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媽媽可是心花怒放,這公子的出手堪比她們翠煙樓好幾天的收入呀!
“快去吧!”顧少云淡風(fēng)輕。
不要問他錢從哪里來,問就是劫富濟貧。
今日他便要做一回?fù)]金如土的顧少爺,剛才的一番操作,他只有一個感受,那就是爽!
不稍片刻,春媽媽又帶進(jìn)來一群芙蓉牡丹,這一次姑娘們可沒有嘟起嘴一臉困倦的,都是雙目含春,像一群花蝴蝶一樣撲向人群正中的顧少。
顧少接過姑娘們斟過來的酒,一飲而盡,隨手遞過一張銀票。
拿到銀票的姑娘滿眼春色,舍不得挪步,卻被后邊得妹子生生擠開。
顧少聽著姑娘們彈奏的琴瑟琵琶的曲子,搖頭晃腦,有種醉生夢死的逍遙。
“旁觀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公子你可說錯了呀,奴奴們可沒有笑話你呀,奴奴們最愛你啦!”
“那便這句吧,唯君最愛清狂客,百遍相看意未闌!”
“公子好文采呀!”姑娘們齊齊鼓掌喝彩。
顧少繼續(xù)揮金如土,豪情抒狂。
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
滿身翠色煙羅裙,云鬢朱釵的女人站在門口,似乎讓這滿屋的鶯歌燕舞黯然失色,又仿佛讓門外的山水平添顏色。
顧少突然有些心虛,莫名有種渣男混夜場被女朋友抓住的錯覺。
“顧少爺笑得如此開懷,小女子過來,是否有所打擾呢?”
聲如珠落玉盤,清脆悅耳,但顧少確聽出了冰冷的殺氣。
顧少連忙坐正身子,清了清嗓子,“我聽說翠煙樓的姑娘們文采出眾,正在和她們比試文章呢!”
他順手把一疊銀票放在身邊一個妹子的手里,說道:“每人一張,都分了,你們先出去。”
歡聲笑語琴瑟琵琶陡然一靜,姑娘們都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正襟危坐的顧少。
妹子們雖心中不甘,但也知此女之氣質(zhì)容貌皆勝過她們,只得紛紛離場。
門口的女子蓮步輕移走進(jìn)屋里,奇怪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顧少驚訝道:“我應(yīng)該不知道吧。”
女子加重語氣,“你肯定知道!”
顧少嘴角揚了揚,“我只聽說庸州來了一位才貌雙全的姑娘,被評為江南第一花魁。”
女子毫不見外坐在顧南北身邊,一雙杏眼在顧南北身上流轉(zhuǎn)。
“短短時間,你竟然成了江湖上的風(fēng)云人物呀!傳說你已經(jīng)到了玄關(guān)上境,是真的嗎?”
顧南北點頭,“說來話長,我去了一趟長生觀,把長生老祖給干了。”
女子的美眸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你……”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沒事來當(dāng)花魁做什么呢?”
女子幽幽嘆道:“我可不像你,瀟灑隨意張狂,我的頭上呀,還有一個師父管著我呢!”
“你的師父來了嗎?”
“還沒來,不過快啦。”
“你來這里真的是為了找我嗎?”
顧少是何等人物?
就算不是現(xiàn)在也是了,他肯定的點頭,“一則找你,二則去神醫(y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