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軒雙眼直翻,在白靜的注視之下,直挺挺的倒在了一旁。
白靜嚇了一大跳,她明白自己剛剛踢到的那東西是什么話兒,可是自己真不是有心的,若是就這樣了,那豈不是……想到這東西對于一個男人不言而喻的重要姓,臉一下子就白了,眼中都噙起了淚水。
許文軒最是見不得女人流淚,只好抬起頭,展顏一笑道:“走光了!”
白靜這才明白被他給耍了,臉皮立即紅了,被子死死地捂起,嬌噌道:“死人,居然騙我!”
許文軒一躍而起,再次撲到白靜的身上,雙手不打?qū)嵉厣舷掠巫摺?
白靜這次沒有反抗,許文軒心滿意足地吸了一口女人歡愉后,還殘留的特有味道,笑道:“看你還敢不敢了。”
白靜暗暗嘆了一口氣,心道:“反正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就止于今夜了,明天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從此成陌路,放開一點,又如何?”
許文軒一見白靜看似恢復(fù)過來,但是眉間透露出來的卻是一種凝重,這完全是男人對于女人的一種本能的直覺,很沒有來由,但往往很準確,他不由問道:“你有心事?”
白靜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
“就是由于這樣的心事,才會導(dǎo)致你今天夜的放縱?”許文軒繼續(xù)道。
白靜的心臟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眼睛之中已是哀求,她心情沉重地說道:“許文軒啊,不要說話好不好,就讓時間留在這一刻行不行?”頓了一下,她又道:“能不能摟緊一點我,我怕冷。”
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并且還剛剛跟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當(dāng)她開口向你乞求的時候,也許就是百煉鋼也要化成繞指柔!
許文軒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比大都數(shù)男人都要像男人的男人,他很聽話,聞言就緊緊地抱住了懷中的女人,然而,他的心情卻是復(fù)雜的,滿不是滋味。
盡管白靜說是不讓他負責(zé),然而這就真的是吃干抹凈了,眼睛一睜,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突然之間,許文軒竟然第一次在心中產(chǎn)生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算是作為男向而沒有讓女人得到安全而產(chǎn)生的罪惡感嗎?
許文軒不知道。
然而美女在懷,就會導(dǎo)致最原始的反應(yīng),而白靜的反應(yīng)更是火熱,這是許文軒所始料不急的。
感覺到女人胸前的蓓蕾在發(fā)生變化,一股無形的悸動開始在空氣之中盈漫。
“關(guān)燈!”白靜說。
這句話就像一場大戰(zhàn)即將開始的那聲嘶吼。
房間又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細碎的聲音發(fā)了出來,兩人在瘋狂地撕扯著,身下的木板床發(fā)出了不堪承重的呻吟!
白靜感覺到心里在怦怦地跳動,黑暗之中,她知道自己肯定面目潮紅,但是她死死地咬著牙,體會著男人再次進入的感覺,她拼命地保持著頭腦的清醒,她一定要記住這一刻的感覺,要一輩子,也許將來哪一天,她也許要一點一滴地回憶起!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再次吹起了沖鋒的號角。
這一夜,許文軒睡著極為舒坦,當(dāng)陽光讓他從深睡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已空無一人。
若不是歡愛留下的痕跡,許文軒都恍然自己在做了一個瑰麗無比的夢,是那樣的荒誕,卻又是那么的真實!
真實到指尖都殘留著余香!
許文軒離開小旅館的時候,老太在身后笑道:“小伙子,下次記得要小聲一點,老太婆我年紀大了,半夜睡不好覺,第二天精神頭就不太好……”
許文軒落荒而逃,沒走幾步,又回過頭來看了看小旅館,心中充滿了失落!
空蕩蕩的!
到底失去了什么呢?
許文軒很快就丟掉了這負面的情緒,昂步挺胸地向李老爺子的家走去,心中只留下一個念頭:
“今天還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在等著自己呢?”
一輪火紅的太陽從云層之中露了出來,今天又是一個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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