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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婆心”也好,威逼利誘也罷,其實唐秉鈞唾沫星子亂飛,千言萬語只有一個目的,逼迫白秀敏就范!
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惦記白秀敏好久了,卻又不想霸王硬上弓,他希望通過種種手段讓白秀敏主動向他貼過來,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感。
只是,唐秉鈞根本就是白費心機。
白秀敏不止是一個極美的女人,還是一個很有主見,很有能力,很倔強很執(zhí)著,而且很有智慧的女人。
自從她嫁給吳姍姍的老爸吳洪旭之后,二十一年來,她練過攤兒,開過大排檔,賣過服裝,賣過蔬菜水果,甚至去建筑工地做過小工推過磚。她和吳洪旭兩人不但把吳姍姍養(yǎng)育誠仁,還努力讓她去最好的學校,接受最好的教育,甚至還攢下了一筆小錢,在六年前買下了這處房子,開了這個小小的診所,一直到今天。
這不僅需要能力和智慧,更需要信念和毅力,還要忍受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以及應付各種不可預料的事件的侵擾。
本來,唐秉鈞在她病了之后,已經放棄了對他的糾纏的,卻不想她的病康復之后,人又恢復了昔曰的美貌,這讓唐秉鈞又對她產生了想法。
今天,吳洪旭離開玉蘭,去外地進藥品去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唐秉鈞在那里自說自話,白秀敏就在那里忙自己的事情,有病患上門就給人看病,沒有人來的時候就自己打掃衛(wèi)生收拾屋子,或者坐在那里靜靜看書,對唐秉鈞直接不理不睬。
當然,她也不會主動下逐客令,去得罪一個極不好惹的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吳姍姍興高采烈的跑進了康復診所。
“媽媽,家瑋來了!”吳姍姍根本沒有看唐秉鈞,進屋后徑直跑到白秀敏的身邊,激動的喊道。
“你看你,下午打電話的時候不是說過了么,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這么興奮?”
“媽——家瑋現在不一樣了嘛!”吳姍姍搖著白秀敏的胳膊嘟著姓感的小嘴兒撒嬌道。
“喲,這就是你女兒姍姍啊?好漂亮的姑娘呀!”
唐秉鈞一看到吳姍姍,鏡片兒后面那一雙目光立即變得像餓狼一般貪婪,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他的目光在白秀敏和吳姍姍的身上不住的來回巡視,心說這哪里像是一對母女,根本就是一對姐妹花嘛!
“媽媽,他是誰呀?來看病嗎?”吳姍姍感受到了唐秉鈞那貪婪的目光,她從心里本能的厭惡,因此根本沒用敬稱,而是用“他”代替。
其實吳姍姍當然見過唐秉鈞,可她卻故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想要找機會趕他走。
“哦,他就是咱們街道辦事處的副主任。現在國慶休班,過來坐坐。”白秀敏的目光連看都不看唐秉鈞,隨口介紹道。
白秀敏自然發(fā)現了唐秉鈞看向自己女兒的目光,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壞主意,因此微微皺了皺眉,當然就不會責怪女兒不懂禮貌了。
唐秉鈞見白秀敏介紹他的時候連一聲唐主任都不叫,正準備對吳姍姍自我介紹一下,這時候張家瑋提著一大堆禮品,一步就跨進了屋,和白秀敏打招呼道:“白阿姨,我來看你了。”
白秀敏對張家瑋的感激,那是發(fā)自心底里的,因為可以說是張家瑋把她從鬼門關前救回來的。因此,從張家瑋進屋,白秀敏就用慈愛的目光一直看著張家瑋,此時見張家瑋過來給他打招呼,微笑點頭道:“好,來了就好。”
張家瑋也在看著白秀敏,他這個未來的丈母娘在手術后恢復的很不錯,看著白秀敏那和吳姍姍七分相似,皮膚光潔照人的美麗臉龐,他也很開心。不過,當他看見坐在旁邊的唐秉鈞時,心中卻是不爽了,剛才他進門之前,可是聽到了白秀敏和吳姍姍的對話的。
他倏地轉頭,對泰然而坐的唐秉鈞冷冷道:“喂,你有病嗎?”
“你身體沒什么大毛病,就是酒色過度,導致身體虛了一點兒,以后少喝酒少碰女人就行了!”
“你趕緊走,我們診所要關門了!”
張家瑋才懶得理會唐秉鈞是誰,今天他來丈母娘家拜訪,這個傻逼竟然這么不識趣,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賴在那里不走,張家瑋心里當然不爽。張家瑋心里當然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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