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子,我和你爸不在店里,你要好好看店,千萬別再~~別再和別人打架了,記住了沒?”楊茹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哦。”楚揚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答應(yīng)了一聲,心里暗暗好笑。打架?只要別人不來惹他,他又怎么會和人打架?當然,如果真有不開眼的惹到他楚揚,楚揚也不會客氣,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金丹修士,在這滿是普通人的世界里,楚揚自問自己絕對是頂尖的存在。就算暫時恢復(fù)不了修為,他對付這些普通人的手段,也多得很。想讓他平白無故受這些凡人的氣,想都不用想。
“你也別光說咱們兒子,我都和他的同學打聽了,這回的事不怨咱們家揚子,打他那幾個同學,完全就是欺負人,哼,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敢下手啊,我下午就再去學校問問那個老師,把人打了,這么多天連看都不看,這家人還有沒有點人味兒!”楚國昌氣憤地說道。
兒子打架這事兒,楚國昌是聽揚子的發(fā)小齊大國說的,好像是因為他們班上的一個女生,那個女生的“男朋友”覺得楚揚和那個女生走得近了,就找人打了楚揚,但齊大國說楚揚對那個女生根本沒有意思,那個男生純粹就是欺負人。楚國昌聽到這事兒的時候就火了,到學校和老師、校長理論了一番,對方也只是安慰了他幾句,最后委婉地暗示他還是要和對方協(xié)商解決。誰知道楚國昌找到那個叫謝帥的打人的學生的時候,對方居然囂張地指著他的鼻子大罵“老東西”,還說什么“我就打你兒子了怎么著?有本事去告我啊?”
楚國昌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不懂事的學生,當時氣得嘴唇直打顫,奇怪的是當時班主任也在場,卻一味的只把他勸了出去,卻并沒有對那個學生怎么樣。楚國昌不是傻子,后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個叫謝帥的學生家里有些背景,聽說他媽媽是縣教育局的副局長,爸爸好像是在公安系統(tǒng)工作,也是個小頭頭。
雖然知道民不和官斗這個道理,但楚國昌卻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氣憤之下給在老家辛山鎮(zhèn)上當副鎮(zhèn)長的大哥楚國平打了個電話,跟他說起了這事。可這個平曰里經(jīng)常在自家人面前炫耀自己有多厲害的大哥,聽到這事之后也只是打聽了一下大侄子怎么樣,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之類,至于找對方家里理論的事情,卻是只字未提。楚國昌見他滑頭,心灰意冷之下便把電話掛了。
眼下聽到妻子楊茹又提起這事,楚國昌心頭的火氣又冒了上來,忍不住又想要去學校找老師評理。對方家里有副局長怎么了?副局長就可以不講理了?
“行了行了,你去了不還是惹一肚子氣?人家是副局長,又是管學校的,他們老師敢怎么樣?好在這次揚子沒啥事,我看就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揚子以后離那個謝帥遠點,咱不惹他不就行了?”楊茹嘆了口氣說道。
“哦?”一直在旁邊研究那根叫做“笛子”的東西的楚揚,聽到父母這番對話,卻是眼里一凝,抬起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對陌生的父母。
雖然他們的對話沒頭沒尾,楚揚卻是聽出了點意思,好像自己這傷還是什么“同學”打的,而自己的父母,居然有些息事寧人的味道,只是因為對方有點勢力。
副局長是個什么東西,楚揚不知道,不過就算再厲害,也只不過是普通人罷了,楚揚還沒看在眼里。
“謝帥?又是什么東西?聽這意思,我這身體的前任就是被他打的,下手還真挺狠呢。前任,哦,對了,你也叫楚揚。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這個謝帥,我就替你收拾好了。不過還要緩一段時間,你這副身體,還真是夠弱的,和人打架,也要有本錢才行。”楚揚有些嘲弄地看著這具孱弱的身體,自言自語道。
“兒子,我和你媽先走了,好好看著店,有啥事給我們打電話。”楚國昌見該交待的都和兒子說完了,起身扔下一句話,和楊茹一起走出了樂器店。
“知道了。”楚揚有些懶洋洋地回了一句,又開始專心研究手里那根叫做“笛子”的奇怪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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