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說沈涵一句,你還不樂意了,你這人,心眼兒太小,比你的JJ還小,沒勁啊。”胖子起身去追我,嘴里還尤自磨叨著,
我們跟著黎叔兒在夾道里走了有一根煙兒的工夫,就感覺越走越冷,越走氣溫越低,雖然我們都已經(jīng)沒有了三味真火,對于溫度的變化并不敏感,但也感到有些手腳發(fā)麻了,
好在正當(dāng)我和胖子幻想著一人整口二鍋頭暖暖胃的時候,我們終于走到了一處看起來有點兒象三岔路口的的褲襠街街口,
黎叔兒站在街口,從沈涵手里拿過地圖,左看右看地擺弄了半天之后,很泄氣地將地圖往老火手里一塞:“丫頭,這玩意兒太難整了,還是你來吧。”
老火拿著地圖看了一會兒,伸手一指街口,說道:“黎叔兒,根據(jù)地圖的指示,左面路口的前方為亂石堵塞的死路,中間路口通往另一處要塞,右面的這條路口則通往一座橋梁,您看咱們怎么走合適啊。”
“你是指揮,又是17組的行動隊隊長,我們聽你的,你說咋走就咋走唄。”黎叔兒也沒了主意,索性將球踢給老火處理,
老火沉吟了一下:“按照一般的軍事常識,遇有橋梁等重要通道,一定會派兵把守,我們不妨走通往橋梁這條路,一是看看是否可以抓到一些俘虜,盤問出有用的情報信息,二是在地府里,河水一般都會流向接近鬼門關(guān)的地方,所以,我們到了橋那里,即便是抓不到俘虜,也可以沿著河水的流向走出去,不會被困在石坊城里。”
“好吧,聽你的。”黎叔兒看了一眼沈涵,見沈涵點點頭,便做了決定,
“叔兒,你還沒問我和凱子的意見呢。”胖子誠心將搗亂進(jìn)行到底,
“你們倆敢有不同意見嗎。”黎叔兒一瞇縫小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胖子和我,
“沒有,肯定沒有。”我趕緊接上話,省得一會兒再借胖子的光,挨頓臭罵,
見我還算會看事兒,黎叔兒一翻大眼皮,不再吱聲,
“那就走吧,老幾位。”老火合上地圖,頗感好笑地看著一天挨訓(xùn)沒夠的胖子和我,強忍著笑,順口學(xué)著黎叔兒的口頭禪說道,
“走走走,不走也沒人管飯,呵呵”胖子緊走幾步,和老火并肩前行,
我見胖子如此,也想學(xué)著胖子的模樣,往沈涵跟前兒湊活,
沈涵一瞪我:“死遠(yuǎn)點兒啊,再往前一步我就把你摔骨折了,你信不。”
我腦袋一耷拉,小心翼翼地跟在了沈涵的后面,
黎叔兒看著我們這四個貓一陣兒、狗一陣兒、就跟組團(tuán)從精神病院里越獄出來的年輕人,呵呵一笑,就帶頭朝那條通往橋梁的石板路上走去,
走了一陣子,我們就聽到了久違的嘩嘩響的流水聲,抬頭一看,一座跨度足有百十米的黑色石拱橋赫然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橋下,青色粘稠的河水就像沸騰的開水一樣,冒著如霧的白色水蒸氣從橋下奔騰而過,水流湍急,
我們幾個人將那橋上橋下觀察了一個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敵軍或土匪的影子,心下不禁有些失落,
“走吧,上橋看看再說。”黎叔兒見石拱橋的上下左右都沒什么危險,就決定上去看看什么情況,
我們幾個跟著黎叔兒,先后上了石拱橋,
就在我們?nèi)颊镜绞皹蛏现螅覀兒鋈获敭惖匕l(fā)現(xiàn),我們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扭曲,隔著空氣,我看到的黎叔兒、沈涵、老火他們都開始變形,就像照哈哈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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