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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良話音出口,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除了幾位宗主暗中傳音,其他人都抿著嘴沉默下來。
瞥了一眼獨(dú)立一旁的幾位宗主,吳良嘴角微微翹起,好像看透了他們一般,直把幾人看的冷汗淋漓,吳良這才冷笑道:“幾位宗主,不知道你們有什么看法?”
律宗宗主滿臉尷尬,干巴巴道:“但憑天尊意愿,我等絕不助紂為虐。”
此話一出顯然是將律宗給抽了出來,原本就準(zhǔn)備拋棄劍宗,現(xiàn)在吳良再度發(fā)難,這人老成精的家伙自然不會再首鼠兩端平白惡了吳良。
其他幾宗主見狀連忙出聲附和,唯獨(dú)劍宗宗主一言不發(fā),直到眾人沉默,這才譏嘲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一群鼠目寸光之輩!”
說罷抬頭看向吳良,悶哼道:“天尊莫不是真要對劍宗出手!”
此時(shí)否認(rèn)不否認(rèn)對他而言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意義,再說王者已經(jīng)出面,他也不怕吳良真的敢把他如何。
說的厲害有什么用,武道王者縱橫天下,言出法隨,剛剛王者已經(jīng)傳音當(dāng)了和事佬,吳良轉(zhuǎn)眼就翻臉,這可是打王者的臉。
現(xiàn)如今吳良狠話說的越多,之后丟的臉才會越大,劍宗宗主才不會在意。
然而吳良豈是那種無腦之輩,就當(dāng)劍宗宗主有恃無恐之際,吳良忽然笑道:“看來宗主是吃定吳某了?”
“八條人命!我吳家的八條性命,看來宗主也沒當(dāng)回事是吧?”
說著吳良笑的越厲害了。笑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陰冷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咬牙怨毒道:“我吳家人的性命勝過爾等千倍萬倍,今日就讓你們見證一下,傷我我家一人,百倍償還!殺我吳家一人,萬死難辭!”
話音落下,剛剛還有恃無恐的劍宗宗主臉色陡然一變,唰地一下從原地消失。
然而他再快也快不過吳良,就在他后退的剎那。一聲撕裂聲響起,飆射的血液染紅了天際。
隱隱中一聲悶哼響起,這時(shí)眾人才看到退到遠(yuǎn)處的劍宗宗主捂著斷裂的胳膊滿臉不可置信。
劍宗宗主的確不敢相信吳良會對他出手,直到鉆心的疼痛傳來,這才沙啞著嗓子低吼道:“吳良,你真敢對本宗出手!”
“為何不敢?難道就因?yàn)槟惚澈竽且姴坏萌说墓菲ㄍ跽撸俊?
吳良滿臉狂態(tài),在眾人不敢傾聽中大笑道:“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東西了。一句話就想抹平吳家八條性命,他以為自己是個(gè)什么東西!”
“吳良!”
天地間云彩震散,一張模糊的大臉遮天避地,那雙充滿神性的臉龐冷冷直視吳良,不帶絲毫感情道:“你在挑釁一位千古王者!”
王者一怒,天地變色。
這一刻無數(shù)人都為之戰(zhàn)栗。天神山上的武者十有八九都被這森嚴(yán)的威壓壓的跪伏在地。
唯獨(dú)吳良仰天獨(dú)立,滿臉不屑道:“挑釁你又如何?別把自己太當(dāng)回事,都想不明白你們哪來的自信這么囂張?”
“螻蟻!”
巨臉漠然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憤怒,森冷道:“莫非你以為戰(zhàn)王會為了你這個(gè)螻蟻和本王開戰(zhàn)?”
“笑話!我吳良從不靠其他人的憐憫活著!”吳良滿臉傲然,冷笑道:“少跟本尊裝腔作勢。若是你們真能降臨世俗界早就對本尊動手了,如今不過一具空殼子罷了。能奈本尊何!”
論起眼光千年老鬼的吳良不比任何人弱,早就看出來這些家伙是在虛張聲勢。
如今天道脆弱不堪,世俗界連五氣強(qiáng)者的大戰(zhàn)都不足以支撐,更別說這些王者了。
非是這些人真的不屑于與凡人打交道,而是如今這片脆弱的天地根本不足以支持他們降臨,眼下這王者就算憤怒也只是言語上恫嚇吳良,若真能降臨世俗,哪位強(qiáng)者能容一個(gè)弱者相欺。
被吳良看透了虛實(shí),虛空中的巨臉微微沉寂了片刻,良久才冷笑道:“吳良,莫以為本王真的奈何不得你!本王在天外天等著你,除非你一輩子不突破至尊境,甘心如狗一般地蜷縮在世俗界!”
“不用言語相激!”吳良嗤之以鼻,不屑道:“天外天本尊自然會去,到時(shí)候誰等著誰可就說不準(zhǔn)了,希望老家伙你到時(shí)候還沒死,本尊會送你一程的。”
“哼!牙尖嘴利,本王等你!”
巨臉冷哼一聲,天地微微顫動,一道漆黑的裂縫出現(xiàn)在巨臉一邊,臉色微微變幻,巨大的眸子冷冷掃過吳良,巨臉頃刻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
原以為會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忽然就這么謝幕了,眾人全部都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