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楊帥的認(rèn)識,李長江到現(xiàn)在可謂是很“深”了,省城的影音公司,青山縣的幾個大項目,到現(xiàn)在這個格局,楊帥可以說在青山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任憑他一己之力把青山縣硬是變了一個模樣!
青山縣以前是個弱縣,但現(xiàn)在直可以看得出來,一兩年間,這個縣絕對會成為潭州市轄下經(jīng)濟(jì)實力最強大的縣,甚至不會弱于潭州市的經(jīng)濟(jì),像這樣的事,青山縣,乃到全國的縣市官員們,哪個不想干出這樣的成績來?
可是這樣的成績也不是想就能夠辦得到的,而楊帥卻辦到了,這樣的一個少年人,李長江壓根兒就沒有把他當(dāng)成一個少年人來看待了,早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心目中的一個“神”!
像楊帥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會像沒腦少年干魯莽的事?
那人見其他人也沒有什么行動,一咬牙,把按出來的號碼撥了出去。
楊帥依然沒有動靜,隨便他怎么做,那人這才想著楊帥是真給他機會打電話,但是心里又很奇怪,他怎么會真讓自己打電話叫人?難道他就不知道自己叫人后對他們是什么后果?
電話通了,那人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怎么想,趕緊說道:“喂,是鄭總嗎?我郝三,我們在青山縣的工地上,奧迪車給……給李長江的人用挖掘機碾成了碎片,我們?nèi)齻€還給……還給他們工地的人包圍打了……”
那人說這個話時,也是小心翼翼的,開始說的時候緊盯著楊帥,生怕他動手,后來見他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動靜,后面就加快了語速,把他們遇到的困境趕緊對電話那頭的人報告了,即使楊帥反悔那也沒用了,只要他把消息“傳送”出去了,那就不用擔(dān)心了!
自稱是“郝三”的頭兒是抱著會被毒打一頓的念頭又急又快的給上司打了報告電話,冒著挨打的后果,但話說完后,楊帥和他身后那些人還是沒有動靜。
郝三心想難道他真是要自己打這個電話?那他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后臺的報復(fù)?
“郝三,你聽著,我馬上派人過來!”電話那頭的人馬上低沉的快語說了,他估計著郝三等人肯定是吃了虧,更有可能在這個場面是不容易打這個電話,所以他并沒有多問,郝三說的話雖然簡短,但意思卻幾乎都已經(jīng)說明白了:人被打,車子被碾成了廢鐵!
就這兩點就是他不能忍的事情!
郝三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郝三在他手底下干了多年了,心狠手辣,不是個善茬,就因為他出手狠辣,也敢出手,所以很多事情都放心的交給他去做,而郝三也基本上都“完美”的完成了!
雖然說對手們大多都知道郝三背后有他這個人撐著腰,郝三也是撐著他的虎皮狐假虎威,但他也不能否認(rèn),郝三是個能力很出眾的人,就算是個狗腿子,那也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狗腿子!
而郝三現(xiàn)在居然說他們?nèi)吮弧按颉绷耍_去的奧迪車也被“碾”了,這樣的事情在他的記憶中,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由此,他也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同以往了,所以也沒跟郝三多說更多的話,因為他也想得到郝三現(xiàn)在面對的情況可能不一樣!
電話掛了,郝三把手機揣進(jìn)了褲袋里,然后又瞄著楊帥,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
楊帥臉上幾乎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偏過去頭去望著魯懷玉和李軍問道:“懷玉,李軍,需要準(zhǔn)備什么不?”
“不用!”魯懷玉低低的回應(yīng)了一聲,不經(jīng)意的扭了扭脖子。
李軍就知道,這是魯懷玉在遇到“大仗”時的習(xí)慣動作,他當(dāng)然也明白,對郝三這些人是不用擔(dān)心什么,無論如何,這些人肯定是不敢?guī)寔淼模蟛涣司褪抢瓗状罂ㄜ嚾诉^來,拿刀拿棍,跟打群架一般,這種情況,他和魯懷玉壓根兒就不會畏懼。
楊帥點了點頭,然后對李長江吩咐道:“李總,叫你們的人都散了吧,該干什么的就去干什么!”
“干活!”李長江一揮手,吩咐幾個手底下的經(jīng)理,幾個開挖掘機的司機也爬進(jìn)駕駛室,開著挖掘機突突突的再次碾過成了鐵皮的奧迪車。
他們自然不用擔(dān)心了,有事是李長江這個老板抗著,他發(fā)話了,關(guān)下面的事屁事,再說郝三這伙人肯定也明白,冤有頭,債有主,肯定不會找他們這種干活的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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