長,偷看周記可是盜竊別人的思想!”秦然像是猜出了她的舉動,說了一番話打消了她內(nèi)心的沖動。
用力瞪了一眼秦然,王雅萱平復下心情,道:“老師規(guī)定周記要寫滿五百字,你就等著當面老師批判吧。還有,我絕對沒你齷蹉,心是黑暗又怎能奢望遇見光明。”
話一說完,王雅萱轉(zhuǎn)身就走。
“厲害啊,秦然!”
一旁目睹了整個事情過程的沈勤,這時悄悄伸出了大拇指。能和王雅萱正面對抗不落下風,反而還隱約占了先機,對秦然他是越發(fā)佩服。
秦然已經(jīng)習慣了沈勤的存在,他是班上屈指可數(shù)和秦然聊天的同學。因為秦然不顯山不露水,時常一個人獨來獨往,在班上時總是一個人默默,所以和同學缺乏交流。這也不能怪秦然,近期的經(jīng)歷讓他成熟了許多。前天他在報紙上看到一個心理年齡測試,好奇玩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理年齡是四十五歲。四十多歲的心態(tài)放在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身上,也就可以理解為何他和同學們格格不入了。
“后門邊上的那位同學,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講臺上的數(shù)學老師忽然襲擊。
嗖嗖——
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到這秦然身上,上課一周來,各科的老師們總愛提問這一個坐在最后不認真聽課的學生。原本是想以他作為不聽課的反面教材,沒想到秦然在要求老師重新提問后,總能回答得出正確答案。
慢慢地實驗班有一個不聽課也能回答老師提問的學生在高一教師圈子流傳。所以老師們后來發(fā)展到上課不分例外總要拿他來祭刀,看誰能真正砍下秦然的不壞之身。
“哦——”
秦然把桌上的《經(jīng)濟學》合上,然后站起來走上了講臺。
這道題目是求一個立體集合體中陰影的面積,需要用到高三課本的知識。底下同學看了題目都在心中打鼓,發(fā)現(xiàn)自己是怎么樣都無法解得開。同樣,王雅萱也緊皺眉頭,在草稿本上演練推算,卻一無所得。
仔細看了下題目,秦然拿起粉筆刷刷幾下,套用了一個高三公程式,很巧妙地就把題目解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