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對玄機子的得意表情,逍遙子頓時氣得怒發(fā)沖冠,冷眼盯著對面的玄機子,逍遙子的眼里第一次對他露出了濃濃的殺氣。
‘嗜血魔功’是他師傅當(dāng)年經(jīng)過三天三夜的大戰(zhàn),最終以重傷為代價誅殺當(dāng)時一個極為兇悍的魔頭,最終從他身上得到的戰(zhàn)利品,由于這名魔頭的身手極為強悍,逍遙子和玄機子的師傅曾仔細研究過這部功法,逍遙子曾清楚的記得,看完之后,自己的師傅只是無力的說了句:“邪惡,極其邪惡,毫無人姓。”
所謂嗜血,顧名思義,修煉此功法需要大量的鮮血,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鮮血,更為殘酷點講,需要的不是一般人的鮮血,根據(jù)書上記載,修煉此功法的時候,需要三百名處子和孩童的鮮血,從而盡可能的激發(fā)自己的戾氣和兇姓。
原本以為,這本魔功應(yīng)該是被自己師傅及時毀去才對,卻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最終還是留了下來,最后竟然落到了玄機子的手里,現(xiàn)在又傳授給了黃家小兒,逍遙子可不認為自己的師傅,會將如此邪惡的功法交于玄機子,相必是他這個不成器的師弟盜竊所得。
私自偷竊如此邪惡的功法,而且還肆意傳授開來,這對于逍遙子來說,絕對是不可以接受的,即便他一直不想對玄機子痛下殺手,但是到了此時此刻,逍遙子也不禁頓起殺心,相信師傅九泉之下有知的話,應(yīng)該也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為。
“逍遙子,現(xiàn)在是你我約定之戰(zhàn)開始的時候,你別想趁機搗亂,從而影響他們的公平?jīng)Q斗。”看到逍遙子眼里閃過的那抹殺機,玄機子頓時有些慌了,一直以來他在逍遙子的手里還沒占過些許便宜,這還是在逍遙子手下留情的情況是,是以,面對殺心驟起的逍遙子,玄機子還真有些畏懼。
聽到玄機子這么一說,逍遙子頓時氣得雙眼噴火,狠狠的瞪了玄機子一眼,逍遙子當(dāng)即在心中暗自發(fā)出一聲長嘆:“罷了,就等他們決斗完了之后,再出手收拾玄機子也不遲。”
“這就對了,逍遙子,你和我不一樣,極為注重自己的名聲,千萬別讓人說你輸不起。”看到逍遙子漸漸松開的雙手,玄機子頓時暗暗松了口氣,不過嘴上卻沒有絲毫的留情,只要是有機會擠兌逍遙子,他一般都不會放過。
“哼……”冷冷的看了玄機子一眼,逍遙子索姓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中間那個戰(zhàn)場,不再去理會玄機子的挑釁,否則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出手,從而給人留下口實。
就在玄機子和逍遙子爭鋒相對的時候,黃玉祥身上的氣勢也已經(jīng)膨脹到了極點,只見他死死鎖定對面的柳嘯天,黃玉祥雙腳朝地上用力一跺,以他為中心的方圓四五米的范圍,地上的積雪夾帶著些許泥土,頓時如同海面驟起的波浪一般沖天而起,儼然一副堅實的屏障一般,將黃玉祥團團包圍在其中。
“柳嘯天,拿命來……”隨著黃玉祥的一聲怒吼,眼前那團黃白相間的屏障,頓時朝對面的柳嘯天急速碾壓過去。
所過之處,地上赫然留下一道深深的溝壑,而這些積雪和泥土,基本都被黃玉祥卷了起來,從而進一步加強了他身外那道屏障的結(jié)實與厚重。
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白若冰和劉詩怡以及山口雅子等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于是,憂心忡忡的望著柳嘯天,三女忍不住同時發(fā)出一驚驚呼:“小心……”
而七劍和影以及無塵等人,雖然同樣帶著滿臉的擔(dān)憂,卻是不敢開口呼喊,因為他們擔(dān)心會擾亂柳嘯天的心神,是以,他們唯有將所有的擔(dān)心都壓在心底,屏住呼吸的盯著眼前的一幕。
至于柳嘯天的師傅逍遙子,卻是仍然淡定的望著場中,除了雙眸微微縮了幾分,其余倒也沒見太大的變化,‘嗜血魔功’雖然很邪惡,很兇悍,但是他逍遙子的傳人也絕對不是泥捏的,這小子,還沒讓他失望過。
果然,面對黃玉祥的雷霆之勢,柳嘯天仍然背負著雙手屹立在那里,身上那股傲氣讓人幾乎有些不敢直視。
轉(zhuǎn)眼之間,黃玉祥便已沖到了柳嘯天的面前,身上那團屏障突然爆射而開,一道血紅的光芒頓時沖天而起,只見黃玉祥帶著滿臉的獰笑,雙拳卷起層層氣浪,徑直轟向?qū)γ娴牧鴩[天。
也就是在那一刻,一直傲然而立的柳嘯天動了,只見雙腳微微錯開半步,同樣揮舞著手中的鐵拳,直接砸向黃玉祥的雙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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