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和夢得嬌他們發(fā)生的沖突已經(jīng)驚動了整個樓層,人們紛紛出來看熱鬧。酒樓老板趙文龍跑出來一看,居然是李睿在跟一幫人打,連忙大喝一聲,跑過來。
幾名年輕的男服務(wù)員迅速地把李睿和混混們隔開。
“李處,您沒事吧?”趙文龍一把扶住已經(jīng)有些搖搖欲墜的李睿。
此時李睿的形象很糟糕,白襯衫已經(jīng)撕破,扣子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背后還有個碩大的腳印。體力嚴重透支,扶著趙文龍大口大口的喘氣。
“咦,小峰!怎么是你?”跟著出來的老趙看到正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的夢得嬌驚訝道。
“趙叔。”夢得嬌朝老趙微微點了一下頭。
“小峰,你怎么和李睿打起來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老趙連忙接著問道。
“誤會?沒有誤會!今天老子一定要廢了他。”夢得嬌半仰著頭,防止鼻子的血流出來,指著李睿惡狠狠地說道。
“小峰,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意氣用事。你……”老趙今天也算是半個東道主,總不能眼睜睜地再看他們打起來,趕緊說和道。
但未等他把話說完,夢得嬌兩眼一翻,指著他那張慘不忍睹的臉,毫不客氣道:“老趙,別以為我叫你一聲趙叔,你就蹬鼻子上臉。他是你朋友對吧?姓李是吧?今天老子要不把他揍的滿臉桃花開,不然他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老趙,我警告你,這事你少插手,小心到時別濺你一身血。”
老趙歲數(shù)一把,當(dāng)面被人這么數(shù)落,臉頓時漲得通紅,站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好。
駱新走過來把他拉到一邊,低聲問道:“這么囂張,誰啊?”
“還能有誰?薛書記的寶貝兒子薛峰唄。整個兒一個流氓!”老趙實在氣不過,極低的聲音回答道。
駱新倒吸了一口冷氣,余安區(qū)委書記薛明堂!別看李睿后面有個副市長的靠山,但人家薛明堂可是市委常委。駱新看向李睿的目光變的有些同情,這一腳恐怕踢到鐵板上了。
李睿已經(jīng)看出來了,堂堂市土地局副局長被一個小混混罵的不敢吭聲,駱新站在那里不敢出來,說明這個夢得嬌是有來頭的,而且來頭還不小。當(dāng)然扶著李睿的趙文龍也同樣明白這一點。
“這位朋友,我是這里的老板。這位李處長是我今天請來的客人,能不能給個面子,今天到此為止。各位今天的消費免單,醫(yī)藥費我全包。以后各位要是再光臨小店,全部免單。”趙文龍硬著頭皮道。
他也是沒辦法,畢竟他是酒樓的老板,李睿又是他請來的,他必須出面,心里盼望著能破財消災(zāi)當(dāng)然最好。
“放屁!你算哪根蔥啊?憑什么要你面子,你的面子值多少錢一斤啊?少廢話,趕緊讓你的人給我閃開,當(dāng)心老子連你的店一起給砸嘍,讓你光著屁股滾出彭城。”夢得嬌聽出了趙文龍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極其的囂張。
攔在中間的服務(wù)員都把目光看向趙文龍。
趙文龍的心里也是十分為難,眼前這個混混連老趙都惹不起啊,更何況他這個從外地來的生意人。但另一邊不但是自己請來的客人,而且似乎也有神秘的背景。
該如何站隊?
趙文龍萬分的后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今天請客。但要是把李睿賣了,即便能過了眼前這一關(guān),恐怕今后連老趙和駱新都會看不起自己。做人還是得講道義。趙文龍咬了咬牙,低聲下氣道:“不管怎么樣?今天都怨我,是我沒有招待好大家。我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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