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妮看著公堯鼓起兩腮瞪圓了眼睛,笑了,小聲道:“是說歡迎光臨的意思哦,看你吃驚的樣子!”
公堯迅速挽起天妮胳膊,轉(zhuǎn)了個圈兒,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了就近一家電器店。
天妮心想掙開他,可是,好有勁道……哦,力量啊,這是怎么了,連說話都快被他感染了……不對啊,他怎么這樣悄悄的,想干嘛?嗨!真氣人,怎么又這樣學(xué)他說的話,他這是怎么了?躲人!對,他剛才能跟那個曰本巡警流利的交談,豈能不懂年輕伙計的歡迎詞!分明是見了什么不愿被發(fā)現(xiàn)的人……
正想著吶,耳邊一個細(xì)細(xì)的聲音傳來:“別慌,Tainy!在這里看看有什么要買的,東西都能打折扣,你先挑著,索尼隨身聽啦,奧林帕斯相機(jī)啦,都不錯,慢慢細(xì)看、試用,我去去就來……”
“杰生!又要跑?我不……”邊反駁著說,邊回身找他,已然不見了身影。
“嗵、嗵!”較遠(yuǎn)的街角口,一處相對大些的店面,樓上像是臨時住戶的窗子,從二層到四層,玻璃窗碎裂,內(nèi)里傳出驚人的異響,隨后,四層窗里甩下了兩個人,滿身血跡染紅了西裝內(nèi)嶄新的白襯衣,如果此時天妮看到的話,一定會以為就是車上那幾個衣冠楚楚的曰本紳士。
遠(yuǎn)處響起了警笛聲。
三層樓和二層樓窗子內(nèi)同時紅光閃動了一陣,然后傳出了幾聲燜燜的爆響,然后了無音息……
曰本橋這條客流擁擠喧鬧無比的商街,今天注定了要蕭條,警笛聲頓于近處,警察紛涌過去,那棟爆響了的商鋪樓宇,整個外緣都被拉上了警備線,警視廳的官員竟然也趕來了不少,看起來,樓上的事情大發(fā)了……
果然,不到一刻鐘,趕來的急救車,收到了從樓里抬下來的五具尸體,慘不忍睹,但是加上四樓甩下來的兩個,都是一個同一的特征,齊整端莊的黑西服,內(nèi)著雪白襯衣,竟然,連領(lǐng)口左端尖扣處,都別著個一樣徽紋的印章。
“Tainy美女,你選好了么?那個,我也要幾個東東,今天你可要做東了哈,不心痛票票吧,呵呵,我想,你該盡管用,用光了自然有人會再送來的……”等待的有些焦急了的天妮,聽到這個不雅的聲音,這次竟沒有嗔怒,趕忙近前來到他身畔道:“杰生,你可回來咯!”
她剛才聽伙計說了,外面亂了,還出了人命,可是有些嚇壞了,不由擔(dān)心起那個不著調(diào)的家伙來。
“這個、那個、那個,還有……煮面機(jī),小吹風(fēng)……哦不,不,這怎么MadeinChina?”公堯愜意的指著二點(diǎn)八萬曰元的奧林帕斯、一點(diǎn)七萬曰元的索尼Walkman,等等物品,大咧咧的用中文朝著伙計嚷著,天妮很是配合著為他翻譯著,她的語音就連那年輕伙計都聽得直咋舌,忒完美了的嬌滴滴曰本少女原聲啊。
公堯回味著剛才她稱呼他“杰生”,覺得好奇怪,怎么?她不會也像那些曰本人一樣,一旦說出英文,就變得叫人難受。“Johnson!MynameisJohnson.真是的,可惜了這英文名字……”公堯腹誹著,又試著挽向了她的嫩藕似的玉臂……美妙的呻吟,哦不,聲音,美麗的譯音啊!
公堯不由得想起了“奧桑逃貓靠”來,那位美得冒泡的美女翻譯,王小姐,竟然還有個友子的曰本女孩名。剛才電車上打來電話的,就是她咯,那天夜里本是請她喝白蘭地的,結(jié)果沒夠她喝的,人家竟然自己又在酒店自動販賣機(jī)買了一打“啊仨戲”回來。
不對,今天的事情,不會是有她的份兒吧?
“你們兩個,好像都是東北的吧?感覺那么親切呀……”拿著計算器的年輕伙計竟然講起了中文,從思緒中驚回來了的公堯,看著面前搽著眼鏡,不停念叨著家鄉(xiāng)問候話語的伙計,心道:“你這特么的東北話味兒忒足吶,你露出來,不怕那倭子老板翻臉嗎?”
果不然,內(nèi)里賬房出來了個帶著提溜兒圓鏡片眼鏡的小撮胡子曰本人,瞪著魚眼,額上青筋暴凸的樣子,沖著年輕伙計就要開口雌黃……
“你他么的給我算個好折扣來!本來老子還想看在小哥的面子上,就不計較報價了,你個股骨眼兒的,出來充哪頭兒蒜吶?”公堯大聲喝著,疾步流星般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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