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第二天早晨,剛到四點,熟睡中的楊舒?zhèn)b就被殘酷的鬧鐘鈴聲給吵醒了。經(jīng)過了極其殘酷的思想斗爭,精神終于戰(zhàn)勝了肉體,楊舒?zhèn)b起床了。
睡眼惺忪的楊舒?zhèn)b下到樓下,看到一身紅白運動裝的花小畫早已等在那里。“好早啊!”楊舒?zhèn)b哈欠連天的打著招呼。
“還早?你已經(jīng)遲到了。身為一個武者就應該聞雞起舞——”
“聞什么雞啊?都沒有雞,聽不到雞鳴怎么起舞?”還沉浸在與周公幽會中的楊舒?zhèn)b沒等花小畫說完就反諷道。
花小畫臉色一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團水,一揚手“啪”的一聲打在楊舒?zhèn)b臉上。現(xiàn)在已是深秋,水冰冷刺骨,楊舒?zhèn)b立時就清醒了。楊舒?zhèn)b相信若不是自己的體質已經(jīng)得到極大強化,光是這團水自己就得去醫(yī)院打三天點滴。
“花小畫,你——”楊舒?zhèn)b怒聲道。
花小畫早已轉身朝外面跑去,“小蝦米,想學就跟著來吧。”只留下一團調皮的馬尾朝楊舒?zhèn)b甩來甩去。
這一跑就是大半個小時。
以楊舒?zhèn)b現(xiàn)在的體質來說,不要說大半個小時,跑上小半天都不帶喘氣的。無奈花小畫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跑步。不但速度忽快忽慢,隔不遠就來次沖刺,每次沖刺都把楊舒?zhèn)b的速度帶到極限。還經(jīng)常的下陰招,掃堂腿、扔磚頭之類的。半個小時,楊舒?zhèn)b已經(jīng)摔倒七八次了。
看著喘的跟條快死的狗似得楊舒?zhèn)b,花小畫一臉不屑的道:“小蝦米,你真的很讓姐姐失望啊。別說姐姐不教你,你得這樣。”
花小畫開始詳細指點楊舒?zhèn)b如何在運動中控制呼吸,已達到更快的速度,更強的力度。怎樣讓自己的動作更簡潔、更流暢、更省力、更持久。這些在技擊武術中算是最基礎的功夫,每個門派都有,花小畫教給楊舒?zhèn)b也并不算外傳。
其實,在上體育課的練習長跑的時候,體育老師都會教導一些簡單的呼吸控制方法。花小畫教的原理相同,不過更高深更詳細一些,當然效果也好了無數(shù)倍。
楊舒?zhèn)b領悟能力很強,很快就將這些訣竅融會貫通。跑起步來不再氣喘吁吁,躲避花小畫的暗箭也漸漸游刃有余起來。
想想自己前半個小時的氣喘如牛、狼狽不堪,看看前面花小畫活力無限的背影,暗自吐糟,這丫一定是故意的。
當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花小畫領著楊舒?zhèn)b跑進了勝利公園。公園里已經(jīng)有很多老頭老太太在拿著太極扇或者刷上銀粉的木劍,熱情洋溢的舞著太極。
穿過勝利公園就是勝利山了,與公園里的熱鬧不同,這里有點冷清甚至是陰森。這里坐落著當年山陰戰(zhàn)役犧牲的無名烈士紀念碑。紀念碑后是一排排烈士墓碑,它們排列的整整齊齊,好似還在等待著沖鋒號角的再次吹響。
楊舒?zhèn)b縮了縮脖子,雖然知道長眠在這里的都是真正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人民子弟兵,不是那些口中說著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卻除了一針一線其他什么都拿的“人民公仆”。但大清早的到這里,楊舒?zhèn)b還是覺得身上發(fā)冷。
花小畫也放慢了腳步,穿過墓群爬上山頂。說是山頂,整座勝利山也不過是個大點的土包。
郁郁蔥蔥松柏把山下點綴的青翠一片,山頂?shù)臉鋮s稀疏了很多。
楊舒?zhèn)b跟著花小畫跑上來的時候,山頂上已經(jīng)有一個人在。是一個老頭,穿著單薄的白色唐裝,在舞著慢騰騰的太極。
楊舒?zhèn)b發(fā)現(xiàn)花小畫看老頭的眼神很古怪,也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幾眼。老頭很矮很瘦,腳上一雙很土氣的老布鞋,在旁若無人的打著太極。以楊舒?zhèn)b的眼光來看,老頭的動作比公園里的老太太還要軟綿綿、慢騰騰。
見老頭沒有搭理兩人的意思,花小畫才帶著楊舒?zhèn)b選了一塊比較寬敞的地方。
“小蝦米,我不能教你打人的功夫,只能教你挨打的功夫了。”花小畫臉色很嚴肅的說。
挨打的功夫?楊舒?zhèn)b正想問問是鐵布衫還是金鐘罩時。“砰”一聲,左眼已經(jīng)挨了花小畫一拳。這一拳力量可不小,體質到了六點七的楊舒?zhèn)b都差點跌倒。
“喂!”楊舒?zhèn)b驚叫,回應的是又一拳。
“花臉貓,你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