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什么證明?”楚揚慢慢放下手里的書,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個火氣上涌的小丫頭。
“證明你剛剛說的話,你說只有水平不高的人,才會埋怨笛子不好,既然你這么說,想必你的水平很高嘍?既然如此,就用這些垃圾笛子吹一首聽聽,光坐在那里說風(fēng)涼話,誰不會?”宋婉兒瞪著楚揚,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說道。
“沒興趣,你不買就算了。”楚揚看了小丫頭一眼,有些好笑。自己憑什么要吹一曲證明給她看?自己一個金丹音修的演奏,是誰想聽就能聽的么?
“哼,沒興趣,我看是不敢吧。”宋婉兒見楚揚不敢應(yīng)戰(zhàn),更加肯定了這是一個只會說大話的家伙。
“無聊。”楚揚這次更是動也沒動,只是輕輕地從嘴里吐出這兩個字。
“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們吹同一首曲子,你就用這個桶里的笛子,我用我自己的笛子,如果你能吹得比我好,我就買下你店里所有的笛子!”宋婉兒看楚揚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她的聲音甚至高了一個八度,在這間小小的樂器店里顯得是那么尖銳。
楚揚感到自己被這一嗓子嚷得頭都有些暈了,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糾纏個沒完的小丫頭,冷冷地說道:“你說真的?”
“哼,我宋婉兒長這么大,什么時候說話不算過?”宋婉兒看著這家伙終于被自己激起反應(yīng)了,心下有些得意地說道。
“那如果我吹得比你好,你不承認(rèn)怎么辦?”楚揚淡笑著看著宋婉兒,反問道。
“好辦!”宋婉兒見楚揚應(yīng)戰(zhàn)了,迅速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兩分鐘后,一個長著一張國字臉,有些富態(tài)的中年人急匆匆從一輛黑色邁騰轎車上下來,急匆匆趕到了店里。
“小婉,你怎么到了昌樂也不和你陳叔叔說一聲?”中年人看到了宋婉兒,立刻熱情地堆起笑臉走上前來,笑呵呵地說道。
楚揚打量著這個家伙,眼生得很,從來沒見過。
“陳叔叔,我也是剛來,不好意思大冷天兒的把您喊來,我一會兒要和這個小店主比一場笛子,麻煩你給我們當(dāng)評委好不好?”宋婉兒拉著陳金陶的胳膊,笑著說道。
“啊?這個~~好,好,沒問題,你們要在什么地方比?是在禮堂,還是在文化館?我讓他們?nèi)?zhǔn)備場地設(shè)備。”陳金陶聽到宋婉兒這個奇怪的要求,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馬上還是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掏出手機準(zhǔn)備安排。
他的頂頭上司宗平宗副縣長,是市委宋書記的鐵桿親信。自從前不久在一場酒席上,宗副縣長帶著他結(jié)識了宋書記,搭上這條大船之后,他就一直以宋書記的親信自居。這也很順利地讓他在文化局里提升了不少威望。縣里的干部調(diào)整馬上就要開始了,他是局里呼聲最高的有望競爭局長的人選之一。
宋婉兒是宋書記的掌上明珠,陳金陶留心之下,自然認(rèn)得宋婉兒。眼下市委書記的千金有事求到他,別說是讓他當(dāng)評委了,就算是再奇怪的要求,他也肯定會照辦不誤啊!
“陳叔叔,用不著這么麻煩,我們就在這里就好。”宋婉兒見陳金陶準(zhǔn)備大張旗鼓,連忙制止了他,隨即看著楚揚說道:“這是昌樂文化館的陳金陶館長,昌樂之春音樂會辦了二十多屆了,都是他一手把關(guān)的,是昌樂最權(quán)威的文化人士,讓他當(dāng)評委,這下總沒問題了吧。”宋婉兒說到這兒,看楚揚臉上掛著一絲淡笑,連忙解釋道:“你不用擔(dān)心陳叔叔認(rèn)識我就會偏坦,他這個人最是公正,全昌樂文藝圈的人都知道的。”
“呵呵,婉兒說得沒錯,年輕人,你就好好表現(xiàn)吧。”陳金陶人老人精,看看宋婉兒,再看看這個小伙子,臉上露出一抹“了解”的笑容。
宋婉兒卻是不知道被陳館長誤會了,看著楚揚,臉上滿是挑釁的神色。
“行啊,既然你話都說到這里了,我就接你這場賭,希望你別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我這里的笛子可不少。”楚揚半開玩笑地說道。雖然這個挑戰(zhàn)在他眼里,完全是個笑話,不過有人挑戰(zhàn)若是不應(yīng),在修行之路上始終是個心障。既然她那么想比,楚揚也很想教她個乖,讓她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來到角落的塑料桶前,楚揚果然依言隨意抽了一根笛子,隨后看著宋婉兒說道:“吹什么曲子,你定吧。”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