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一面忍著笑意,一面無辜的繼續(xù)對武岳道歉。
你狠。
武岳咬著牙,還得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
李雯這一腳踩得是真狠,武岳好半天還感覺腳疼的厲害,注意力都放在腳上,小伙伴倒是也沒有再鬧起義。
車上嘴賤的人說了一陣,看沒人回應(yīng)也就閉了嘴。
走了七八站,車?yán)锊]變得寬松,一直是人擠人。
武岳正活動著被踩的腳時,前面的李雯動了動,道:“我要下車了,讓一讓。”
“恩,回頭見。”
不要讓我逮到機會,這一句武岳沒說。
武岳擠開旁邊的人,側(cè)身讓出一個空當(dāng),讓李雯擠出去。
李雯擠過去的時候,臀部正好碰到武岳的手。
很軟,肉.肉的。
武岳很想趁機抓一把,報復(fù)剛才李雯的戲弄,但是又怕李雯再耍他一下,到時這一車賤人又要擠兌他了。
不過武岳也不甘心被李雯白白戲弄,李雯擠過去的時候,食指趁機在李雯臀部按了一下。
很豐滿,稍微一按,手指便陷了進去。
李雯也感覺到武岳的小動作,身子一頓,讓武岳小小緊張了一下。
李雯也知道武岳這是報復(fù)她,有心再還擊,但是又怕公交司機關(guān)門,只能裝作沒有感覺到,直接下了車。
武岳看李雯下車,這才松了口氣。
到了終點站,武岳這才跟著人流下車,往乘坐大巴的地方走來。
古市到龍城的大巴并不在客運站,而是在一個廢棄的加油站,目的自然不是為了上稅。
以前往返兩地的大巴基本是一輛車一個車主,也沒有什么管理。但是國企收編小煤礦后,煤老板開始各種轉(zhuǎn)型。
一個煤老板就看中了兩地的大巴,花費了數(shù)千萬把往返兩地的所有大巴連線路全部買下。
當(dāng)初每一輛大巴也是車主向政斧買了線路的,自然有人不愿意賣掉這下蛋的母雞。但是就和拆遷一樣,人家總有辦法讓你滾蛋。
不過對乘客來說倒是利大于弊,所有大巴變成一個人的,出了事情好找人,而且大巴不會再搶客超載,安全系數(shù)也提高了一些。
十來分鐘就走到坐大巴的地方,上車隨便挑了一個座位,沒幾分鐘就坐滿了。
龍城到古市的山路蜿蜒曲折,一小段就可以說山路十八彎了,而且因為山溝里有很多煤礦,不少路段都出現(xiàn)了沉陷、裂縫,路面狀況可以說慘不忍睹。
即使這樣的路面,都有飆車黨存在。
京城二環(huán)飆車黨什么的來了這里只能是車毀人亡,沒有跑車能在這樣的路面跑起來。
這條路上飆車用的都是越野車,最常見的就是悍馬、路虎。
玩的都是十幾歲的煤二代,年齡大些的都不敢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這些煤二代也是偶爾偷玩幾下,每天玩的話早被老爹逮回去劈頭蓋臉的打成半殘了。
多數(shù)煤老板都是村里的“好漢”,作風(fēng)那絕對是粗暴。
一個多小時才走完五十多公里,回了古市,在離家近的的一個路口下了車,步行十來分鐘就走回去了。
武岳是在古市下轄的一個村出生的,古市基本村村都有煤礦,武岳家也沾了一些煤礦的光,因此在武岳沒多大的時候就搬到了市里。
古市基本都是山地,市區(qū)只能建在汾河的一段平坦的河谷,走遍整個市區(qū)也用不了半個小時,也許是華夏最小的市區(qū)吧。
古市雖然不大,但卻是華夏最大的主焦煤生產(chǎn)基地,億萬富翁大幾十個,千萬級別的更多。
百萬就不說了,只要在華夏大一些的城市里有一套房的人就是百萬富翁,雖然他們的財產(chǎn)主要就是一套房。
全世界大概也屬華夏的百萬富翁最多了,但是毫無疑問,華夏的百萬富翁是最容易破產(chǎn)的百萬富翁,也是過的最苦13的百萬富翁。
市區(qū)的樓房基本都是十幾二十年前建的老樓房,以前煤老板看不上房地產(chǎn)的利潤,也沒人愿意惹麻煩,畢竟拆遷的工作很難做。
國進民退,中小煤老板都出局以后,才有人開始動這些老樓房的念頭,但是還沒有哪個小區(qū)的工作做通。
武岳的家就在一個老小區(qū),七點多鐘天色已經(jīng)黑了,如果是夏天,小區(qū)里還會有很多乘涼打牌的人,但是到了十月,人們就都躲在家里看電視了。
一開門,就看到老爸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不用聽都知道看的肯定是新聞。
老爸原本是國有煤礦工人,后來做生意賺了一些錢,就一直在家閑著,文化程度不高,但是關(guān)心國家大事的勁頭絕對不輸那些磚家、叫獸、公蜘。
“剛回來?”
武岳還是以后面記憶為主,突然看到年輕了幾歲的老爸,愣了愣,才點頭道:“恩,剛下車。”
老爸不善言辭,問了一句,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老媽聽到聲音,也從廚房出來,道:“估摸著你要回來了,正做飯呢,你休息一下,飯馬上就好了。”
武岳笑道:“恩,隨便做點就行了,不要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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