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判斷有誤?可為什么,我一從紀(jì)靜香那兒出來,就發(fā)生了跟蹤?會跟她有關(guān)系?”許文軒眉頭大皺,心中冷道:“不管你們是何方神圣,惹著我了,怎么樣都得讓你們鎩羽而歸!”
許文軒正這樣想著,目光一掃,卻發(fā)現(xiàn)那個中年男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自己前面,對方機(jī)警地回望一眼,當(dāng)看到許文軒的時候,似神情大變,立即狂奔起來,闖過紅燈,向一邊的小巷跑去。
許文軒動作也是十分的迅速,在那個男子反常地跑向巷子的時候也飛快地沖上去。
巷子十分的僻靜,大街上的喧囂聲逐漸遠(yuǎn)去。
當(dāng)許文軒看到那一排流頭房的時候,不由笑了,這不就是那天遇到那個愛老婆的墨麟的地方嗎?
三點多鐘的光景,這排街邊小店已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開張,可能許文軒太像過來消遣的客人了,有幾個風(fēng)搔的失足女人已大膽地上前拉他進(jìn)去消費了。
許文軒冷哼一聲,撥開幾支伸過來的手,向一旁的更小的巷子走去。
冷笑在前面?zhèn)鱽恚谠S文軒面前出現(xiàn)了十多個大漢,他們手中舉著十分適合砍殺的開山刀,陽光從巷子上面灑下來,反射在了刀鋒之上,顯現(xiàn)出一種無形的殺機(jī)。
身后也傳來凌亂的腳步聲,許文軒不用回頭就知道,對方在自己身后同樣埋伏了人手。
放眼望去,那穿耐克戴墨鏡的中年男子已看不到,但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躲在后面,正探頭探腦向自己張望著的不正是強(qiáng)子?
許文軒一轉(zhuǎn)念就明白了,自己修理了強(qiáng)子這個小流氓幾次,他身后的黑勢力似乎要站出來向自己出頭來了。
“好大的煞氣!”許文軒盯了一眼強(qiáng)子,冷笑道。
強(qiáng)子被許文軒這一沖,嚇得立即將頭一縮!
許文軒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道上混的,個個都是見過血的家伙,估計其中不泛人命在手的兇厲之徒,他們用人將自己引過來,無非就是想在這個“絕境”當(dāng)中,讓自己進(jìn)退不得罷了。然而也正是這樣小巷子的地形,卻無法發(fā)揮出他們?nèi)硕鄤荼姷膬?yōu)勢,是以,許文軒心中并沒有太多的顧慮。
“做了這小子!”有人在暴喝。
兩把開山刀帶著尖嘯奔襲而至,許文軒貓下腰,揉身欺入其中一個懷中,雙拳已勢若奔雷向這兩人的腋下?lián)羧ィ?
被許文軒搶先沖撞的那個漢子,當(dāng)先發(fā)出了凄慘的叫聲,口吐白沫,飛跌出去,只是一個面,便已是進(jìn)氣少,出去多的份了,而第二個漢子這才跟著慘叫起來。
這一番重手之下,許文軒并非沒有代價,左邊的肩膀頓時挨了一刀,好在他避讓及時,沒有傷到了血脈,但鮮血也是直飆而出!
許文軒這種拼命似的打法,立即震懾住了了這群狠人。
這是許文軒不得以而為之的,他拉傷肌肉的身體并沒有完全恢復(fù),而這群人顯然是心狠心辣之輩,強(qiáng)子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他這是在賭,這群道上混的家伙們,會為了這么一個小混子,就舍得出命來跟自己血拼到底!
誰說混道上的男人不怕死?
許文軒比任何人都相信沒有利益的驅(qū)使,他們比任何膽小鬼都要膽小鬼!為了義氣,一怒而殺人的人早在剛出道的時候就死了——不是倒在了敵人的殺下,就是自己人的槍口之中,沒死的都在大牢里蹲著!
趁著這群人驚疑不定的之時,許文軒順手撿起地上的開山刀,將外套一脫,就纏住了拿刀的右手,而他左臂上的傷口頓時露了出來,就像是咧開笑的嘴,深深的,極為滲人。
手中的開山刀飛快地砍出去,一連數(shù)下,一刀重似一刀!
這時許文軒單人優(yōu)勢完全發(fā)揮出來了,由于巷子的狹而長,這樣一來,面對許文軒的攻擊,只有二個漢子在苦苦支撐!
“快、快!阿龍你帶人上去,逼住這個小子,阿光,你帶人快退!”
許文軒又是幾下重?fù)簦敲媲皟蓚€漢子,手中的刀終于持不住,不分先后,哐咣一聲,跌路地上。
許文軒抬頭望去,在巷口,那個穿藍(lán)色耐克,戴白色網(wǎng)球帽的中年男子出了,剛剛指揮的正是他,顯然還是這群人的核心人物,而他這時沒有戴那黑色的墨鏡,一條猙獰的傷疤從他的左額至右眼,就像一條巨大的蜈蚣在盤旋!
身后的兩個漢子終于殺過來,當(dāng)年一個,正是刀疤臉口中的阿龍!
許文軒不為所動,只有等阿龍的刀快劈到他后腦上的時候,才飛快地一個轉(zhuǎn)身,左臂一挽,將對方夾到了身前,右手的開山刀已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阿龍倒也光棍得很,手中的刀也一下拋在了地上!
許文軒掃了一眼不敢上前來的漢子,嘿然道:“我們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用不著拼個魚死網(wǎng)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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