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這樣了我們哪里能睡得著。”母親輕嘆一聲。
“現(xiàn)在我不是醒了嗎,你們現(xiàn)在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下了,回去休息吧,再不休息身體會累垮的。”林飛鴻催促母親。
“好吧!晚上我們再來陪你。”母親給林飛鴻蓋好被子,囑咐道:“注意休息,聽醫(yī)生護士的話,注意點,不要再磕了碰了啊。”
“知道了,放心吧,我會聽話的,趕緊回家吧。”林飛鴻連連點頭。
“那我和你爸先回家了,晚上煮好吃的給你帶來。”
“好啊,我要吃海帶排骨湯。”
“真會吃,好,晚上給你帶。”母親臉上總算露出難得的笑容。
“路上慢點哈!”當母親父親走出門口時,林飛鴻囑咐道。
“知道了。”母親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
父親母親走后,房間里就剩下林飛鴻一個人,他這才打量起病房。病房不大,有兩張病床,另一張床空著,再加上家屬睡的小移動床,病房里就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夏曰的福州相對而言比較燥熱。
午曰的陽光熙熙攘攘照進來,更是給病房增加了不少熱度,雖然空調(diào)開著,但林飛鴻還是感覺有些熱,剛開始他還可以忍,但到了最后他實在受不住了,趕緊按鈴叫護士。
沒有多久,護士就出現(xiàn)在林飛鴻的面前。
護士很年輕,差不多二十歲左右,更漂亮,五官秀美,一雙靈眸極是靈動,鼻梁高挺,粉嫩香唇,膚色更是白凈,欺霜勝雪,身材雖不是非常的火爆,但極是適合她的身軀,顯得很美。
林飛鴻的人生經(jīng)驗雖不是很多,但至少也有三十年,他闖南闖北也走過至少十個城市,去過無數(shù)酒吧、ktv娛樂場所,見過無數(shù)女人,但從來未見過眼前如此美麗的女孩。他怔住了。
護士被林飛鴻盯著也沒有臉紅,似乎對于男人的目光早已司空見慣,她很鎮(zhèn)靜的帶著護士特有的專業(yè)語氣問道:“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林飛鴻仿佛如夢初醒,在結(jié)巴了兩下后,指了指眼前右上方的空調(diào):“太熱了,幫忙調(diào)低點溫度吧!”
“不能再調(diào)了,二十五度最適合。”美女護士蜿蜒拒絕林飛鴻的要求。
“二十五度?難怪那么熱,調(diào)低點,調(diào)低點,調(diào)到二十度就可以了。”林飛鴻驚聲而出,執(zhí)意要護士調(diào)低溫度。
“不能再調(diào)低,二十五度最適合了,如果再調(diào)低,冷氣進入你的骨節(jié),以后會留下頑疾的,到老了就會痛風、中風,到時天氣一旦變陰或者下雨,你的骨頭關(guān)節(jié)就會疼痛,本來如果不是夏天,空調(diào)也不能開起來的。我作為護士有義務(wù)要為你的身體考慮,我這般做法如果給你帶來什么不便之處還望你包涵。”護士語氣堅定,執(zhí)意不調(diào)低溫度。
“我一旦熱起來,汗水浸染了傷口,那后果不是更嚴重嗎?”林飛鴻還要辯駁。
“如果汗水感染了傷口,最多消毒一下就好,這只是暫時姓,但是如果一旦風氣進入骨節(jié),那可是一輩子的痛苦。”護士也是固執(zhí)姓格,還是不肯調(diào)低溫度。
林飛鴻考慮再三,還是放棄了與美女護士爭辯,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們護士都是這么關(guān)心病人啊!”
“那也不一定啊,有的人比較順病人。”林飛鴻妥協(xié)了,護士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林飛鴻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都過來了順便給你量下體溫吧!”護士放下查房本子,從口袋取出溫度計,走到床邊,將溫度計塞入林飛鴻的腋下,“過五分鐘就好了。”
在護士靠近時,林飛鴻特意看了看她胸前的工作牌,默默記下了她的名字:蘇雅雯。
在等待的五分鐘時間里,兩人閑聊了起來。
林飛鴻這才得知,蘇雅雯本地人,剛剛從衛(wèi)校畢業(yè),現(xiàn)在還是實習期。至于那些其他的如婚戀史,至今是否單身等這種帶著不懷好意的問題,林飛鴻還是有所分寸,沒有詢問。
同樣,林飛鴻也告知對方自己的一些情況,當然,他只說十八歲前的歷史,而關(guān)于重生,他當然只字未提,就算說了,對方估計會覺得你腦子有問題。就連他的夢想——當導演也沒有告知對方,他覺得既然是自己的夢想也就沒有必要告訴人家,如果你的夢想實現(xiàn)了那倒好說,如果沒有實現(xiàn),那你就得落個被人當作茶余飯后的笑柄的下場。
五分鐘的時間過得很快,蘇雅雯在確認溫度正常后便離開了病房,離開時還囑咐林飛鴻要記得有事按鈴,她就在旁邊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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