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不好意思。”康美茹也是尷尬至極,紅著臉對她說道,“之前一直瞞著你,其實(shí),我西南區(qū)的區(qū)委書記兼區(qū)長,我叫康美茹,和你的上司李龍炳李總隊(duì)長也是認(rèn)識的。”
“你是康……康美茹……”
池淑瑤幾乎要暈了過去,開什么玩笑,她竟然是康美茹?
池淑瑤雖然才來玉蘭市工作不到半年,但是名氣那么大的康美茹,她當(dāng)然是聽過很多次了。只是,她自從來到玉蘭市之后,先是去了乾坤盟臥底,后來又是各種忙碌,所以一直沒有機(jī)會見到過康美茹,也不認(rèn)識康美茹。先前張家瑋叫康美茹的名字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同名呢。
池淑瑤有些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康美茹,怎么也不敢想象,在她眼里有些不正經(jīng)的狐貍精,竟然是一個區(qū)委書記。
其實(shí),池淑瑤對康美茹也是久仰得很,聽說很能干,是個難得的女強(qiáng)人。只是兩人之間,一直都沒有交集,這才使得她無緣拜見而已。
池淑瑤一拍昏沉沉的腦袋,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剛才竟然和一個區(qū)委書記,一起和張家瑋那個挨千刀的可惡家伙雙飛了一把。
雖然說剛才的事情好像挺尷尬的,但是經(jīng)過了那么一出瘋狂的旖旎之后,兩女在某種程度上,也因?yàn)橛辛斯餐摹皵橙恕倍_(dá)成了同仇敵愾,結(jié)成了些革命友誼。使得她們原本敵對的關(guān)系緩和了許多。
“康書記,那個……之前一直罵你那個……真是不好意思。”池淑瑤的臉色稍有尷尬的說。
同時,池淑瑤也有些明白了,為什么之前張家瑋總是會不讓自己攻擊她了。其實(shí)那應(yīng)該是在維護(hù)自己,深怕自己得罪了康書記,回頭被各種針對。雖然以她的背景,并不懼怕這種針對,但是,也沒必要去招惹這么一個不簡單的女人。池淑瑤可是非常清楚,在華夏這個國家,以三十來歲的年齡,就能夠成為一個省會城市下屬區(qū)的一把手,其背景肯定不會簡單的。
“那個就算了。”康美茹也是微微臉發(fā)燙,其實(shí)某種意義上來說池淑瑤也沒有罵錯。自從上次在皖醫(yī)一附院里和張家瑋有了一次激情旖旎之后,封塵了許多年的**仿佛一下子如同洪水泛濫一般,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康美茹有些尷尬的說道:“現(xiàn)在……還是來先談?wù)勥@件事情怎么解決?”
康美茹也是心虛之極,不敢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轉(zhuǎn)移話題盯著張家瑋說道:“張家瑋,你自己說,咱們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張家瑋愁眉苦臉著,他也知道,以現(xiàn)在池淑瑤對他的感情,她不大可能接受張家瑋的其他女人,更不可能去和他的那些女人們住在一起。現(xiàn)在想要暫時的解決眼前的尷尬情況,還得從康美茹這里下手。
所以,張家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才說道:“茹兒,這件事情還是你說了算。想把我劈了砍了,都隨你的意就行。”
“你倒是還挺光棍的。”康美茹嬌哼了一聲,臉上略顯滿意之色。好賴這家伙在出了事情后沒有怪三怪四的,更加沒有找借口說什么原來就是你們兩個挑逗把火惹出來之類的推卸責(zé)任話,總算還是有些男人的擔(dān)待,這讓她心里頭多多少少有了些安慰。
只見她抱著雙手,繼續(xù)冷艷的看著張家瑋,說道:“看在你還算說了句人話的份上,我這邊也就不為難你了。不過,我也沒資格讓你要負(fù)責(zé)什么的。”
說到此處,她的雙眸之中,微微露出了一絲復(fù)雜之色。
一聽這話,張家瑋也是略松一口氣,抹了把冷汗。
“你先別得意,我話還沒說完呢。”康美茹將她彎彎如梢的柳葉眉一軒,嬌哼著說道,“我也沒有什么過份的要求,只要你每個禮拜能抽空陪我吃個飯,說說話什么的,就行了。”
一說及此,康美茹的神色些微黯淡了起來。這件事情說起來也的確有些悲哀,隨著她的位子越走越高,真正能說兩句體己話的人都不存在了。
同僚之間那自是不必說,大家不在背地里使陰招陷害她就阿彌陀佛了。便是連年輕時候的一些閨蜜,好友,隨著時間的變遷也漸漸變得不再單純。至于和侄女康藝雅說心事交流,那更加不可能。畢竟,兩人的年齡差距都超過十歲了,不是同一代的人。
只有張家瑋才能讓她真正感覺到安全,而不必和他玩心思,裝深沉。每次和他在一起,不管是情緒還是**,都能得到最徹底的釋放。
多年來看人的經(jīng)驗(yàn),和張家瑋相知相處的過程,加上女人特有的直覺,讓她在張家瑋身上嗅不到半絲半毫?xí)λa(chǎn)生不利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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