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一方是在瘋狂逃命,一方是誓要誅殺對手,七劍和白若冰等人,當(dāng)即與那兩名道袍老者,在這寬闊的大街上,頓時展開了一場生死時速的追逐。
狗急了都還跳墻,何況人乎?此時在生與死的決擇中,兩名道袍老者可謂是拿出了自已的全部潛能,縱然七劍和白若冰將天上絕學(xué)用到極致,兩名道袍老者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悶頭朝前面急速沖去。
“今夜,你們必須死在這里。”目光鎖定前面的兩條人影,殺意越來越濃烈的白若冰,正準(zhǔn)備施展師門秘法,強行提升自已的速度,從而追上前面那兩個道袍老者。
然而,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突然猛烈的鼓動著她的耳膜,緊接著,一股強勁的冷風(fēng),讓白若冰和七劍都有些站不住身形。
無奈之下,白若冰和七劍兩人只得停下腳步,滿懷怒火的舉頭望去,只見一架武裝直升飛機,正在她們后面低空趕來,由于直升飛機飛行的高度實在太低,白若冰和七劍兩人隱隱都能看見,那黑漆漆的槍口正在緩緩調(diào)整角度。
臉上的怒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白若冰和七劍兩人不但沒有繼續(xù)朝前追去,反而急速飄退幾十米,同時喝住隨后趕來的劉詩怡和山口雅子兩女,示意她們無需白費力氣。
“噠…噠…噠……”果然,在白若冰等人的注視下,低空中的那架武裝直升飛機,當(dāng)即噴出一條長長的火舌,徑直掃向那兩名道袍老者的后背。
“啊……”本來因為機翼刮起的旋風(fēng),前面那名道袍老者就有些站不穩(wěn)身形,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們一直在努力朝前狂奔,現(xiàn)在背后突然射來一陣密集的彈雨,那兩名道袍老者更是躲無可躲,當(dāng)即齊聲發(fā)出一聲慘叫,然后便一頭栽倒在大街之中。
緊接著,低空中的那架直升飛機,直接懸停在那兩名道袍老者的上方,槍口那條火舌始終不曾間斷過,一直在那兩名道袍老者的身上掃來掃去。
真可謂是現(xiàn)世報,來得快,先前其中一名道袍老者,利用手中拂塵將杰克的后背掃得血肉模糊,現(xiàn)在他自己卻被凌空傾泄而下的彈雨打成了篩子。
直到這時,空中那架武裝直升飛機才停止了射擊,然后一根長長的繩索凌空拋下,從上面接連滑下來幾條人影,隨后,緩緩收起那條繩索,空中那架直升飛機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疾步?jīng)_到白若冰和七劍等人的面前,領(lǐng)頭的那名軍人,當(dāng)即略顯焦急的問道:“怎么樣,這里的情況?”
“還好,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輕輕的點了點頭,白若冰當(dāng)即朝前跨出兩步,語氣之中顯得很是淡定。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白若冰的回答,眼前這名軍人頓時暗暗松了口氣,隨后,朝身后的幾名隊員揮了揮手,眼前這名軍人也不再廢話,當(dāng)即領(lǐng)著他們縱身就朝前面的戰(zhàn)場沖去。
而白若冰和七劍等人,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同樣折轉(zhuǎn)身體朝前飄去,那速度,真心不是眼前這幾名軍人可以比擬的。
重新返回先前的戰(zhàn)場,白若冰和七劍等人這才發(fā)現(xiàn),戰(zhàn)斗基本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而且戰(zhàn)場周邊也多了不少全副武裝的特種兵,不用說,這些絕對就是龍牙特種部隊的隊員,從地上那些彈殼來看,剛才這些隊員估計大肆掃射了一番。
戰(zhàn)局已定,剩下的那些事情,相信逍遙門和五煞衛(wèi)隊以及龍牙特種部隊的成員,完全可以處理,白若冰和七劍等人便立即朝柳家大門里面走去,剛才一場浴血廝殺,她們到目前為止,都還不知道柳家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而此時,龍牙特種部隊‘軍刀’小分隊的隊長伍鐵峰,則是被一群世家大少包圍在一起,望著眼前滿臉油彩的伍鐵峰,其中一名世家大少當(dāng)即滿臉愧色的說道:“對不起,二哥,我們來晚了。”
“老三,來了就是好兄弟,沒什么晚不晚的,再說,我這也不是剛到么?”聽到自己兄弟的自責(zé),伍鐵峰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京城世家林立,明爭暗斗無處不在,每位世家豪門的掌權(quán)人,在有關(guān)站隊的決策方面,無不是步步為營,謹慎異常。
伍鐵峰有理由相信,在得知柳家遭遇危機的時候,他面前這些兄弟第一反應(yīng)就是過來支援,因為他們是一起喝過血酒的好兄弟,他們曾一起誓死追隨在柳嘯天的身后。
但是黃家這次與柳家和彭家之間的博弈,其所牽涉的層層面面,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別說他們這些年輕一代,就連那些圓滑世故的老狐貍,恐怕一時都難以做出決斷。
是以,對于這些兄弟的姍姍來遲,伍鐵峰出自內(nèi)心的表示理解,因為他們這些兄弟在家族的影響力還遠遠不夠,不過,這些兄弟都來了,即便有些是孤身一人來的,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們還是珍惜著那份兄弟情,有這,就已經(jīng)足夠。
伍鐵峰的安慰話語,讓眼前這些世家大少聽在耳中,頓時感覺很不是滋味,伍鐵峰雖然跟他們一樣姍姍來遲,可人家畢竟是從深海趕過來的,而自己等人本來就在京城,現(xiàn)在雖然全都趕來,可是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危機已經(jīng)解除,這讓他們頓時感覺有些羞愧難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