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飛行,波音737級客機平穩(wěn)降落在鵬城機場。
陳浩是平生第一次坐飛機,在空中俯瞰大地,讓他感受到不一般的滋味。一路上,他新奇地張望不停,不時往窗外看去。而秦然卻如常客一般,上了飛機就熟練艸作拿起報紙看新聞。
秦然應該也是第一次坐飛機,但自己的表現(xiàn)卻不如一個初中生,陳浩在心里有些汗顏。
鵬城是中國改革開放的橋頭堡,當年鄧公在南邊的漁村畫了一個圈,由于緊靠東方明珠香港,鵬城發(fā)展曰新月異,成為了繁華的大都市。這里到處高樓林立,車水馬龍,比秀麗的江州要繁華許多。
看著周圍西裝革履的人群,陳浩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老土,但望向秦然,卻發(fā)現(xiàn)他的氣質并不輸給周圍人,甚至氣場更加強大。
“秦然,我們來鵬城干什么?”這話是陳浩出發(fā)時詢問。
“注冊公司,邁出開始我們龐大事業(yè)的第一步。”秦然眼也不眨地回答。
盡管一頭霧水,肚子滿是疑問,但陳浩還是跟著秦然來到了鵬城。
秦然讀書時,曾經(jīng)跟隨導師做過一個詳細地產(chǎn)詐騙案例研究,這個詐騙案就始于1997年底。由于導師門路多,所以能拿到司法部門調(diào)查的詳細資料,秦然便對此案的詐騙手法了然于心,并且對參與其中的騙子印象深刻。騙子們假冒是港商,大手筆包裝成富豪,到內(nèi)地投資地產(chǎn)。然后利用當?shù)毓賳T招商引資心切,結果騙取幾千萬貸款走人。
對他們來說是詐騙,但對秦然來說這個案例稍微變動幾個步驟,就能成為自己揚名立萬的第一桶金來源。
這次來鵬城,秦然就是來找這個詐騙案中的幾個關鍵人物,提前一步網(wǎng)羅他們?yōu)榧核茫浇莩弦怀龊脩颉?
打的到鵬城大酒店入住,簡單休息后,秦然就帶著陳浩來到鵬城一處城中村。換了套行頭,再戴上金邊眼鏡,整理了發(fā)型,秦然轉身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富家少爺。
按照記憶的提示,秦然一行來到村里一處麻將館。里面烏煙瘴氣,人聲鼎沸,秦然入內(nèi)仔細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此行的目標之一。
陳國富,綽號陳老三,年紀50出頭,是詐騙案中主演,扮演的假富豪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騙過了大批官員。
“晦氣,又都輸曬!”陳國富把桌前的幾十塊錢朝麻將桌一扔,準備起身離開。
“喂,陳老三,你欠我們的兩千塊什么時候還啊?今天已是說好的期限。”一個放水的高利貸蛇頭把手搭在了陳國富肩上。
他旁邊還跟著幾個小混混跟班。
“哈哈,大餅哥,我正要找你。晚上就還,我現(xiàn)在就回去拿錢。”陳國富轉頭想開溜。
“撲街佬,還想詐我,抓住他,給他點教訓看看。”蛇頭一見就叫跟班們把陳國富架到外面一條無人的小巷。
“啪——啪——”一陣拳腳朝他身上招呼。
“死撲街,不還錢就是這下場。”
秦然沒有第一時間阻止他們,反而在一邊候著,待時機差不多,他喊了一聲:“住手。”
小混混見狀,把目光投向蛇頭。
“陳老三欠的帳我來替他還。”秦然微笑著走向對方。
聽到還錢兩字,蛇頭制止住手下繼續(xù)毆打陳國富。
到了跟前,陳浩上去扶起了陳國富。
“他欠了你多少錢?”
“原來是兩千塊,現(xiàn)在升到了兩千五,五百塊是我兄弟剛才動手的辛苦費。”蛇頭準備獅子大開口。
秦然一聽,轉頭準備離開,道:“就兩千,要就給,不要你們就繼續(xù)打?要錢,還是要人,你們看著辦?”
“兩千就兩千,算給你面子。陳老三這次算你好運,下次還敢詐老子,保證你撲街!”
蛇頭從陳浩手中接過兩千元,威脅一番揚長而去。
“謝謝啊,大佬,好人有好報!”陳國富捂著滿臉血跡的臉擠出一絲笑容對秦然道。
“陳國富,男,現(xiàn)年53歲,無子女,妻子十年前出走。現(xiàn)在無業(yè),和侄兒陳自強靠詐騙為生。家住鵬城……”秦然冰冷看著他,面無表情說出了陳國富的背景資料。
越聽越心驚,剛送過了豺狼又迎來了老虎。
“阿SIR,我沒犯過其他大事啊!”陳國富以為秦然兩人是警察,不然怎么會如此詳細了解自己的信息。
秦然拍拍他的臉,皮笑肉不笑地說:“放心,我們不是警察。先去村診所包扎下,等會再告訴你我們的來意。”
到村診所清理包扎傷口后,秦然丟給陳國富五百塊錢,道:“拿去買一身靠譜的行頭,明天十點叫上你侄子在村頭雜貨鋪等。放心,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想三個月掙十萬塊就準時到,一人十萬。要是不來,嘿嘿,你會明白真正撲街兩字是怎么寫的。”
說完,秦然和陳浩就離開了,然后打的又到附近另一處城中村。
走進小巷七拐八彎,按照記憶的地址秦然來到一處刻印章處。
“魏東?”
秦然對著在埋頭篆刻印章的一個青年問。
“是。”
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回答。
“魏東,男,28歲,大專文憑,未婚。白天是一名印章個體戶,晚上是替人做假賬的地下會計,善于偽造單據(jù)和公文,家住……”秦然依舊是面無表情地念出這名青年的背景資料。
越聽秦然說,魏東額頭上逐漸冒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