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他們根本就是干的無理的事,強行要銷售給對方劣質(zhì)建材,又強行開車堵路阻攔人家的工程施工,再又派了幾十個打手混混去打人,這些事哪一樁能見得人?
偏偏對方又是來頭更厲害的人,把柄被對方抓在手里不說,又給媒體記者把事情捅了出去,這連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了,想私下里講和挽回都沒有機會了!
猶豫之后對朱學(xué)才的話語就變了,要他看著辦,該處理的就處理,一切按規(guī)章制度來。
朱學(xué)才只有苦笑,他上頭只會跟他說這種“大義凜然”和“大公無私”的話,當(dāng)然,怎么理解和怎么做,那就是他的事了。
實際上朱學(xué)才也只能曖昧的去解決這個事,不過對朱學(xué)才真正的意圖來講,這個作用也算真正起到了,準(zhǔn)確的按著楊帥的猜測進行著,那比之前他不愿意跟天越公司的人撕破臉直接面對的情況就要好得多了!
其實朱學(xué)才也更明白,上頭還是受到了被媒體知道后的那種壓力,再說楊帥背后有喬明珠的“影子”,這同樣也會給他上頭帶來無比的壓力,兩相夾擊下,所以他的上頭才會說這番話了,要不是楊帥有喬明珠的背景,二來沒有媒體泄露,那這次的通話就肯定是另一種結(jié)果了。
畢竟也因為是媒體把消自己已經(jīng)泄露出去了,所以怎么處理,也是比較“困難”一些,花了一個下午,朱學(xué)才才把這件事完全擺平,以青山縣的名義在省城晚報上登了一則說明,說明了這并不是天越公司的本意,而是三個“臨時工”假借天越公司的名義對青山工業(yè)園項目進行敲詐,結(jié)果發(fā)生了這些沖突。
天越公司也馬上進行了處理,把這三個“臨時工”進行了開除,再送交機關(guān)處理,其結(jié)果自然就變成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兒也確實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郝三那一伙人都送醫(yī)治療,然后把郝三等三個人“移交”派出機關(guān)過了個形式,最后還是因為有傷在身,只罰了幾百塊的罰款就算完事。
這個事件雖然是小事化了,但在青山乃至潭州的圈子中影響卻很大,誰都知道天越公司向青山縣工業(yè)園伸手被狠狠打擊了!
以天越公司的名頭都吃了這么大的虧而不見再出頭搞什么動作,這就給其他想對工業(yè)園伸手的人一個相當(dāng)大的警告!
這就等于是告訴他們了,誰還想對青山工業(yè)園伸手的人,那就得量一量他們自己的能耐,比天越公司又怎么樣,若是連天越公司都比不了,又什么資格去招惹工業(yè)園?
而且再想一想,天越公司六十多個人被打得傷殘住院,一輛六七十萬的奧迪車被碾成了廢鐵,這幾乎就等于在天越公司背后那個人臉上狠狠煽了幾耳光,而丟了這么大個臉后,天越公司背后的人居然一聲不吭,認(rèn)栽認(rèn)罰,這也幾乎等于給李長江的長江建設(shè)涂了一層金光!
最高興的人當(dāng)然莫過于李長江了,郝三一伙人送醫(yī)院治療后,他則在工地上指揮施工,工地照常運行,天越公司徹底退縮了,也不用劣質(zhì)建材,也沒有人再來找茬。
李長江最喜歡干的就是這種“純工程”,不受任何人和任何事的影響,這工程就干得踏踏實實的,其實他還是相當(dāng)省心的,外事有楊帥給他遮風(fēng)擋雨,雖然楊帥說公司的事他不管,也不派人來“監(jiān)視”,完全放手給他,但如果公司遇到困難,尤其是像這種來自于外部的困難,楊帥還是會出手處理。
在工地公司的臨時辦公室中,楊帥和李圓圓聊著天,李軍和魯懷玉在外邊抽煙閑聊,而李長江則是忙碌不堪的處理事務(wù)。
好不容易才松懈了些,李長江又疲又渴,自行去飲水機邊倒了水喝,一連喝了兩大杯,抬頭一看,望到楊帥和李圓圓時不禁一怔,這才想起他們還在這兒!
“少……小楊,圓圓,我這都忘了你們都還在這兒了,這……餓了吧?”李長江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他是工作得廢寢忘食忘了饑餓,但一想起來后,頓時就覺得肚子餓得實在狠了,趕緊從褲袋里摸了一把錢出來,看樣子零的整的一起有四五百塊吧,全部都塞到李圓圓手中。
“圓圓,這些錢你拿著,趕緊跟小楊一起回去找個餐廳吃飯吧,可別餓壞了!”
李圓圓有些心疼的說:“我有錢,爸,你又不是鐵打的,你不餓啊?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李長江笑著擺擺手說:“不用,我去餐館耽擱時間,工地上有伙食,我就在工地食堂吃,省時省事,你看我這兒事都堆滿了,都恨不得一天能干兩天的事,哪有時間還跑別處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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