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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韓翠紅到了會客廳看到陳金武的時候有些發(fā)懵,陳金武她是認(rèn)識的,以前也見過幾次。
陳金武是什么身份她也知道,看到陳金武的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以為又是來找吳良的,剛想出聲招呼,忽然眉頭一皺止住了話語。
當(dāng)看到躲在陳金武身后的那個頑皮孩子,韓翠紅臉色就黑了下來,不等陳金武開口就一臉譏嘲道:“原來是陳書記家的小公子,難怪這么牛氣,早知道是陳書記的孫子,哪還有這么多事,干脆讓妞妞站在那給貴公子揍一頓就是了。”
陳金武臉色微微泛紅,起身干澀道:“韓小姐息怒,都是老頭子教導(dǎo)無方……”
“感情你還知道啊!”韓翠紅憋著一肚子火氣,說話也不客氣,譏諷道:“那女的是你媳婦還是你女兒?”
這算是明知故問了,不過顯然韓翠紅就是故意找茬,誰讓看到陳金武這老家伙就讓她心里不爽,你老陳家的人這么牛不還是照樣乖乖來吳家裝孫子。
“兒媳婦!”陳金武老老實實地回答,女人難纏他還是明白的,若是吳良出面他厚著臉皮道個歉也就算了,可既然遇到了孩子她娘,這話可就不能按原先想的說了。
“看來陳書記眼光也不怎么樣,原先以為怎么著陳書記這樣的大人物找媳婦肯定能找個知書達(dá)理的,沒想到連咱這山里村婦都不如。”
陳金武訕笑,他能說什么。只要唯唯諾諾地應(yīng)著,心里卻是暗道你現(xiàn)在可是山雞變鳳凰了。誰還敢把你當(dāng)村姑。
若韓翠紅真是村姑,也不可能會有今天這遭。
他陳金武是什么人,這種小孩子糾紛的事怎么也不可能引得他親自上門道歉。
被韓翠紅一番奚落,陳金武總算是找到了插話的機(jī)會,沒有任何鋪墊,見縫插針道:“韓小姐,家里這小東西不成器,今天老頭子帶過來就是任憑韓小姐發(fā)落的。”
也不提兒子和媳婦的事。那兩個罪魁禍?zhǔn)赚F(xiàn)在還能不能爬起來都難說。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再在韓翠紅面前提起讓她記了起來,別真斷了老陳家的根苗。
韓翠紅黑著臉,哼哼道:“你以為誰都跟你媳婦似的,小孩子胡鬧我不計較,就是看不慣你們家媳婦的牛氣!”
說的倒是真心話,小屁孩胡鬧她真的不計較。誰小時候不是這么過來的。
可你家孩子傷了人還那么牛,擱在誰身上也受不了,要是比不上你們家也就吃了這個悶虧,可現(xiàn)在后面還杵著個還算有點本事的男人,這虧自然不能白吃了。
女人嘛,小氣起來誰也頂不住。你順毛捋還能跟你和氣地談?wù)劊赡愎室庹也纾膫€女人不是鍛煉出來的。
韓翠紅雖然說話不客氣,可陳金武心里卻是松了口氣。
陳家就這么一個寶貝孫子,要說陳金武真能狠下心那倒不見得。如今人家都說了不和小孩子計較,陳金武自然放心了許多。
其實原本就算不上什么大事。自家孫子淘氣是淘氣了點,可要說故意推到妞妞也不見得。
先前說開也就好了,哪至于惹到最后他親自上門豁出去這樣老臉被一個女人指著鼻子罵。
若是媳婦好言相說,哪怕吳良這種護(hù)短性子也不會和一個孩子和女人計較,對這點陳金武還是有些信心的。
縱觀吳良出道以來的行事準(zhǔn)則,除非觸犯到他的逆鱗,要不然吳良很少會故意找誰麻煩,也不會因為你是勛貴就要收拾你給你難看。
偏偏陳金武的媳婦傲的跟白天鵝似的,好像欺負(fù)了你們家孩子還跟便宜你似的,韓翠紅與吳良不生氣才有鬼了。
陳金武態(tài)度如此謙卑,加上身份畢竟非同尋常,韓翠紅奚落了幾句也沒心思再多說,最后才哼道:“這次就算了,反正我們家妞妞不準(zhǔn)備去那個破學(xué)校上學(xué)了,以后也沒遇到的機(jī)會。”
陳金武苦笑,還學(xué)校,哪來的學(xué)校,早就被你們家那家伙指使人給拆了,現(xiàn)在全元智恐怕心里在滴血呢。
見韓翠紅一副趕人的臉色,陳金武面色訕訕,光你說了不算啊,那位還沒出面呢。
磨蹭著不肯離開,韓翠紅雖然讀書不多,可心眼卻不缺,見狀嗤笑一聲,撇嘴道:“趁早帶著你孫子走人,我大人大量,那家伙心眼可是小的很,待會真把你轟出去了面子也不好看。”
陳金武尷尬萬分,正準(zhǔn)備說話,就聽背后傳來幾聲干咳。
吳良摸了摸鼻子從門外走來,掃了韓翠紅一眼,干巴巴道:“背后說人壞話可不好。”
“我說你壞話了嗎?”韓翠紅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陪陳書記好好說說,讓他回去好好教訓(xùn)他媳婦一頓,別把人轟出去了,有話好好說。”
陳金武和吳良同時干笑,你這話是字面上的意思呢還是含有深意,難以理解啊。
好在韓翠紅心里的火氣已經(jīng)熄了大半,也懶得和一個糟老頭子廢話,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見韓翠紅離去,陳金武這才長呼一口氣,向吳良點了點頭輕聲道:“家門不幸,讓吳先生見笑了。”
“吳某可沒心思管陳書記的家務(wù)事,不過吳某也見不得有人欺負(fù)自家閨女。”吳良緩緩在主位上坐下,倒了杯冷茶抿了一口,淡淡道:“苦茶一杯,就不給陳書記斟茶了。”
陳金武苦笑,哪還在乎那杯茶水,而吳良口中的閨女與欺負(fù)更是讓他佇立難安。
見吳良慢慢品著茶水不吭聲,陳金武連忙道:“吳先生大人大量,陳某回去定當(dāng)好好教育子女。日后再也不會有此事發(fā)生。”
“以后的事吳某管不著,不過今日吳某的確不是很高興。陳書記知道為何嗎?”吳良淡淡應(yīng)了一句,慢慢放下茶杯。
陳金武點頭表示理解吳良的氣惱,然而吳良卻是搖頭笑道:“小孩子間的玩鬧吳某還沒放在心上。”
陳金武微微遲疑,微帶不解道:“那先生是?”
“看不慣罷了,山里孩子還在為哪天吃肉期待的時候,你們卻如此奢靡,幾歲的娃娃一天用費(fèi)能比得上人家半年的的用度。”
吳良說的大氣凌然,好像真的看不慣這些城里人如此奢侈。山里居民卻如此貧窮一般。
陳金武頓時無語,這事自古以來也禁絕不了,如今起碼還有飯吃,當(dāng)年餓死人的事都有,他身為隴西執(zhí)政自然也希望人人過的好,可那不現(xiàn)實。
再說了,其他人有資格說這話。如今的吳家卻是沒資格。
陳金武自認(rèn)自家并不是如何鋪張奢靡,吳家卻是在黃家的供奉下每日山珍海味,你這話該跟黃家說說,讓他們家投資個百八十億到山村,保管隴西山民生活條件大為改善。
不過這話他可不好說出口,聞言連忙笑道:“吳先生所言極是。我回去就找人調(diào)查一下提交一份方案,盡量做到讓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共同邁向富裕之路……”
不等他說完吳良就擺擺手不耐煩道:“官面話就不用說了,你們當(dāng)官的能糊弄就糊弄我沒意見,不過這次你們要拿出效率。你陳大書記也要做出表率才行。”
“吳先生的意思是?”陳金武隱隱間好像明白了點什么,不過還是有些狐疑。
“我的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聽說很多山村的孩子連學(xué)都沒的上,就跟我上次去的那什么云清山一樣,那么大的山,距離華遠(yuǎn)那么近,連這種地方都沒學(xué)校,其他的地方還有什么指望。”
吳良話一出口,陳金武是真明白了,不過心里還是不由暗罵一聲,你就直說是讓自己賠償出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