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山谷上掠飛。
忽然干枯的聲音在山谷上空回蕩起來。
“好詭異的功夫,天殘道的道行魔轉(zhuǎn)嗎?據(jù)老夫所知,除了玄無意,似乎無人能將此功修到此等境界吧!”
音波還在,倏然,一道枯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前方十丈開外,明明就站在那里,卻感覺他好像浮不定難以看清。
顧南北放緩速度,掌力運轉(zhuǎn)在玄達(dá)身后一拍將其震飛,朝著長生老祖而去。
谷內(nèi)的長生教弟子紛紛避讓,但他們又好奇打量著場上局勢的變化,這可是幾十年都難得一見的大場面呢!
長生老祖抬手扶住飛來的玄達(dá),將他輕輕放在身邊。但玄達(dá)身上的怪力,卻震得他的手略有發(fā)麻。
長生老祖耷拉的眼皮一抬,眼中出現(xiàn)一抹凝重之色。
就在此時,長生教其他高手也趕到,紛紛站在老祖身邊。
衣袂破空聲又來,鐵石劍宗的幾個老頭也到了!
長生老祖的話,劍宗幾個老頭子自然也聽到了,都在用驚疑不定的目光打量著這個莫名其妙的黑布袋!
顧南北笑道:“人已經(jīng)帶到,老祖給什么獎賞啊?”
“哼!藏頭露尾包藏禍心,挑撥長生教與鐵石劍宗的關(guān)系,看老夫拿下你!”
長生老祖話音一落,身形如同一片枯葉一樣飄飄蕩蕩飛過來,似慢似快。
顧南北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這個站位太好了,剛好都在共鳴的十丈范圍內(nèi)!
于是他毫不客氣,從懷中取出笛子,開始吹奏起來。
氣氛突變,顧南北吹出這首曲子,明顯就是要搞事情的,果然事情來了。
一直十分低調(diào)不愿露頭的蘭花道人于蘭花,突然神色一變,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一眼長生老祖和他的長子玄覽。
長生老祖和玄覽的表情也變了,兩人默默對視著,似乎在爭奪什么東西,眼神火花閃電,火藥味十足。
三人緩步走到空地中央。
于蘭花抬頭望了一眼玄覽,又扭頭看向長生老祖,開口說道:
“玉農(nóng),舒棋,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也都和我有最親密的關(guān)系。”
“請你們以后不要再說誰是孩子他父親這樣的話了,可不可以?”
“把你們的明搶化成暗中的照顧,你們可以照顧我,照顧孩子,但是,就是不要搶做誰是孩子的父親了!”
范圍之外的弟子陡然聽到這樣的話,被雷的外焦里嫩!
場面變化太快,不是老祖正要出手拿下黑布袋嗎?怎么畫風(fēng)突變,變成狗血倫理劇了?
沒看懂啊!
玄覽扭頭看向長生老祖,滿臉年輕氣盛不服輸?shù)呐深^,長生老祖同樣寸步不讓,兩人雙目對視,像兩只打架的公雞惡狠狠的靠近,差點鼻子碰到鼻子。
玄覽率先發(fā)難,“你憑什么跟著她?你給我滾啊!”
玄覽的口水噴了長生老祖一臉。
老祖顧不得擦臉,同樣奶兇奶兇吼道:“你給我搞清楚哦,你憑什么趕我走?”
顧南北一個哆嗦,臥槽,老祖說話變成灣灣腔啦!
人群中有人悄悄問,他孩子的爹到底是誰呀?
場外的弟子教眾一臉懵逼后開始悄悄議論。
“我曾經(jīng)聽師兄說過,蘭花師叔祖,以前是有個兒子,不過不幸夭折了…”
“那到底是誰的?我好想知道啊!”
“我看,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