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廟附近的居民正好奇地望過來,大家議論紛紛,特別幾個在嗓門特大的大姑大嬸們,不住地說著,昨天一大早有一漂亮的女人找這老爺?shù)男伦】停裉煊忠慌恼疑祥T來,這小伙倒真是有女人緣,不過若是俺家有閨女,也要挑這樣的男人啊,旁邊的立即接過了話頭,還伸出手來比劃比劃。
許文軒可沒有給人當猴子觀察的習慣,也不理會這個突如其來的自稱是記者的丁小倩,轉(zhuǎn)身就向院里走去。
丁小倩可不會就這樣放過,季清這死鬼可說過了,只要這次事情辦得妥當了,可以讓自己的編制完全落實下來,這樣一來,就可是鐵飯碗了。
她見許文軒見院子,二話不說,也跟著進來了。
許文軒倒是有點不耐煩了,這大早上的,自己滴水未近,這女人怎么還這么不知趣呢?他止住了腳步,退到一旁,沖著丁小倩道:“你有什么事情呢?”
按理說丁小倩其實長得并不比白靜差哪去,這種女人的那種能讓人一眼看上去就連聯(lián)想到“床”的其實比白靜這種要仔細體會才能明白內(nèi)涵更受男人的歡迎,否則季大臺長哪樣的女人沒見識過,也不會拜倒到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許文軒不知道為什么,見到這女人就是感覺到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給他一種“很假”的感受,似乎這女的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捉”,也許有的人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可是他許大少爺可沒有這種愛好!
丁小倩嫵媚地笑笑,解釋道:“是這樣子的,電視臺想要給你做一個專訪節(jié)目,我想先過來了解一下許先生,你看時間我們就約在……”
許文軒毫不留情地打斷道:“我不是跟白靜說過了嗎?對于落水者的身份,我是不知道的。”他心里道:“昨天早上是不知道,不過中午就知道了,當然這是不能告訴你的。”
丁小倩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怔了一下,笑道:“哦,許先生說是關(guān)于紀靜香小姐的采訪事誼吧。這個可不好辦呢,她家大業(yè)大,可不是我們這個小電視臺就能隨便采訪得了的……”
許文軒也是冰雪聰慧之人,一點就通,再聯(lián)想到早上孫美美和張蓉的信息,以及孫美美后來那一通的電話,他盡管還不知道紀靜香的身份是怎么泄出去的,但是顯然跟自己接不接受采訪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我再聲明一遍!我不會接受你們市電視臺的采訪!”許言軒肯定地說道,然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除非你們能請得動紀靜香,也許我會考慮一下!”說完不給丁小倩反應的時間,大步走進自己的南廂房,狠狠地將門給關(guān)上了。
李老爺子笑瞇瞇地走出來,沖著南廂點了點頭,然后對著丁小倩揮了揮手,好意道:“閨女,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這小許呀,脾氣有點倔啊,愛認死理,你就是在這兒等一整天,他不同意的事情,我估摸著,你還是采訪不到的。”
丁小倩撇了撇嘴巴,恨恨地跺了跺腳,也不知有沒有將李老爺子的話聽到耳朵里去,一聲不響地走了。
李老爺子搖了搖頭,緩緩地打開了手中的報紙,這張報紙上面,正頭版頭條地登載著許文軒勇救天麟集團紀靜香的新聞,那生動的描述,好像那救人的是寫這篇文章記者本人,特別是那張放大了的插圖,整整一個版塊,還是彩色的,將許文軒的那種剛將人從水中救出來,看到出水女神時那種不羈和驚撼;以及紀靜香那迷茫與無助的表情渲染得神魂俱道!
老爺子將報子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去廚房去燒水泡茶去。
許文軒沖了一個涼,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就出來了,將手中洗好的衣服掠好,正準備回房去,目光落到了老爺子丟在桌上的報紙上面,那幅配圖一下子讓許文軒明白了這前因后果,不由吼道:“王成,你這家伙,給我死出來!”
“怎么了,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東廂內(nèi),王成嘟囔著,然后沒了聲息。
許文軒冷笑道:“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提著一盆子涼水進去了。”
“沒介!”王成似乎嚇了一跳,果然沒過一分鐘,這家伙迷糊著一張宿醉未醒的臉走了出來。他似乎還未感覺到了許文軒的怒氣,不解地問道:“你這家伙居然提前走了,昨天跟一個MM說好了,要給她介紹你的,害得我不得不跟人家道歉。哎,三點多鐘回來的時候,敲了你的門,你小子不在家,我就以為你搭上哪個良家婦女去干柴烈火去了,哪知道你這大早上的,火氣還那么大,看來昨天還沒發(fā)泄完呀……”
許文軒可不管王成滿嘴跑飛機,他大步上前,抄起報紙扔給王成,喝道:“你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王成一看報紙,似乎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一點害怕或者后悔的樣子都沒有,反而自以為是地說道:“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偷**了這張照片,怎么能證明你救了天麟集團的這個少婦?好謂有圖有真相嘛!”
許文軒一張臉都綠了,寒聲道:“我不是說這圖片你偷不**的問題,我是想問,你為什么要將消息散發(fā)出去?”
王成還沒有說話,老子爺笑呵呵地走了出來,說道:“小許啊,去,先回屋將衣服穿起來,還有王成,去洗漱一下,你們二個都陪我老頭子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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